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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暮白全文+番茄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蕴程并未因云安县主的话生气,反而十分真诚地说道:“表妹能脱离虎口,全靠县主一力支持,我们傅家铭记在心。县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云安县主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有点魄力,到底是傅家养出来的孩子,“若是遇到难处,只管来找我。”云安县主扔下这话,这才与丈夫离开。赵凌薇跟锦屏辞别,“改日我再去看你,这两天你先跟亲人团聚。”“好。”南锦屏伸手捏了捏赵凌薇的脸。赵凌薇:......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把人送走,南锦屏带着傅蕴程坐上马车回了永国公府。说是表兄妹,其实傅家是南锦屏外祖母的娘家,到她这一辈已经是四世表亲,算不上很亲近的关系。但是,南锦屏的外祖母跟兄长关系极好,故而傅家待钟云清这个外甥女很亲近,偏偏造化弄人,钟云清早逝,故而傅家对南...

主角:南锦屏江暮白   更新:2024-12-31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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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暮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暮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蕴程并未因云安县主的话生气,反而十分真诚地说道:“表妹能脱离虎口,全靠县主一力支持,我们傅家铭记在心。县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云安县主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有点魄力,到底是傅家养出来的孩子,“若是遇到难处,只管来找我。”云安县主扔下这话,这才与丈夫离开。赵凌薇跟锦屏辞别,“改日我再去看你,这两天你先跟亲人团聚。”“好。”南锦屏伸手捏了捏赵凌薇的脸。赵凌薇:......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把人送走,南锦屏带着傅蕴程坐上马车回了永国公府。说是表兄妹,其实傅家是南锦屏外祖母的娘家,到她这一辈已经是四世表亲,算不上很亲近的关系。但是,南锦屏的外祖母跟兄长关系极好,故而傅家待钟云清这个外甥女很亲近,偏偏造化弄人,钟云清早逝,故而傅家对南...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暮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傅蕴程并未因云安县主的话生气,反而十分真诚地说道:“表妹能脱离虎口,全靠县主一力支持,我们傅家铭记在心。县主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云安县主满意的点点头,这小子倒是有点魄力,到底是傅家养出来的孩子,“若是遇到难处,只管来找我。”
云安县主扔下这话,这才与丈夫离开。
赵凌薇跟锦屏辞别,“改日我再去看你,这两天你先跟亲人团聚。”
“好。”南锦屏伸手捏了捏赵凌薇的脸。
赵凌薇:......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把人送走,南锦屏带着傅蕴程坐上马车回了永国公府。
说是表兄妹,其实傅家是南锦屏外祖母的娘家,到她这一辈已经是四世表亲,算不上很亲近的关系。
但是,南锦屏的外祖母跟兄长关系极好,故而傅家待钟云清这个外甥女很亲近,偏偏造化弄人,钟云清早逝,故而傅家对南锦屏多了几分怜惜,待她自然不薄。
回了国公府,傅大太太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到南锦屏就抓着她的手不放,上下打量道:“像,太像了,见到你就跟见到你娘一般。好孩子,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傅大太太眉眼慈和,言语温柔,南锦屏一直绷着的心瞬间放下来,扑到她怀中放声痛哭。
活了两辈子,她终于能随心所欲的哭一场了。
傅大太太跟着哭了一场,傅蕴程在一旁也红了眼眶,他们都以为表妹在京城日子过得不错,那江氏在外名声甚好,谁知道......
到底是他们疏忽了。
“娘,表妹,别哭了,对眼睛不好。”傅蕴程忙劝道。
傅大太太忙点点头,拉着锦屏坐下,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好孩子,别怕,以后有舅母护着你。”
南锦屏一愣,“舅母,你......”
“家里都说好了,我跟你表哥以后就留在京城,等你嫁了人再说,总之你的婚事不能落在江氏那个毒妇手中。”
南锦屏是真真切切愣住了,“这怎么行?舅舅远在匽州,家中事情如何能离得开舅母?”
“还有你二舅母在,不用担心。”傅大太太凝视着南锦屏,没忍住又说道:“你跟你母亲太像了,我刚嫁给你大舅舅的时候,跟着他来京城见过你母亲。
你母亲真是性子顶好的姑娘,与我很谈得来,后来我回了匽州,我与你母亲也常有书信往来,一晃眼这么多年了。”
说起这个,南锦屏想起母亲的惨死,她看着舅母跟表哥说道:“我娘不是病死的,是被江蔓害死的。”
“什么?”傅大太太惊了一跳。
傅蕴程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表妹,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南锦屏自然不敢说自己是重活一世的人,如此骇人的事情,她怕舅母跟表哥不信。
她定定神,这才开口说道:“是我无意中听江蔓跟她身边的管事妈妈提起此事,我才知道自己认贼作母多年,还有我那早逝的两个哥哥也是她害死的。”
傅大太太闻言差点晕过去,“这个毒妇!”
“表妹,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蕴程沉声说道,“你可有证据?”
南锦屏摇摇头,“那日我只是听她们提起,并未有证据在手,若是有证据,我早就敲了登闻鼓为母伸冤。但是,我知道在我娘嫁给德庆侯之前,江蔓就跟他有了私情。”
这些都是江蔓上辈子告诉她的,她以为死人会永远闭上嘴巴。
但是她没想到,死人还能重生。
没证据不要紧,她会一点一点挖到证据。
她娘虽然已经过世,当初下手的那些人可没死绝了。
三人说了半宿的话,傅大太太哭的眼睛都肿了,傅蕴程面色乌黑,一脸杀气。
“妹妹,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做?”傅蕴程看着她问道。
表妹年纪这么小却能这么冷静,必然心里有打算,小小年纪,不知吃了多少苦,才能养成这样的性子。
这样一想,傅蕴程看着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愧疚,若是他能再细心一些,当初就该把德庆侯府查一遍,表妹也不用吃这么苦了。
“江蔓自以为是,以为这么多年德庆侯对她一心一意,却不知德庆侯瞒着她在外头有了外室。”
“什么德庆侯与继夫人夫妻恩爱,原来也是假的,你想用这件事情离间他们夫妻?”傅蕴程立刻问道。
傅大太太眼睛一亮,“他们夫妻若是紧紧的捆在一起,云清被害一事想要彻底查清楚不容易。但是若是他们夫妻反目,咱们才能有机可趁。”
“舅母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想的。”
南锦屏没有把江蔓跟太子勾搭成奸的事情说出来,现在还不到时机,若是表哥不知深浅去查太子,极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等德庆侯跟江蔓反目成仇,江蔓必然会请太子帮忙,等到那时候二人私会,她再来个瓮中捉鳖,表哥与舅母那时出手也不迟。
太子心狠手辣,江蔓更是毫无人性,南锦屏已经失去了太多的至亲,不能拿舅母跟表哥的性命开玩笑。
“在这之前,我先去侯府把妹妹的东西要回来,也免得过些日子德庆侯夫妻狗咬狗,连累妹妹受损。”傅蕴程冷笑一声说道。
“就这么办,咱们的东西喂狗也不能便宜他们这对狗男女。”傅大太太真是气急了,这样不雅的说也脱口而出。
这一夜南锦屏以为自己会睡不安枕,但是却一觉到了天亮,等她起身香秀几个忙进来服侍,个个脸上带着笑容。
有了舅太太跟表少爷在国公府主持大局,她们心里都跟着安定下来。
“姑娘,你是没见,表少爷带来了不少身强体健的护院,如今可没什么地痞流氓赶往国公府周围凑了。”
南锦屏推开窗子,还有破败的永国公府却洒扫的干干净净,婆子丫头往来穿梭秩序井然,个个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惊到了她。
这种被人放在心里爱护的感觉,南锦屏眼眶一酸,差点又落下泪来,她用力擦去泪珠。
这辈子不一样了,她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让她的亲人活得更好,自己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
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
“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
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
真是可笑。
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
“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里的管事小厮,这算什么好前程?”香雪恶狠狠地说道,“做通房妾室也能穿金戴玉,有小丫头服侍着,日子不知道多舒服。”
“姑娘,你跟这样的白眼狼废什么话。”彩荷对着香雪“呸”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才多大,就一口一个通房妾室挂在嘴上,就你这三两重的骨头,也撑不起那泼天的富贵!”
彩菱定定神看着姑娘,“香雪不能留了,姑娘。”
“彩菱,你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就这么狠的心?”香雪尖声叫道。
“你能狠下心背叛姑娘,对你这样的人,我有什么不能狠心的。你拿情分来说嘴,你怎么不想想你对得起姑娘这些年待你的情分吗?”彩菱咬着牙道。
吕妈妈气的眼前直冒黑影,深吸口气,也看着姑娘道:“姑娘,这小蹄子至今不知悔改,可见是骨子里坏透了,依老奴看把人送去庄子上看起来,不能再让她跟那边的人接触了。”
彩菱红着眼也附和点头。
彩荷依旧不解气,“背主的奴才,就该一碗药一根绳了结了,送去庄子上,太便宜她了!”
香雪这样的人,既然选择背主,后来又害死了那么多人,可见她骨子里就坏透了,她不想再与她废话。
“把人关进庄子里,寻个人牙子发卖了吧。”
香雪是真的怕了,她以为姑娘这么心软的人,顶多把她送去庄子上,那她肯定还有机会回来的。
但是,把她卖了,她还能有什么盼头?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唔......”香雪挣扎着要爬过来,吕妈妈一把把人摁住,又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彩菱把绳子拿来捆住她,彩荷不解气,又给她一脚,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出去。
南锦屏凝视着香雪被拖走的身影,她走了,那么吕妈妈她们几个就能活下来了。
吕妈妈打发彩荷跟香秀守着姑娘,对她们说道:“若是府里的人问起香雪,就说她忽患恶疾,先送去庄子上养病。”
吕妈妈的话里带着一股子狠辣,彩荷大喇喇的没听出来,彩菱却听懂了。
彩荷帮着把香雪扔上马车,就回了院子守着姑娘。
吕妈妈与彩菱上了车盯着被捆成一团的香雪,两人的眼神冰冷,香雪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哼了。
去了庄子上,她就想法子逃出来,夫人为了辖制大姑娘,肯定会救她。
马车走过城中热闹的街道,吕妈妈叫停了车,她下了车很快又回来了, 面无异样的坐回原处。
马车很快出了城,一路奔波到了庄子上。
这庄子是夫人在世时留给姑娘的,庄子上全是自己人,见吕妈妈带了人来,管事立刻把人迎进去。
吕妈妈温声说道:“香雪患了恶疾,得了疯病,姑娘怜惜她,特意让她在庄子上养病。”
管事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得了疯病?”
铝妈妈一脸无奈的开口,“这丫头贪玩,背着姑娘出府,结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恶犬被咬了一口。”
管事大惊,被恶犬咬了就会得恐水病,失了理智,连人都会咬,被咬了的人也会患上这种病。
“这......姑娘就是太心善,疯了就不能留了,这要是咬了人可怎么办?”管事低声说道。
吕妈妈叹气,“姑娘一向心善,你是知道的,毕竟是自幼服侍她的丫头,哪里舍得。”
管事蹙眉,“姑娘心善,咱们就得替姑娘行事,不能让她再害了别人。”
吕妈妈瞥了一眼马车,把管事拉到一旁低声数语,那管事连连点头,然后亲自带路把马车赶进后院最偏僻的院子,亲自关上了门。
吕妈妈将香雪从马车上拖下来,把人带进屋子里,让香菱看好她,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香雪看着吕妈妈不在,就对着彩菱使劲的摇头,示意她把帕子给她摘了,彩菱咬着牙转开头不看她。
就在这时,吕妈妈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对着彩菱说道:“你去院门外守着,我有几句话问她。”
彩菱以为吕妈妈要审香雪也没怀疑,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关好,自己去了院门外守着。
吕妈妈蹲在香雪跟前,慢腾腾的打开食盒,拿出一包药粉倒进碗中,又拿起水壶用水化开。
香雪看的胆颤心惊,不断地往后退。
吕妈妈看着她,木着脸道:“夫人没了,你的胆子也大了,既然敢做背主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就说那江氏怎么做的这样的好继母,原来是买通了你。
人面兽心的东西,姑娘不忍心收拾你,我老婆子可不会心软,留着你一条命,转头你若是想法子跑了,再去抱那江氏的大腿,说不定又会害姑娘。”
香雪整个人僵住了,她的小心思被吕妈妈猜的准准的。
吕妈妈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一把拽过香雪的衣襟,拔出她口中的帕子,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碗药直接灌了下去!
香雪想要大喊救命,帕子又被塞了回去!
她满面怒火的盯着吕妈妈,恨不能撕下她一块肉!
吕妈妈嗤笑一声,又拿出一把小钳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既然得了恐水症,这十根指甲是不能留了,说不得我老婆子好心替你拔了去......”
香雪闻言吓得浑身一软,蠕动着就想要跑。
吕妈妈一脚踩在她的手臂上,咬着牙说道:“你若是不识字,今日倒也不用受这番苦,可惜了,好好地通天大路你不走,非要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香雪只觉得指尖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痛的抖成一团晕了过去。

江蔓并没有直接上前,而是让她身边的狗腿子成妈妈带人去砸门,盛怒之下,似乎也维持不住她一向贤良温柔的面孔。
南锦屏站在街对面看着她,江蔓一向自负,认为德庆侯对她一腔痴情,连她害死自己的生母跟哥哥都能视而不见,怎么会背叛她。
她恼火的不是德庆侯有外室,而是德庆侯有点不受她掌控了。
大门关得紧紧的,成妈妈叫不开,就直接让人踹开了。
大门“砰”的一声落地,溅起一片尘土。
德庆侯府的下人在成妈妈的带领下,一瞬间冲了进去。
巷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南锦屏几个人来得迟了,没有好地方,时惜灵气的直扼腕,还是南锦屏又带着她们回了茶楼,站在二楼的窗户居高临下看的清清楚楚。
耽搁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姝玉,哦,也就是德庆侯那个外室已经被成妈妈带着人拖了出来扔在街上。
宋姝玉紧紧抱着头,捂着脸嘤嘤哭泣着,柔弱又可怜。
江蔓看着她这般架势,气的眼冒金星,这股子矫揉造作的味儿,她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到。
“孩子呢?”江蔓咬着牙问道。
宋姝玉浑身一颤,一下子扑过去抱着江蔓的腿,满面泪珠哽咽开口,“夫人饶命,稚子无辜,夫人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侯爷,也不要迁怒孩子。
小女爹娘当初病逝,被恶人强抢为奴,是侯爷路见不平救了我。我视侯爷为英雄,夫人,您高抬贵手,小女绝不进府给夫人添堵,只求能把孩子好好养大。
人人都说夫人温柔良善,小女无容身之地,是侯爷给了小女一条活路,请夫人高抬贵手啊。
若是夫人不信,只要夫人好好把孩子养大,小女愿意一死以证真心,请夫人放心,我绝没有与你相争之意。”
江蔓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来,那宋姝玉猛地推开成妈妈,一头撞在了门口的大树上。
鲜血顺着宋姝玉的额头流下来,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旋即就听有人说道:“也是个可怜人,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一个秀才的女儿,何苦给人做外室。如今又要被逼死了,这命啊,真是比黄连还苦啊。”
“就是,虽说做外室不体面,但是她也是没办法,情有可原啊。”
“快救人啊,德庆侯夫人不会真的要把人逼死吧?”
南锦屏远远地就看到郎中背着医箱被人拽着狂奔而来,“让开,让开,让郎中先救人!”
拽着郎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德庆侯的长随。
江蔓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样盯着对方,那长随哪里还顾得上夫人,忙看着郎中问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郎中看过宋姝玉的伤口,急忙拿出药粉来止血,边救人边说道:“这一撞是存了死志,失血过多,老朽也不敢说能不能救活,只能尽力而为。”
存了死志?
哎哟,这不就跟宋姝玉的说法对上了,人家是真没想进侯府,就是为了报恩这才不得已做外室,结果要被逼死了。
人群议论纷纷,茶楼里,时惜灵却道:“这外室虽然身世可怜,但是报恩有很多办法,何必非要委身于人做外室?”
“咦,真的抱出来个孩子。”赵凌薇指着被江蔓的人拎出来的孩子,小小一团,哭的嗓子都哑了,喊着要娘。
宋姝玉生死不知,宋时澜哭得惊天动地,这么小的孩子,着实令人心疼怜惜。
秦月娇轻叹一声说道:“大人作孽,可怜了孩子。”
有南锦屏安排的人在其中搅浑水,一句一句给宋姝玉母子加码,将她塑造成一个可恨又可怜的形象,尤其是宋姝玉那拼命一撞,让人相信她所言都是真的。
这才是最致命的。
也是,南锦屏当初交代乔姨娘,让她转达给宋姝玉的话。
想要进侯府,就得豁得出去。
宋姝玉确实豁出了半条命。
南锦屏算准了江蔓的性子,虚伪又恶毒,贪心又凉薄,她自己跟宋姝玉是一路人,只怕已经猜到宋姝玉是要拼命一搏,自然不会让她的毒计得逞。
偏偏南锦屏安排在人群中的人一句一句把她高高的架起来,让她上不来下不去,此时脸色难看极了。
江蔓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火来,强压着火气说道;“把孩子带回侯府,至于她......发卖了吧。”
正室处置外室,愿意把孩子接回侯府,只是把外室发卖,已经算是慈和了。
江蔓觉得自己做的很恰当。
“慢着!”德庆侯终于赶到了。
看热闹的人一见到德庆侯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他走进来一看宋姝玉满身是血生死不知,再看着哭的嗓子都哑了的幼子,不由得心疼起来。
“爹爹,爹爹,我要爹爹......”宋时澜伸着胳膊找爹爹,德庆侯立刻把孩子从成妈妈手中夺过去抱在怀中。
江蔓一看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南桁,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初娶我时,是怎么说的?”
德庆侯不由有些心虚起来,但是看着怀里的孩子,还是放缓了声音说道:“夫人,有话咱们回去再说,你看孩子哭得这么可怜,别哭坏了。大人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孩子?”
南锦屏听着这话,眼睛都要红了。
不牵扯孩子?
她跟她的哥哥们又犯了什么错,德庆侯由着江蔓对他们伸出黑手!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孩子无辜,只是他不在乎他们兄妹的死活罢了。
“就是啊,德庆侯夫人,孩子无辜啊。这人都要被你逼死了,总不能真的置人于死地吧?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把他的生母给卖了,真是狠心啊。”
“这外室瞧着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不像是那种不要颜面的人。人家父亲可是秀才,若不是双亲过世她无人庇护,又怎么会给人做外室?”
“是啊,为了孩子都愿意以死明志,倒是个贞烈的。”
“这种知进退感恩的人,侯爷还是把人抬进府做姨娘,德庆侯夫人不会容不下吧?”
你一句,我一句,德庆侯又摆出一副左右为难无可奈何的架势,江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果然都靠不住!
想进府?
好啊,那就如她所愿,进了府,非要扒她一层皮不可!

就在众人惊叹于会发光的佛衣时,云安县主再一次对太后说道:“太后娘娘,臣妇这里还有一件寿礼奉上。”
太后满面笑容看着远安县住,“你今年这是发了财,给哀家的孝敬都要双倍?”
此言一出,大家都乐了。
连皇上都笑道:“云安,你又搞什么鬼?”
“皇上,臣妇真是冤枉,我只是借花献佛罢了。”云安县主拍了拍巴掌,很快便有宫人抬着一架屏风进殿。
屏风上红缎罩着,看不清屏风的真容。
信国公夫人看了一眼云安县主,不过是一架屏风罢了,难不成还能绣出花儿来?
江蔓的面色却有些凝重,她跟云安县主不睦多年,彼此知之甚深,看她的样子,只怕这礼物不简单。
而且她右眼皮直跳,可是什么好兆头。
云安县主的俏皮话一句接一句,把太后哄得高高兴兴,这才上前接下红缎。
此时,屏风的真容出现在众人面前,殿中瞬间安静下来。
屏风上用金线绣了斗大的佛字,围绕着佛字又绣了经文环绕,金光闪闪的屏风与佛衣相映成辉。
太后很喜欢,亲自走上前站在屏风前仔细观摩,然后惊讶的说道:“竟还是双面绣,瞧着倒像是匽州傅家的技法。”
匽州傅家几个字一出,江蔓如雷震耳,一双眼睛立刻看向南锦屏。
南锦屏站在太后身侧,察觉到江蔓的目光,抬头回望过去,对着江蔓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太后娘娘慧眼如炬,正是傅家献上的贺礼。”云安县主笑道。
太后轻叹一声,“哀家也有好些年没见傅家人了,既然来了,便叫进来吧。”
江蔓捏着帕子的手一紧。
信国公夫人看着小姑子面色不好,微微蹙眉,不过还是关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江蔓摇摇头,眼睛却盯着殿门口的方向。
很快,便有一人大步进了殿中,宝蓝织锦长袍,腰束缂丝腰带,头戴玉冠,眉目清正,容貌清隽,他大步上前行礼,“草民傅蕴程拜见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怎么是你小子来了,你爹爹呢?”太后笑眯眯的问道。
傅蕴程恭敬回道:“回太后的话,我爹本是要亲自来给太后娘娘祝寿,奈何临行前突然病了,让草民替他告罪,请太后娘娘恕罪。”
众人听着太后与傅蕴程说话有来有往,一时间都有些好奇,不过是个商贾,居然能在太后面前这么有颜面,倒是奇怪的紧。
南锦屏却不觉得奇怪,因为当年外祖父出征缺少军饷,是傅家四处筹银,只是傅家一向低调,此事知道的人不多罢了。
就在这时,云安县主轻笑一声,看着傅蕴程道:“傅家小子,怎么你表妹在这里,你竟是不相识?”
江蔓:!
她死死地盯着南锦屏跟云安县主,一时间摸不清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傅家!
傅家不该出现在这里!
傅蕴程脸上大惊,随即大喜,“真的吗?说起来惭愧,自从姑母过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表妹,一眨眼都这么多年了,着实不知哪一位是表妹。”
太后闻言皱眉,“怎么会多年未见?”
傅蕴程忽然转头看向江蔓的方向,江蔓面色微僵。
“姑姑刚过世那一年,我跟着爹爹来京见过表妹,只不过那时表妹年幼,怕是不记得了。后来德庆侯续娶,我们傅家再来京便见不到表妹了,德庆侯夫人说表妹不愿意见我们,我们也不好强求。逢年节送来节礼,只要表妹安好,见不见也不打紧了。”
江蔓此时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太巧了,这分明就是一场局,就是针对她来的!
江蔓立刻上前一步,“太后娘娘,锦屏幼时性子娇软,失了母亲时常哭闹,臣妇也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人哄好。实在是不愿意她想起旧事伤怀,故而请傅家多多担待。”
“这话说的真是漂亮,年幼时就罢了,怎么锦屏长大了,却依旧不能见亲人?真是令人想不通。”云安县主嗤笑一声,“别是有人故意捣鬼吧。”
“县主还请慎言,我知道县主一向与我不睦,却也不能信口胡言。”江蔓怒道。
南锦屏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她狐疑的看向傅蕴程,“你方才说年年给我送节礼,可我一针一线也未见过,莫不是哄人的吧?”
傅蕴程面色大变,转头看向江蔓,“德庆侯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傅家给表妹的节礼年年不断,我这里可是有礼单的,表妹为何不知?”
江蔓:......
信国公夫人此时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妙,这件事她是知道一些的,不过一个没了娘的孤女,她的东西拿了又如何,偏偏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闹到太后面前!
满殿的人都惊住了,齐齐看向江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德庆侯夫人这些年在京城名声甚好,便是因为她善待继女,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傅家那可是匽州首富,给南锦屏送的节礼能寒酸了?
这么多年了,那得多少东西?
德庆侯站在人群中,被同僚异样的眼神盯着,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啊。
“德庆侯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开口问道。
一直站在人群中的太子,看着江蔓面色发白的样子,握紧了拳头,他轻咳一声,上前一步笑着说道:“父皇,许是德庆侯夫人看着南大姑娘年幼,帮着她保管着,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的这般清楚。”
云安县主有些意外的看了太子一眼,没想到太子居然会为江蔓说话,不由蹙紧了眉头,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做?总不能不顾太子的颜面。
南锦屏咬紧了牙关,众目睽睽之下,太子居然还敢为江蔓说情,可真是一往情深啊!
南锦屏转头看向江蔓,“夫人,太子殿下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帮我保管着?”
“自然。”江蔓挤出一抹微笑。
“那就好,彼时我年幼,蒙夫人费心,如今我长大了,也请夫人不要再阻拦锦屏与舅舅,表哥见面,也请夫人将礼物送还。锦屏这些年不知长辈心意,心中十分自责难安,如今知晓,自是要回礼的。”
说完,南锦屏一顿,看着江蔓又问道:“这些年夫人帮我收下节礼,不知可帮锦屏回礼了?”
江蔓脸上的神色已经撑不住了。
傅蕴程立刻开口说道:“我们傅家可没收过德庆侯府一针一线,表妹的回礼也不曾见过。”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江蔓恨不能立刻晕过去,但是她不敢装晕。

“站住!”德庆侯脸一黑,逼着自己缓下语气,“是爹爹不好,不该疑心你,只是你们到底是姐妹,误会一场,说清楚就好了,何必喊打喊杀,你说是不是?”
“爹爹,江暮白是来跟我相看的,结果却跟我的妹妹私会,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母亲,你说待我比亲生的还要好,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对不对?”南锦屏盯着江蔓一字一字的吐出来。
她倒要看看,江蔓还要如何装!
江蔓不由咬牙,南锦屏是她一手养大的,她什么性子能不清楚?
眼下如此咄咄逼人,怕是今日的事情受刺激了,这么一想,又有些恼怒南徽音做事莽撞,被南锦屏抓住了把柄。
“锦屏,母亲自然是最疼你的,这样吧,禁足半月,罚她半年的月银如何?”
“娘!”南徽音急了,这怎么行?
关了禁闭,她如何跟表哥见面?
难不成真要看着暮白哥哥跟南锦屏定亲不成?
不行!
“你闭嘴!看看你做的好事,也就是你姐姐不跟你计较,不然若是捅出去,你还有什么脸见人?”江蔓怒道。
南徽音眼睛一红,眼泪哗哗往下流。
见最疼爱的女儿受这样的委屈,德庆侯不高兴了,看着江蔓说道:“徽音年纪还小,你这么训斥她做什么?谁还没有犯错时,知错就改便是了。”
“爹!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南徽音抱着德庆侯的胳膊撒娇,侧头对南锦屏示威的扬扬眉。
若是上辈子,南锦屏自然会因为德庆侯的不喜与偏心伤怀,但是这辈子,他们算什么东西!
德庆侯听着女儿撒娇,整个人都柔和下来,随后又板起脸看向南锦屏,不由皱眉道:“你妹妹已经知错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做姐姐的要大度一些。”
南锦屏嗤笑一声,“好啊,将来我要是跟未来妹夫亲亲热热的,到时候妹妹可要大度一些。”
“你......你这个孽种!”德庆侯气的浑身发颤。
南徽音被气得红了眼,看着南锦屏怒道:“表哥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木头,简直是做梦!”
南锦屏嗤笑一声,抬眼看着德庆侯,“你听到了?这可不是误会。”
德庆侯瞬间哑口无言。
南徽音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白着脸低下了头。
江蔓一看事情不好,立刻板起脸怒道:“愣着干什么?把二姑娘给我拖下去关起来!”说着又看向南锦屏,“锦屏,都是你爹爹惯坏了她,你放心,这回母亲一定好好的教一教她。”
南徽音还要闹,对上母亲冷厉的眼神,吓得立刻闭了嘴。
南锦屏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不断,嘴上却说道:“母亲既然这样说,那我信您。不过,跟江暮白相看的事情就罢了,私德有亏的男人,我看不上!”
南徽音听着南锦屏如此侮辱江暮白,恨不能上前撕碎她的嘴!
江蔓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看着南锦屏道:“锦屏,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好的婚事可不是容易得的,若不是暮白是我的侄儿,你未必能与他相看,我都是为了你好,何必为了小误会,错失一门好亲事。”
南锦屏听着江蔓还不肯死心,又看着南锦屏愤恨不已的神色,她眉目一转,柔声说道:“既然徽音喜欢江世子,依我看倒不如成全他们,郎情妾意能成就一段佳话也不错。”
“不行!”江蔓下意识的拒绝。
南徽音脸色一白,猛地抬头看向母亲,“娘!为何不行?南锦屏都愿意了,你为何还要阻挠,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江蔓看着没脑子的女儿,气的眉心直跳。
南锦屏寥寥几句话,她就跳起来跟自己作对,真是长本事了!
“是啊,母亲。我不介意的,徽音若是早告诉我她与江世子两情相悦,我也会成人之美的。”
南徽音看向南锦屏,简直不敢想她的话,眼中闪出一抹惊喜,又回头看向母亲。
江蔓:......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的,当初生她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忘了生出来!
一句成人之美,南锦屏成功的让南徽音对江蔓生出了不满。
从正院出来,南锦屏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仰头看着天空,日光落在她的身上,炽热,灼灼。
她是真的再活了一回,不是做梦,不是假的。
南锦屏回了自己的院子,寻了个借口打发留守的香雪出去了,看着香秀说道:“香秀,你去把吕兴叫来。”
“姑娘,什么事?”
南锦屏的眼神凝视着前方,“我要送一封信回匽州。”
香秀一愣,随即有些恼怒的道:“匽州?匽州那边多年不曾跟您联系过了,只怕送信回去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姑娘还给他们送信做什么。”
南锦屏抿抿唇,曾经她也以为是这样,匽州傅家是她外曾祖父家,也是匽州首富。
上辈子江蔓在她面前总是说傅家的坏话,她以为母亲过世后,傅家嫌弃她一个孤女就要与她断亲,心里憋了一口气,从不送信回匽州。
直到临死前才从江蔓口中知道,傅家年年往京城给她送信送东西,只不过都被江蔓暗中截下,然后伪装她跟傅家书信往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财,只是她从不知道罢了。
想起江蔓说起此事时得意的模样,手中的笔都差点被折断。
现在德庆侯府被江蔓把持着,她没有自己的人可用,只有身边几个丫头跟管事妈妈是不够的,她需要帮手。
她能信任的只有傅家。
用火漆封好口,吕兴已经到了。
“大姑娘,您找我有何吩咐?”吕兴进了门低头上前行礼。
吕兴......
南锦屏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上辈子吕兴在外赌钱被人打断腿,她的奶娘吕妈妈求到她这里,她拿了私房银子给他还债。
没想到没过多久又去赌,被人打死在外头,四肢具断,头骨粉碎,死状凄惨。吕妈妈深受打击,从此后身体一落千丈。
她一直以为是吕兴不争气,后来才知道这也是江蔓设的局,就是为了要剪除她仅剩的臂膀。
看着眼前四肢俱在,身强体健的吕兴,南锦屏眼眶微微一红。
还活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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