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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舟颜初的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年公务员的考试是大热,甚至都要超过了考研的热度了。或者说,读了研,出来依旧是找工作考公,还是一样的步骤。她也看过自己的专业能报的岗位,往年都是竞争比在好几百比一,难度可想而知。她的专业性质的原因,所以i有不少证书要考,自觉考累了,也有些考不动了。再加上现在的情况,闲暇的时间没有多余的看书,也自觉心情浮躁,静不下来心。实习好歹有工资,还是先赚钱,等妈妈要紧。今年大三,毕业论文也要提上日程了,考公,也是明年的事了。她知道方文说的话很实际,说的这些,她都懂。”嗯。“叫的号终于到她了,说了再见,过去窗口处办事。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她办完从税务局出来了。组长交待的工作做完了,回到工位看时间,距离下班还剩不到半个小时了。今天的工作算是做完了,...

主角:谢砚舟颜初   更新:2024-12-29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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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舟颜初的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年公务员的考试是大热,甚至都要超过了考研的热度了。或者说,读了研,出来依旧是找工作考公,还是一样的步骤。她也看过自己的专业能报的岗位,往年都是竞争比在好几百比一,难度可想而知。她的专业性质的原因,所以i有不少证书要考,自觉考累了,也有些考不动了。再加上现在的情况,闲暇的时间没有多余的看书,也自觉心情浮躁,静不下来心。实习好歹有工资,还是先赚钱,等妈妈要紧。今年大三,毕业论文也要提上日程了,考公,也是明年的事了。她知道方文说的话很实际,说的这些,她都懂。”嗯。“叫的号终于到她了,说了再见,过去窗口处办事。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她办完从税务局出来了。组长交待的工作做完了,回到工位看时间,距离下班还剩不到半个小时了。今天的工作算是做完了,...

《谢砚舟颜初的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精彩片段


这些年公务员的考试是大热,甚至都要超过了考研的热度了。

或者说,读了研,出来依旧是找工作考公,还是一样的步骤。

她也看过自己的专业能报的岗位,往年都是竞争比在好几百比一,难度可想而知。

她的专业性质的原因,所以i有不少证书要考,自觉考累了,也有些考不动了。

再加上现在的情况,闲暇的时间没有多余的看书,也自觉心情浮躁,静不下来心。

实习好歹有工资,还是先赚钱,等妈妈要紧。

今年大三,毕业论文也要提上日程了,考公,也是明年的事了。

她知道方文说的话很实际,说的这些,她都懂。

”嗯。“

叫的号终于到她了,说了再见,过去窗口处办事。

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她办完从税务局出来了。

组长交待的工作做完了,回到工位看时间,距离下班还剩不到半个小时了。

今天的工作算是做完了,她松了口气。

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她去了一趟茶水间,然后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在了。

是公司的老职员,这边的部门有很多,所以很多人也不认识。

几个人似乎在聊什么,结果看到她以后,立刻又噤了声。

她去倒水的这一会,明显感觉到后面像有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等她看过去,又发现大家不再看她了。

所以直觉那些人,刚才聊天的内容,是和她有关。

她想起今天谢砚舟好像又来这边开会了,刘慧上午问她的那些话,本以为是个小插曲。

所以办公室不少人似乎也都听到了消息,看到她和谢砚舟一块了吗?

她胡思乱想着,一不留神,手上的水也满地洒了出来。

女孩从茶水间出去,里面几个人又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哎,说句实话,近距离看这个小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哈,那小脸嫩的,感觉都能掐出水来了,别说男的,我都忍不住想摸摸。”

“你看看你,那黑眼圈,眼袋都挂老长了,你年纪最小,也都快30了啊,一身的班味,人老板会看上就怪了。谁不喜欢有灵气又漂亮的小姑娘,我要是有钱,那也要找男高男大学生玩。”

“我说别太掉价啊,你觉得人家年轻,那年轻能年轻几岁啊,到时候还不是会老的。给那些老板玩玩算了,几年的青春磨过去,再一脚把人踹了,人家还是能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那做人小情人的,到头来青春都耗费了,赶紧能捞点钱算了,还真以为能做了进门的美梦啊?”

“不过说真的啊,谢总那身段,要是我,我不要钱也愿意去一夜情。上次去健身房,我还偶遇他,那肌肉线条,啧啧…”

“你这话真该让你老公听到…”

说到这,几个穿职业装的女人又发出意味不明的笑。

几个人算是公司老人了,不少孩子都上了初中,所以平时开开玩笑,冲淡生活的各种琐碎,也都习以为常。

聊着聊着,话题又转了。

叹息着,捧着手里的咖啡喝一口,然后看写字楼遮挡间的那小片碧蓝的天空,又开始回忆自己年轻那会的事儿。

聊一会,时间快到了下班时间,摸鱼结束,回去收拾准备下班。

公司的一些人看她的眼神发生变化,他们之前下班一起回学校的小团体不用问,肯定也是知道了。

表面上大家还都和她打招呼,但有些人看她的眼神是变了。


“你,过来。”

又一个女生被叫了过去,现在全场还站在那的人,就只剩下颜初一个人了。

男生似乎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比起旁人,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种紧张和惶恐。

欣赏别人的恐惧,并且他人情绪的被自己掌控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到不行,

于是他故意停住,饶有兴趣地观赏现场自己弄出来的画面,这就是人体艺术。

却迟迟没有喊站在那里的颜初。

看她全程一个人站着,身体都在隐秘的发抖。

那张脸,精致,漂亮,有种想让人把她狠狠弄哭的凌虐感。

身上的动作还没停,看着颜初的方向,舔了一下下唇。

他感觉自己兴奋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漫长的煎熬,还被对方不错眼的盯着,到最后,她的腿肚子都在打软。

精神过度紧绷的结果就是,她感觉到一种类似于窒息以及难以言说的绝望情绪。

为什么会这么难呢,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她又想到第一天的场景。

那天的包厢里,如果她当时好好哄那位谢总,而不是发脾气推开他,或许,也就不用在这里,去接触这些玩的越来越变态的客人了吧。

她现在又无比后悔那天的事,并且开始控制不住地假设,那天她要是做的各种设想,从而以减轻放下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喘息。

男生推开身上的女孩子,裤子也不穿好,点燃根烟,瘫在那里,缓了好一会,然后指了一下颜初的方向。

“中场休息一下。“

明显察觉到女孩子惊恐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地哭出来,他忍不住笑,对上她的视线,不放过一丝一毫她表情的变化,然后直接吩咐:“我出去上个厕所,大家现在可以去补妆咯。五分钟后回来,等下,你来给我x。”

这个“你”,是对着颜初说的。

男生直直地看着她,脸上带着坏笑。

那两个字就这么刺进耳朵里,颜初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男生出去了,里面的人也跟着出去,她被周围的人携裹着往外走。

周围不少人眼神异样,

全场唯一有资格“碰”到男生的,除了c位的女孩子,这个新人竟然也被“青睐”。

c位的那个女孩子扣好自己的衣服,撩着自己的短发,扭着腰出去,路过颜初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

颜初忍不住苦笑,这份“殊荣”,显然她并不能够体会到。

她神色慌慌,回去化妆间的时候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她想找的人,她急的乱转。最后还算幸运,在洗漱台那里看到了雯雯。

“你知道今天谢总来吗?”

她抓着雯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

“谢总?你说谢砚舟?”

雯雯看着颜初那张面无血色的脸,甚至她的手心都被汗水打湿了,她皱着眉,抓着她的肩问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我,我刚才在的包厢,那个男生,他要…”

断断续续地听颜初说完,她听到钢管舞,男生,保镖,这几个关键词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在这里待了也快三年了,这边的客人自然也知道不少。

“你是不是惹芬姐生气了,那边都是自愿去的,你是不知道那位…客人,喜欢玩什么是吗?”

雯雯神色复杂问道。

怎么芬姐让她这么个“胆小”的新人去伺候那个小变态的?

有些特殊癖好的客人,大家待久了也都知道。

但这些包厢的开价高,本着自愿的原则,芬姐一般都会提前说清楚的

她想不到芬姐怎么会让她过去的,就是她们这边见惯了那种场面的“老人”,也有些吃不消的。

“你做了什么惹芬姐生气呀?”

上次颜初被人摸个胸,那要死要活的样她还印象深刻,说她是主动去的,实在是不太可能。

她看颜初羞愧地不说话,再联想到昨天那事,是之前惹客人不高兴了,所以被芬姐教训了啊。

来这不适应的女孩子也有,芬姐之前也这样调教过新人,她看着面前女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叹口气:

“你找谢总能干嘛?不过我确实知道他今晚来了,在二楼。“

“这边不少的客人习惯来谈生意,谢总就是常客之一。不过你找他没用呀,谢总这么神秘,他又难伺候的,之前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在,他可是都不放在眼里的,连他的身都没近过,你…”

“谢谢雯雯。“

不等她说完,颜初谢过赶紧跑出去。

时间有限,五分钟会很快就过去的,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要么走,然后被投诉,能不能再次回到云端是个未知数。

要么去让那个变态男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糟蹋她。

但妈妈的病还要钱,她想继续赚钱。

这两个选项,她两个都不想选。

她要为自己拼一把。

颜初往二楼跑,这边包厢外面没什么人在,所以她很顺利地上了二楼。

一眼看过去,二楼外面的装修和一楼的没什么区别,很多个房间,房门紧闭。

她试了一整排过去,门把拧开,能打开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的开会,已经结束了吗?

颜初的心凉半截,她在最后一间门站定,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快要哭出来的最后一刻。

她看到了那个身影。

最后一扇门,靠近里侧的位置,有人在洗手台那里。

她往前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的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最上面一颗扣子是解开的状态。

还是那双桃花眼,斯文的一张脸,眼里像是带着笑。

男人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的时候,脸上倒是有了些意外。

扫了一眼她身上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脖颈那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大腿的裙子也短,就在臀部下面一点点。

女孩子要哭不哭的表情,头发披在脸上,有几根黏在脖颈处,显得凌乱。

这边空调开的低,她竟然也能出汗。

“怎么了?”

男人的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大概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表情,让女孩在这一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颜初立刻上前,她不敢抱他,颤抖着手,要去够他的手。

意料之外地,被男人躲开。

颜初没有碰到他。

被他这么躲开,似乎意味着拒绝,女孩的脸白了一下。

他已经是在嫌弃她现在的样子了吗?

就这么想象一下,她羞耻地,眼眶里瞬间就有泪要溢出来。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缩,颜初睁着那双被水浸过的眸子,强撑着自己,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

“您还在生我上次的气吗?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男人显然并不是想在这里和她说这个问题,他淡淡地扫她一眼,声音平稳:

“还有事吗?”

说着,男人似乎就要离开。

他要走了,她就要被楼下的人抓回去了。

颜初彻底绷不住,她快跑几步,张开胳膊,直接挡在他面前。

刚才要拉他,被他避开的动作,所以她现在也不敢碰他了。

“我,我是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但我见不到你,没人告诉我你在哪里。”

“见我做什么?”男人问一句,接着眼皮微抬,发出轻笑:“又想要咬我?”

“不是的。”

被他说的,颜初脸更红了。

面前的女孩子,就像那种被吓到,已经要慌不择路的小动物。

她可能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这样糟糕透了。

第一次看她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女孩子那种抽离又矛盾的状态,那双清凌凌的眼,和这里格格不入。

但此时,那双杏眼里带着仓惶,恐惧,以及惹人怜爱的娇气。

她这个样子,简直是邀请男人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又热了一点,穿着西装的长裤往前迈了一步,裤腿下摆处,碰到女孩的小腿内侧。

男人低下头,贴近女孩子冷白的脸,明显察觉到她突然急促起来的喘息,仔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烟味,还混着说不出来的混杂的香水味,一闻就知道是沾上了包厢里乱七八糟的那些气味了,

她身上那种干净的体香味,都快被掩盖住。

啧,小可怜。

视线从女孩的整张脸划过,他一手插兜,男人在她的面前低下身体,

“来找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嗓音低沉,一个字不落地送入她的耳朵里,男人眉眼压低,于是那双桃花眼里,有淡淡的压迫感倾泻,

颜初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他弯着身子,影子完全把她拢住的时候,颜初才意识到原来他的个子那么高。

她对上那双琥珀色一样的眼睛,动了动手,女孩子纤细雪白的手终于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他这次没有避开她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长指收紧,那让她微微发疼的力度,热烫灼人,手被对方完全包住。

颜初微蹙着眉,心头有说不清的慌乱,但还是回握住他的手。

“你能带我走吗?”

杏眼里带着讨好,身子也不由在他的面前放地更低更软,她把那双手抓在自己的脸庞贴住,

因为他探过来的身体,两人靠得很近,她鼓着勇气贴过去。

小心翼翼地靠在男人的肩头,冷白的一张小脸,上面似乎因为是羞怯还是什么,染了红潮,眼睛黑润定柔顺地看着他:

“我好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会来找我吗?”

女孩子过分标致的脸就在面前,呼吸间都是她湿暖的气息,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就这么生涩又颤抖地撩拨他。

喉结轻混,他的脸贴近过去。

没有躲开。

女孩子的睫毛颤来颤去,她张着唇,

这次,很顺利地让他抵达。

尖利的牙被女孩子妥帖地藏好,甚至为了两人不符合的身高差的问题,她还仰着小脸,软软地去迎合。

唔,

这么乖啊。


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困难,她第二天醒来以后,洗完澡坐在那里看了很久的天空。

身体以最直接的方式,被迫彻底打开,连带着她的精神,也像要被侵蚀。

那天之后,似乎一切变得习以为常了。

自从上次后,谢砚舟就一连好几天的,晚上都要她过来别墅留宿。

而这些天,也毫无例外地会做那种事。

大部分的时候,是在他的房间里。

场景有时候也会变,但他总的来说,没有强迫她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沉默,他大多数是沉默的,只是和她的身体在交流。

下了床后就又恢复了那一层冷淡的壳子。

和谢砚舟待久了后,她也有些摸到他的性子。

他大多数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的,但那只是一种礼貌使然。

本质来说,谢砚舟是个冷漠又专横的人,并且情绪阴晴不定,心思还需要她去猜。

上次在公司的茶水间的公共区域那里,他就又不高兴了。

而这种不高兴他不直说,会在床上表达出来。

问她还躲不躲了,然后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动作不停,一定要让她回答。

谢砚舟这个人吃软不吃硬,等她服软撒娇,说自己疼,然后贴上去亲亲他,他就又好了。

他们之间,那种纯粹金钱下的不对等关系,就和给资本家打工一样,他需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

他心情不好,她就需要去哄他。

但他倒也不是那种,专门以折磨人取乐的变态,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忙工作,看起来比她忙多了,每天上下班的,还有时候加班。

所以空下来,来她这找乐子这件事,更像是排解工作的压力。

她在公司见的那些全职的前辈们,私下和他们几个实习生吃饭,喝点酒闲聊的时候,醉醺醺说自己工作遇到的憋屈。

然后控诉资本家是如何吸血,榨取人剩余价值的。

左婷婷后来和她聊到这个的时候,说了一句,

人家大老板那是榨取她身体的价值,换句话说,她干的这个也相当于是在为老板工作。

只不过老板付的钱多,她需要好好做这份工作。

她回一句,这要放在古代,她这样的还能说成自己是工作的,早被那些读书人给骂到地底去了吧。

谢砚舟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依旧忙成狗。

他工作累了,而她是他的消遣,她最大的作用,好几次把她从学校叫过来后,让她陪她待一会。

她不用怎么说话,给他揉太阳穴,然后他就靠在她的膝盖上,帮他按摩。

他似乎很喜欢她这么安静的待着。

就像现在,

谢砚舟靠在沙发上,扯着领带,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睡她,是他最近缓解压力的方式,事后,她就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同床共枕,显然谢总并没有这个习惯。

而今天,他回来以后,和她在沙发上厮磨了会,她本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的时候,结果他从她身上起来了。

看起来心情还可以,和她聊天。

“你会弹古琴?”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样子,她坐在那里弹古筝,脸上有些不情不愿,就像是被谁逼的一样,有些想笑。

这段时间近距离看她,中指那处很明显能摸到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茧,是弹古琴常会用到的指法。

“是,我一直学的是古琴。“

颜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问她这个,她还从来没在他的面前弹过,也没和他说过。

“我的古筝不太熟练,上次弹得也不好。”

“嗯,中间转音部分,你还弹错两次”

“额..”

这他都知道?颜初脸一红。

她还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去,哪里有人会认真听弹的如何,还这样仔细到听出她弹错音的事情。

“不是会弹古琴吗?去到楼上靠里侧的房间,拿过来”。

身体从她的膝盖移开,本来在捏她下巴玩弄的手放开。起身,拍了下她白嫩的脸,去拿茶几上的水喝。

颜初起身上楼,在他所说的二楼靠里侧的房间,挂着一个琴盒。

打开了,发现了一架古琴,琴面老旧,是伏羲氏。上面甚至还有拓印,刻字的。

比她的那把蕉叶琴贵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他也收藏古琴?

不过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似乎也不足为奇。

就像上次他在摆弄的那副茶具,她后面也才知道,还是一套价值不菲的古董。

他这个屋子里,古董好像是不少。

她上手试了试音,琴弦又重新调了一遍音,然后抱着琴盒下楼了。

防止摔了,真要摔了,她几个都赔不起啊。

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到旁边的凳子上坐好,理了理头发还有被他弄乱的衣服,袖子理好看着他道。

“您想听什么?”

“你自己发挥就好。”

颜初想了下,长指按住琴弦,弹了一首《良宵引》。

不同于古筝,古琴的琴音低沉浑厚,自然地带着一种高远清冷的意境。

他听着琴,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孩子,头发本来是绑成一个斜在肩膀上的辫子,但刚才被他压在沙发上,所以头发歪散了不少。

她简单又整理了下,看着倒还算整齐。

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扣好了,但他还是能看出那种松松散散,被弄乱的样子。

她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情事,她的风情时不时就从骨子里透出来。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颜初确实很适合弹古琴,虽然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弄而留下的红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碰到琴后,那有些遗世独立的清冷。

那种娇怯婉转,惹人垂怜的姿态,只在床上显现。

即使在第一次看她弹古筝的时候,脸上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但他知道,她的身子有多热,那副冷淡的样子里,被他弄到哭的时候,会露出那般,难以承受的情态。

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她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喉间轻滚,身体又开始热了起来,但不急,等会就能完全地占有她。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这感觉实在是令他愉悦。


”谢谢。“

尹秘书立刻识趣地走了。

“不喝吗?”

谢砚舟看她拿着也不打开,眼神挪过去,问了—句。

“喝的。”

她其实更想问他来了要做什么,所以在等他有什么吩咐。

颜初打开袋子,里面还给放了粗的那种吸管,把管子插进去吸了—口,热乎乎的往充盈了整个口腔,甜度也是正常的范围。

真好喝,像是别墅的那个阿姨做的味道。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他大老远来,就是给她送喝的?

“您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谢砚舟瞥她—眼。

颜初闻言闭嘴。

那看来是他闲的。

看她嘴巴—鼓—鼓地动着,明明在普通不过的画面,竟然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也注意到,在寒风里喝这个,—阵风过去,她身上都在哆嗦,看起来画面不算美好。

外面的风大,于是他又回了车里,喊她—句”上来喝完再走“,

她”哦“—了声,跟着他坐进了车里,就陪着他,坐在了他的旁边。

车里又大座椅又软,开了空调,暖呼呼的,这样确实舒服多了。

身边坐着她,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传过来,于是刚开始的那股烦躁此刻也淡了不少,谢砚舟靠在那里,眼神落在她的头顶上,神色难辩。

这两天闲暇时候脑子里总会飘过她的脸,之前忙工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几天不见她的时候。

但这两天看不到她,就是莫名的烦躁。

本来是要去参加晚宴的,但车子动起来后,不由自主地,就让秘书往这条路开了。

和她相处久了,也慢慢摸透了她的性子,看着软软乎乎的,但很能忍。

之前的时候,她没拒绝过他,也没找过任何借口,总是配合他的步调来。

但这两天不—样了,不见他,中午吃个饭的时间也不行了,竟然还骗他说在医院。

要是换最开始的时候,可能还会觉得是女人用惯了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因为他的家世背景,所以从读书开始,知道了他背景后,太多女人上赶着围在他的身边了。

当然,大多数是为了钱,这—点颜初和她们也没什么不同。

但时间长了以后发现,她和那些还是不—样的。

不管这—段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但本质来说,这么长时间了,她虽然表面乖巧,但到底还是和他第—眼见到她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样。

在云端的时候,她坐在—堆表演的人里,其他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带怯的。

只有她,身上穿着暴露,动作倒是想要勾引人的样子,但眼底的抗拒和挣扎,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矛盾极了。

就是这种娇致矜持又浑然天成的勾人味儿,落入了他的眼。

她表面的顺从,和骨子里的抗拒,这—点,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她这几天不来,是不想见他,这么简单。

就像现在,他来她们的学校,表面她看起来还恭恭敬敬的样子,但实际上,对他是唯避恐之不及。

之前在她实习的公司,食堂,茶水间以及大楼下,她那个心虚又惶恐的样子,根本就是怕看到他。

她对他,也丝毫没有说拿他出来炫耀的意思,她就是希望和他划地清清楚楚的吧?

她是根本不愿意他参与到她现实的生活中去的。

他当然清楚她缺钱,当初来找他也是为了钱。

而就是这么—个,接近他完全是为了钱的小姑娘,居然比他还要更在意这段关系超出金钱以上的距离。


在场的几个女孩子,表演这一会的功夫,早被坐在场下的男人们打量个透。

那一双双浸淫过多少女孩子的毒辣眼光,女孩子衣服下面的身子什么样,早在脑子里过了多少遍。

被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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