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令窈江时祁的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谢令窈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过来,哪怕江时祁迅速躲开,也被她重重打在了下巴上。“好痛。”谢令窈捧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气愤又可怜地控诉。又挨打又挨骂的江时祁压着想要把她从阁楼上扔下去的火,磨了磨后槽牙:“谢令窈,你疯了么?”“江时祁。”谢令窈的声音颤了颤:“你蹲下。”江时祁:“……”真是见了鬼了。江时祁不打算再理这个酒疯子,他悲惨的下巴已经长过教训了。江时祁转身欲走,准备下去让楼下的两个各自丫鬟把自家醉酒的小姐扶回去休息。可谢令窈哪里会让他如愿。江时祁扯了扯被谢令窈死死拽住的衣角,耐心即将耗尽,冷冷开口:“谢令窈!松手!”“江时祁!你蹲下!”喝醉了的谢令窈蛮不讲理又死缠烂打,若非经年累月的礼教和涵养束缚着江时祁,他已经全...
《谢令窈江时祁的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精彩片段
“啪!”
谢令窈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过来,哪怕江时祁迅速躲开,也被她重重打在了下巴上。
“好痛。”
谢令窈捧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气愤又可怜地控诉。
又挨打又挨骂的江时祁压着想要把她从阁楼上扔下去的火,磨了磨后槽牙:“谢令窈,你疯了么?”
“江时祁。”
谢令窈的声音颤了颤:“你蹲下。”
江时祁:“……”
真是见了鬼了。
江时祁不打算再理这个酒疯子,他悲惨的下巴已经长过教训了。
江时祁转身欲走,准备下去让楼下的两个各自丫鬟把自家醉酒的小姐扶回去休息。
可谢令窈哪里会让他如愿。
江时祁扯了扯被谢令窈死死拽住的衣角,耐心即将耗尽,冷冷开口:“谢令窈!松手!”
“江时祁!你蹲下!”
喝醉了的谢令窈蛮不讲理又死缠烂打,若非经年累月的礼教和涵养束缚着江时祁,他已经全然不讲风度地把人踹开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令窈抿了抿唇瓣,可怜兮兮地请求:“你蹲下,我有话跟你说。”
江时祁犹豫了片刻,确定谢令窈此刻是蹲着的,并不好对他动手,而且只要他保持着警惕,是完全可以躲开谢令窈的攻击的。
江时祁冷着一张俊脸蹲下。
“你脸疼吗?”
“不疼。”
他疼的是下巴。
那样小的一只手,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谢令窈伸出葱尖似白嫩的指尖,指了指江时祁的下巴,眨巴眼睛眼睛:“这里红了。”
江时祁曲起食指自己碰了碰下巴,还好,至少没有肿。
江时祁没好气地别开眼:“你想要说什么?”
“江时祁。”
江时祁软了态度,叹了口气,无奈道:“说吧。”
“受死吧!”
谢令窈乍然逼近,两只手直直朝江时祁的脖子袭去。
江时祁:“……”
幸好他还没有蠢到被谢令窈三言两语迷惑过去,这个醉鬼还知道先与他攀谈以放松他的警惕,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江时祁气笑了,幸亏他早有准备,应付起谢令窈迷迷瞪瞪的纠缠还不算狼狈。
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终于,他找到机会把谢令窈的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只用一只大手便把她被禁锢的两只手提过她头顶。
“江时祁!你放开我!”
江时祁一想到自己大晚上不睡觉,亲自送上门来找打就怄得不行,偏手里这个不老实的还在死命挣扎,张牙舞爪地还想继续攻击他。
江时祁黑沉着脸陷入两难,他若是就这样扯着她不放直接喊了底下那两个丫头上来,若她们嘴上不严,指不定明日会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来。
可若他现在松开……谢令窈现在是愈战愈勇,他不想再被无休止地纠缠,也不想谢令窈如此失态的模样被人看去。
“江时祁!江时祁!江时祁!你放开我!我手疼~”
谢令窈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准备上脚了。
“闭嘴!”
江时祁认命地把谢令窈的手重重甩开:“你若再闹,别怪我直接把你捆了!”
“王八蛋!”
可怜深闺养大的娇娇女,连骂人都不会。
谢令窈含泪揉着手腕,眼尾泛红,钗环、衣裳在拉扯中早已变得凌乱不堪,
江时祁别开目光,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她这个样子走出去,实在是不难让人多想。
“系上。”
“我不!”
“谢令窈!”
“江时祁!”
这边江雨霏自谢令窈抬手给了江时祁那一巴掌的时候就被吵醒了,只是那个场面太惊悚,她没敢动弹。
谢令窈顺着江倩柔的话就下了,正愁没借口,她倒把梯子递到自己跟前来了。
江秋寒忙让人撤了她身前的酒,换了清茶上来,有些担忧:“要不要吩咐船夫靠岸,咱们下午缓缓?”
江玲珑却道:“我听人说,这晕船呀,也就晕一会儿,习惯了就不晕了,咱们好容易才能聚在一块玩儿,窈窈定也不想败兴而归的吧?”
江倩柔挑了挑眉,和江玲珑对视一眼,二人皆不怀好意。
就是让她晕,最好晕吐了,届时脸色蜡黄,钗环散乱,看她还得意!
江雨霏轻轻拍了拍谢令窈的背脊,柔声安慰:“是我疏忽了,早听说你从简州来病了几日,现在想来应当及时晕船晕狠了,我却还带你来游湖。”
谢令窈自然是不会委屈自己,甭管会不会扫谁的兴,直接道:“是我自己贪杯,怎么能怪你,待会儿船靠岸了,我下去走走就好。”
“好,我陪你一起去。”
船一靠岸,谢令窈率先下了船,江雨霏紧随其后。
踩在坚实的地面上,谢令窈一颗心终于落在了实处。
江倩柔重重放下酒盏,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屑:“坐不了船还答应江雨霏来游船,真是扫兴!”
江玲珑却不以为然:“她不在岂不是更好?咱们玩儿咱们的,反而自在。”
江秋寒只笑了笑,却引来江倩柔夹枪带棒地嘲讽。
“你倒是辛苦陪了她小半天,人家好像也不怎么把你放在心上?”
江秋寒兀自喝了口酒,浅浅笑道:“我不过是应了祖母安排下来的任务,陪陪远客罢了,我要她把我放在心上做什么?”
江秋寒本就没有要真心与谢令窈相交的想法,只要谢令窈不嫁江时祁,那么这个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又何必费心思去讨好。
江倩柔斜斜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三人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说笑开来。
“好些了么?”
“风一吹,一下就好了。”
江雨霏狐疑地凑近去看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窈窈,你莫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跟她们玩儿?”
谢令窈无奈地揉揉眉心,哭笑不得。
“哪里至于,我是真不大舒服。”
今日游湖的人不少,湖岸边就有一条繁华的街道,形形色色的商铺勾起了谢令窈的兴致,她便干脆拉着江雨霏逛了起来。
谢令窈下船是被江雨霏扣了一顶帷帽,身旁又有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护卫着,所以即便这条街的人不少,也没有什么人敢朝她望过来。
“这家铺子生意怎么这样好?”
谢令窈指了指一家人群涌动的铺子,十分好奇地问道。
江雨霏看了一眼便了然道:“只是一家布庄,想来是这个月的天香锦到货了,都抢着呢。”
谢令窈若有所思地问道:“天香锦有固定的铺子卖么?”
“那哪儿能呐,天香锦贵重,不是所有布庄的东家都有那么本事能固定每月都能拿到货的,布商也只是碰运气,遇见了才能有货拿回京都的铺子卖。”
谢令窈凝神思索起来,天香锦难得的原因有三。
其一是因为天香锦的要用到的蚕丝只能是简州天香镇特有的桑蚕所吐,这种蚕就叫天香蚕,比一般蚕吐出来的丝更韧更细,织出来的布匹也就更软更滑。只是小小一个天香镇一年下来又能产多少蚕丝呢?原材料稀缺必然也就导致天香锦稀缺了。
安嬷嬷匆匆来又匆匆走,一身肥肉甩得飞起。
李嬷嬷冲着她肥硕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给谢令窈回话去了。
“宁姐儿,方才江家来了个肥婆子来接您,我和碧春把她打发了。”
“好,你去休息吧,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了。”
谢令窈半眯着眼在床上打了个滚,又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多少年了,她再也没睡过一个这样舒坦的觉,她实在是太贪恋这种年轻健康的滋味儿了,怎么睡也睡不够,怎么吃也不怕胖!
年轻就是好啊~
谢令窈在客栈住了四天,除了睡就是吃,把路上遭罪掉下去的几两肉都长了回来,脸色也好得不得了,肌光胜雪,白里透红。
不管上不上妆都让人移不开眼。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江家憋不住了。太夫人亲自派了人,浩浩荡荡来接谢令窈去江家。
这次谢令窈也没拿乔,爽快地跟着走了。不过却没坐江家备下了马车。
她早在前两日就让碧春去置办了新的马车,在她的指点装饰下,大气而不失优雅,低调又不失奢华。
她坐着自己的马车,走在队伍中央,被请到了正门口。
想前世,她就是太在意江时祁,明知道这些都是江家耍的把戏,为了能成功嫁给他,什么都忍了下来。
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被江家晾在简陋的客栈里两天,然后脸色蜡黄被一顶软轿从侧门抬进江家。风尘仆仆的样子,看着不像是来成亲,倒像是来逃难来的。
所以在第一次见面,谢令窈就给江府这些不怀好意的人留下一个穷乡僻壤来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的印象,府里那些势利的下人,在背后说她说得可难听了。
可怜前世她听了这些闲话只知道偷偷躲起来哭,要换做现在……呵!
等着正门被缓缓打开,李嬷嬷才小心翼翼地从马车里把谢令窈扶出来。
门口候着的下人见了谢令窈,眼里纷纷浮现出惊艳来,这等模样的姑娘,整个京都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来!
太夫人身边的吴嬷嬷走在前头引路:“谢小姐,今日因着您来,其他几房的夫人都来了,待会儿您见了,莫要紧张,几位夫人都是再和善不过的。”
谢令窈轻轻颔首:“多谢嬷嬷提点。”
自进了江府,谢令窈的身上就一阵一阵发冷,这个地方承载了她太多太多不美好的回忆。若是有得选,她一辈子也不愿意再踏入!
吴嬷嬷偷偷看了她几眼,见谢令窈目不斜视跟在她身后,一点也没有小家子气地眼睛乱瞟乱打量,心里不免有些惊讶。
商户之女也能养得比京都贵女半点不差吗?
其实谢令窈前世来的时候可不是如此,简洲的礼数和京都大有不同,她在家练习了好久,来了京都却越紧张越出错,白叫人看了许多笑话。
如今她十七岁的壳子里面装了一个二十七的灵魂,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场面不过信手拈来。
进了屋后,谢令窈便在嬷嬷的指引下一一打招呼,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半点让人挑不出错。
今日来的,都是熟人,都是给她使过绊子的!
前世的婆母周氏和她的几个妯娌,二房的赵氏、三房的葛氏、四房的柳氏。
周氏的侄女儿沈宛初现在不过十四岁,她还没这个心思,这个时候她想的就是给江时祁娶个高门贵女,日后能帮衬他的女子回来。
“夫人落水了!”
“快来人啊,夫人落水了!”
谢令窈没在冰冷彻骨的池水中,充耳不闻丫鬟惊慌的呼救声,没有了刚掉进池塘时的慌张恐惧,此刻竟连挣扎都没有了,她任由吸满冰水的厚重冬衣、披风裹着她沉入水底,任由无穷无尽的水涌进了她的口喉。
嫁给江时祁的这十年,没劲透了。
谢令窈最后还是被救了起来,只是也活不了了。
她本就在生江昭舟的时候落了病根儿,这些年身子一年不如一年,要不是江家家大业大,即便江时祁厌她至此,也没有断了她的药,她早在五年前就去了。
今日是太夫人的寿宴,江府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宾客盈门,喜庆洋洋。
谢令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进的气还没出的气多,江家连大夫都没为她请。
沈宛初说,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请大夫上门不吉利。又说今日宾客众多,府里人手不齐,把她院里的人都叫走了。
哦对,沈宛初就是江祁时那个捧在手心里的表妹。
他的柔情、他的耐心、他的宠爱全加诸在了沈宛初身上,纵得她无数次当着家中下人的面挑衅谢令窈、无数次嚣张地抢去本属于谢令窈的东西、无数次教唆江昭舟远离谢令窈这个母亲。
谢令窈知道她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要她死,想鸠占鹊巢和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江时祁喜结连理。谢令窈有的是手段对付她,只是她一颗心早就冷了,连对她出手都不屑。
人的心一旦冷下去,什么便都无所谓了。
谢令窈用最后的力气侧了侧头,窥见窗外透进来的点点春光,心头是从没有过的平静。
原来春天早就到了,只是她好冷啊,冷到她以为自己还身处寒冬。
她当年就是春天嫁给江时祁的,怀揣着少女最羞涩又最诚挚的爱慕以及对婚姻美好的憧憬嫁给她连做梦都要念着的男人,江时祁。
可嫁进来之后呢,只有那个男人十年不变的冷脸,只有婆母无休无止的刁难,只有深宛初三天两头的嘲讽纠缠,只有府里干也干不完的杂事,算也算不完的账。
她好累。
嫁进来的十年里,有一年的相敬如宾,两年的争吵不休,以及接下来的彼此冷漠无视相看两厌。
她可以如了江时祁和沈宛初的愿,在府里当个死人,权当看不见他们二人的苟且。
可江时祁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包庇沈宛初,纵得她害死一手把自己带大的李嬷嬷,不该亲口下令,让人打死跟了她十五年的丫鬟碧春!不该教唆她的舟儿连她的面都不肯见!
谢令窈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冰凉的身体,越来越缓慢的心跳。
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本来也没想活,可她又有些不甘心,凭什么死的是她?
谢令窈意识已经模糊了,她恍惚间看见似乎有人大步推开门,疯了似地朝她扑过来。
“江祁时,若是有下辈子,我绝不嫁你。”
谢令窈意识彻底溃散前,她回光返照般突然有了力气,不理会砸在自己脸上一滴又一滴的泪,喃喃道:“舟儿,我的舟儿。”
尽管她的舟儿已经不愿意再见她,她还是好想再看他一眼。
谢令窈生于春日,嫁于春日,死于春日。
“舟儿,舟儿!”
“宁姐儿?你这是叫谁呢?”
鲜少有人知道,她与太后曾是手帕之交,感情深厚似亲姐妹。
太后其实与她一样,母家身份并不算贵重,进宫后靠着谋算一步一步爬到妃位再到贵妃、到皇后,最后到太后。
她怨太后在无休无止的斗争中失了本心,变得精于算计、冷漠嗜杀。
太后怨她不懂深宫斗争的惨烈,非但不抚慰她,反而还指责她。
昔日姐妹各执己见,竟有二十余年不再见过一面。
如今为了个无亲无故的谢令窈,太夫人却选择了妥协。
只因谢令窈需要一个绝对强大的后盾,让人绝不敢起龌龊心思的背景。
太夫人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两个儿子也没给她生出个孙女儿来,她没体会过为女儿操心的烦恼,现在因为谢令窈的到来,她倒不得不为其多操些心。
至于惹得人愁绪万千的谢令窈,她却睡着极好,在暖暖的被窝里抱着李嬷嬷给她缝的小枕头,呼吸绵长而又沉稳。
此刻这一方温暖的衾被才是她最贪念的,外面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
刚开春的天气瞬息万变,昨日还在倒春寒,今日明晃晃的太阳一大早就挂在了天上。
谢令窈是客人,不用同其她姑娘一样早早就去太夫人那边的请安,她也不惧怕下人们偷偷在背后说她惫懒,索性直接睡到被阳光照醒才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
“小姐,今日春光正好,可别辜负了。”
碧春听见房内有了动静,这才笑着捧了衣裳进门。
谢令窈摇了摇还不太清醒的脑袋,迷迷糊糊下了床洗漱坐好,等着碧春为她上妆。
“有人来传过话么?”
碧春手上专心致志地忙活着,口中答道:“太夫人派人来过了,说让您睡醒了去她那里一趟。”
今日天气好,她作为客人,主人家没有晾着她不管的道理,应是安排了侯府几位年轻的姑娘陪她一块儿出去玩儿。
谢令窈没再说话,闭上眼细细琢磨着这几日的进展。
江时祁这个人重信守诺,他既然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作罢,想必是不会反悔。
侯府太夫人这边本就对她多有指摘,她能主动提出退婚,老人家自是打心里开心,只是碍于情面,暂时闭口不谈。
徐家那边,态度也有明显的松动,问题应该不大。
这样算下去,不出半月,这桩本就不曾广而告之的婚事就可以悄悄解除了,届时,天高海阔岂不是任她飞?
如此一想,谢令窈心情大好,对这个她避之不及的侯府也宽容了一些。
收拾妥当后,谢令窈简单吃了两口糕点才往太夫人那里去。
她到的时候,正巧侯府的几位小姐还都在。
江雨霏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儿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
谢令窈冲她眨了眨眼,同太夫人见过礼之后才坐下。
“祖母正和咱们几个说呢,天儿暖了,让我们陪你出去走走,可巧正商量着去哪儿你就来了,正好,你可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谢令窈赧然一笑:“多谢太夫人和几位姊妹费心,我初来京都,哪里都不熟悉,不过京都繁华,去哪里都行。”
谢令窈细细回想了一下,她前世在京都的十年间,哪里都去过,可在哪里都是匆匆一瞥,从未有过时间和兴致好好玩玩。算起来,她对这个偌大的京都,还真是一点儿也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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