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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珍烈夏的小说马上欢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烈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烈夏总觉得什么在飞快地离开自己,他捂住自己的心脏。烈夏站起来看着远处动员保护中心的房子,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他从床上下来,检查了曲珍的伤势,却在曲珍的窗前找到了一对盒子。烈夏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认真地观看盒子上的字,打开盒子。盒子上一对同心结,还有一对玉佩。烈夏愣住,听阿达说,玉佩是汉人古时候定情的东西。一瞬间,烈夏的心有一丝慌乱,他看着安静又辽远的草原。烈夏带着盒子颤颤巍巍地往外跑去,出门遇见阿妈。阿妈看烈夏慌慌张张,抓住了烈夏的手:“烈夏,你怎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现在此刻他想要找到南栀。从早上他就有预感,南栀可能已经不在这片草原里了,烈夏光是想着心里就好像被抽离一处重要的地方。“我找...

主角:曲珍烈夏   更新:2024-12-29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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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珍烈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曲珍烈夏的小说马上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烈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烈夏总觉得什么在飞快地离开自己,他捂住自己的心脏。烈夏站起来看着远处动员保护中心的房子,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他从床上下来,检查了曲珍的伤势,却在曲珍的窗前找到了一对盒子。烈夏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认真地观看盒子上的字,打开盒子。盒子上一对同心结,还有一对玉佩。烈夏愣住,听阿达说,玉佩是汉人古时候定情的东西。一瞬间,烈夏的心有一丝慌乱,他看着安静又辽远的草原。烈夏带着盒子颤颤巍巍地往外跑去,出门遇见阿妈。阿妈看烈夏慌慌张张,抓住了烈夏的手:“烈夏,你怎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现在此刻他想要找到南栀。从早上他就有预感,南栀可能已经不在这片草原里了,烈夏光是想着心里就好像被抽离一处重要的地方。“我找...

《曲珍烈夏的小说马上欢》精彩片段




烈夏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

烈夏总觉得什么在飞快地离开自己,他捂住自己的心脏。

烈夏站起来看着远处动员保护中心的房子,他总觉得,她好像变了很多。

他从床上下来,检查了曲珍的伤势,却在曲珍的窗前找到了一对盒子。

烈夏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认真地观看盒子上的字,打开盒子。

盒子上一对同心结,还有一对玉佩。

烈夏愣住,听阿达说,玉佩是汉人古时候定情的东西。

一瞬间,烈夏的心有一丝慌乱,他看着安静又辽远的草原。

烈夏带着盒子颤颤巍巍地往外跑去,出门遇见阿妈。

阿妈看烈夏慌慌张张,抓住了烈夏的手:

“烈夏,你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现在此刻他想要找到南栀。

从早上他就有预感,南栀可能已经不在这片草原里了,烈夏光是想着心里就好像被抽离一处重要的地方。

“我找南栀,南栀她来找过你吗?阿妈。”

他慌忙地抓住阿妈地手,想要从她这里找到答案。

阿妈不知道烈夏这孩子怎么了,她说:“今天南栀来找过我一趟,这封信她让我留给你。”

烈夏颤颤巍巍地打开信封,映入眼帘的一行字:

“烈夏,我走了,不要来找我,希望你和曲珍白头偕老,如果不嫌弃就带上我送给你们的同心结吧。”

阿妈深深地看了一眼烈夏。

“早知道人家姑娘喜欢你,唉,不知道珍惜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他其实早就发觉了南栀喜欢他,只是他不愿意去深究。

他以为南栀永远不离开他的。

烈夏翻身上马,骑着马朝着保护区员工的宿舍去。

烈夏刚到宿舍楼下,扎西大爷正抱着那只小狗在河边洗澡。

他觉得奇怪,这不是她最喜欢的小狗吗?

南栀怎么舍得将它交给别人养?

“大爷,小灰不是南栀收养的狗吗?怎么会在你这儿。”

他还是不敢相信,南栀会舍得离开他,会放心将自己的小狗交给别人。

扎西大爷怀里的小灰看见烈夏,冲着他叫唤,扎西大爷笑着:

“南栀姑娘离开了,将自己收养的小灰给我孙子了,叫我们好好养。”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会抛弃我的,她说过不会抛弃我的,她舍不得。”

烈夏冲上了宿舍,打开南栀的门,里面空无一物。

往常那张一打开门就会对他笑颜如花的脸不见,她时常围绕在他身边,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

他借用村里的手机,疯狂拨打当初南栀留下的那个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号码已经停机,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停机。”

他的南栀,离开他了。




曲珍注意到这根箭矢,擦干眼泪笑着说:

“烈夏,你还留着这根箭矢呢?。”

他看向曲珍的眼里全是温柔和满足,似乎在等曲珍说完这些话。

曲珍眼珠子转了转:“你忘了,这是当初我送给你的,你看着箭矢上还有我和你的名字呢?真是蠢!不过我做的箭矢果然是最好的。”

“刚刚他没找到还着急。”

烈夏看着曲珍,目光坚定:“你送的,就是很重要,无论做成什么样。”

我的脸色渐渐在阳光下惨白。

原来我捡到的箭矢是曲珍做的,人家是青梅竹马,什么不正常。

之前送给他的东西,他从来不会用,以为是舍不得带东西。

现在想来,他只是舍不得曲珍的东西。

“曲珍,既然没事儿,我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

曲珍见我一脸疲惫就没说什么,让我回去了。

我整理了自己工作多年的笔记还有我自己收养的几只小动物。

工作五年,有不少受伤的珍稀动物,放生没有生存能力,我就收养在笼子里。

有狐狸还有几头老羊。

还有一只小狗,这只小狗我最喜欢,我恐怕也带不走。

我将这些动物送到好心人家去。

隔壁的扎西大爷收到小狗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南栀,你这么突然要走,大伙儿都舍不得你,烈夏知道吗?”

听到他的名字,我愣住了,心里蒙上了一层迷茫。

我淡淡地回答:“他知不知道都不重要的,我都要走的。手续已经办理了,就是这几天了。”

扎西大爷的孙子德吉看着我,有些疑惑:

“可是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烈夏哥哥啊,为什么要走呢,难道你喜欢异地恋?。”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姐姐没有和谁恋爱,离开这里是姐姐想换个地方工作了。”

“可是,你还是很喜欢烈夏哥哥啊,没有他,你怎么活啊。”

当然是,之前怎么活,之后就怎么活。

曲珍知道我要把东西送给她很高兴。

“南栀姐,你太好了,有了你的笔记我会少很多烦恼,工作肯定会更顺利的!”

他满足地翻开指着我的笔记,翻着翻着,翻到了几张照片。

是几张风景照,照片里天高地远,格外好看,不出意外都有一个少年的背影。

曲珍笑着望着我:“哎呀,南栀姐姐得多喜欢这个少年啊,每张照片都有他!。”

听到曲珍的话,我愣住,笑着打了她一下:

“没有,都是恰巧拍到的!”

烈夏悄无声息靠近,我对上他那双的眼睛,一秒我就转开的眼睛。

我怕再看就被看出破绽了。

曲珍将照片递给烈夏:“姐姐拍得这么好,就给我和烈夏一起拍一张吧!。”

我苍白了唇,一咬牙:“好啊。”

我举着相机骑着马在背后拍摄两人的瞬间,两人亲密无间,夕阳西下,宛如神仙眷侣一般。

我也偶尔捕捉到烈夏望着我的眼睛,我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他的那双眼睛里,有康巴汉子热烈的感情。

那感情,不是为我。

照片很快拍好了。

我让他们在电脑上看,曲珍拍拍我的肩膀:

“拍得真好!不愧是南栀姐!。”

“照片等下我洗出来再给你们,你们就先回去吧。”

照片打印出来,我悄悄在照片的背后留下一行字:

“祝愿你们百年好合,情比金坚,永远在一起,永远身体健康,无灾无厄。”




“领导,我想去别的牧区工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又惊讶:“为什么啊,南栀,你已经在玉树保护区立下功劳了,上级不会忘记你的,干嘛又要调到其他牧区去啊,玉树的条件算是很好的了。”

“况且,我听说你喜欢哪个康巴小王子烈夏最近有比赛呢,你舍得吗?。”

我舍得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远处白天蓝云,马蹄声震天动地,烈夏骑着一匹白马,额上一抹红绸带鲜亮动人,是所有康巴汉子里最引人注意的少年。

他无论是骑马射箭都是同辈里的佼佼者,看见他从马上下来,郑重将国旗抱着怀里交给娇小温柔的女孩子,粗犷的口音难掩对那女孩的温柔。

“曲珍,你把这个收好。”

烈夏将奖牌递给曲珍,曲珍顽皮一笑,将烈夏的帽子轻轻一揭开,烈夏英俊又深邃的面孔出现我们面前。

而在藏族,女孩会把喜欢人的帽子抢走。

我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心里酸涩:“康巴小王子热情似火,却不会为我融化。”

“领导你就调我去金崇吧,我能吃苦。”

领导见我语气坚决,叹气:“哎呀,这几年你保护动物,受了多少伤,要去盗猎者猖獗的金崇我是舍不得的,不过你要走,我会尽快办完手续让你走。”

挂断电话,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大石头终于放下。

外面热闹,烟花还没完全散去,烟雾在天上飘着。

记得初来玉树藏族自治州,也是这样的天气,当时我们听见枪声,一路跟着枪声到了盗猎者老巢。

当我们被包围时,烈夏骑着白马,一抹阳光照到他脸上。

烈火一般红弓箭射中了盗猎者的胸膛,周身一股子刚勇和目中无人的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我喜欢上了烈夏。

偶然之中,我又坐上了他的马,得知了他的生平。

喜欢烈夏的女生可以踏平整个草原,但是烈夏谁也看不上。

只有我,每次出任务时都会跟在烈夏身边,我每次看见他深邃的目光就能闻到青稞的味道。

我每次都会帮烈夏打理他的弓箭和马匹,就在我一次抢走了他的帽子时。

我逼问他:“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

他默默地抢回帽子,声音孤傲:“我烈夏这辈子唯爱打马,射箭和草原。”

当我每次上不了马时,他会冷着脸训我脚下不乖的马匹,会为我调好弓箭的大小,甚至在熊口下救下我。

我问过烈夏很多次,喜不喜欢我,只要他喜欢我,我就可以为他放弃任何事。

但是却只换来他的沉默。

有一次听说烈夏要理论婚事,我欣喜若狂,以为是烈夏终于想通了,或许是对我心动了。

那天我离开动物保护站,第一次翘班去找他。

却看见一个女孩子抱住烈夏,嘴里开心地说:

“如果我们能结婚,我家里的草原就是你的啦!罗布。”

罗布,在藏族眼里是宝贝的意思。

我到处打听才得知,那个女孩是烈夏从小的青梅竹马,曲珍。

曲珍在外读大学,是烈夏邻居妹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还订过娃娃亲。

原本不谈论婚事的烈夏,因为曲珍计划结婚。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的那一对佳人。

我死也不会想到,烈夏那样温柔和占有的感情会出现在一个女孩身上。

我一直骗自己,烈夏只是帮曲珍而已。

直到现在,曲珍手里的那顶帽子,被曲珍在手里任意玩弄。

这一刻,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我从来不敢拿走烈夏的帽子,或许拿走几秒就被烈夏拿回来了。

烈夏总会严肃的拒绝我。

我迷恋了烈夏整整五年,或许,此刻就应该决定彻底放下!




那匹白马看见我嚎叫了一声,曲珍这才注意到我。

“南栀姐?你在这儿干嘛啊?”

我平复了下心情,淡淡地回复:

“我烧点东西。”

周围的人将目光扫射到那个火盆里,唯独烈夏的脸色一变。

最近不知道她怎么了。

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她的。

每次都要拿出来和别人炫耀,现在却全部都烧了。

我心里酸涩慢慢涌上脑中,眼泪慢慢在眼眶里堆起来,对曲珍说:

“曲珍我保护站还有事情,先走了。”

曲珍笑嘻嘻地和我道别。

“再见,南栀姐姐。”

晚上,我望着天上的烟花,旁边一个人影钻出来。

我没注意到,外面的炮火声越来越大,曲珍拉着我朝外跑,一边跑一边说:

“南栀姐,你简直就是个工作狂,这下我们去放松放松,你感觉怎么样?。”

我疑惑地看向她,问:“怎么放松啊?。”

“你会做青稞粑粑吗,要是不会我教你!青稞粑粑的做法可是大有门道的。”

在藏族,做青稞粑粑是藏族妇女都要会的。

青稞粑粑,也有一种意思,是少女送给倾心少年的。

要是少年吃下了少女做的青稞粑粑,就代表定情。

赛马的少年蜂拥过来,准备抢夺自己心仪姑娘做的青稞粑粑,等到烈夏过来,

所以所有少年纷纷走开,曲珍将自己的青稞粑粑端到烈夏面前:

“快吃!。”

我将自己做的青稞粑粑分给周围没抢到粑粑的人,看着烈夏吃下曲珍的粑粑,苦笑。

我到底在幻想什么呢。

明明知道烈夏爱的是曲珍。

难道期望,烈夏是我的吗?

烈夏看着四处分撒粑粑的南栀,心里有一阵奇怪。

平时小女孩巴不得围在他身边转,这个时候却离得远远的。

远的仿佛和他是陌生人一样,那一刻他承认自己的心有点疼。

她到底怎么了,还是说,她喜欢上别人了?

曲珍见周围的人驱散去,拉着我朝外走,兴奋地说:

“南栀姐,出去做任务是什么感觉啊,你会不会很害怕啊?我也想去出任务。”

我勉强笑了笑:“珍珍,外面很危险的,盗猎者无处不在,每一刻都有珍稀动物倒下去,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我知道,我早就做好要为保护动物事业做牺牲的准备了,南栀姐你先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看着曲珍满脸期待,我动摇了。

原本来这儿的新人就是要去我们的保护区转一转,为了以后避免在保护区再迷路。

我和曲珍找好一匹马,走出去没多远,后面传来一道暴怒的声音:

“曲珍,你们要去哪儿?”

是烈夏。

黑夜的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他提着我的领子往他的马上去。

“穿这么少?”烈夏的嗓音耳边荡开。

换作是往常我早就高兴得流泪了,可是现在我笑不出来。

我背后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鼻而来,还带着淡淡的檀香,不是其他康巴汉子的汗臭味。

我和烈夏共同骑上一马。

“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你放心,很快,我就彻底不能打扰你的幸福生活了。”

他不明所以,皱着眉头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在说什么。”

我拨开他的囚禁,骑上了我自己的马,曲珍骑着马快速地奔向前方,很快就不见了影子。

我正开口和要烈夏道别,远处传来曲珍的惨叫声。

“啊!。”

接着是三声枪响。




晚上,领导打来电话:

“南栀,在金崇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去。”

“听说你捕获了几个盗猎的,希望你到了金崇也要继续努力。”

我点头说好。

将屋子的东西收拾好,想了想还是要和烈夏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在马场见到烈夏,我上前:

“烈夏我有事和你说。”

烈夏见到我从马背上跳下来,眼中透着一丝喜悦:“你说。”

“这里听说你最会养马,我把我的马给你,你一定能把它养好。”

烈夏眼中的阳光在照射下变成了琥珀色,那样干净瞳色配上健康的肤色,在微冷的风中格外俊俏。

我拿出手里给他俩做的同心结,犹豫需要不要递给他。

从远方传来叫声:“烈夏,曲珍在赛马中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这儿有药,跟着你一起去吧。”

曲珍从狂奔的马上掉下来,小腿骨折,我看着烈夏给曲珍敷药。

曲珍疼痛无比,面目扭曲:

“你轻点,我好疼啊。”

“我知道了,你忍忍,马上就好。”

曲珍坐在床上,目光温柔地看着曲珍受伤的小腿,专注的为曲珍上药。

我默默地站在那里,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我沉默地望着他们两人。

周围的鸟叽叽喳喳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心里已经是幸福了。

看着他这副温柔的样子,我想起了当初我被熊划伤了手臂,请求他为我上药。

他一再拒绝,甚至翻身骑上马奔向了草原,他留下一句:

“我未娶,你未嫁,男女授受不亲。”

他找来他的好兄弟为我上药。

当时我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的心中只有草原,只想永远不被情爱束缚,奔走草原,一生自由。

现在想来,只是我不是他喜欢的人罢了。

最后曲珍睡着了,我将照片和礼物放到床上离开了。

我对着烈夏说:

“烈夏,没有什么事情,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地:“好。”

最后一次,转身看烈夏的帐篷。

我在宿舍里转了转,这个陪着我五年青春岁月的宿舍。

收拾好了,等待下午的车离开。

砰砰声传来。

我打开门,烈夏皱着眉毛望着我:

“南栀,你这是要......。”

我慌了神,随即咧开嘴笑:“我要像你们一样住帐篷啦,不用再住这老破小了。”

烈夏随即放低警惕,我紧张地抠手指。

我不想让烈夏撞破我离开的事实。

“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感谢你给曲珍送药,没有你的药,她恐怕要再疼一会儿了。”

我笑:“都是朋友,没事儿。”

我大胆地看着烈夏的脸,仔细描绘他脸上的每一寸。

我知道,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

最好能永远记住。

烈夏还想说什么,偏偏他的兄弟顿珠来找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曲珍又在叫疼了,你快回去。”

我向顿珠示好,顿珠脸色泛红,话在他的嘴里绕来绕去,只留下一句。

“南栀,我那边还有事情,再见。”

原来他主动找上我,竟然是因为曲珍。

不要再见了,烈夏。

到了下午,我坐上了车。

我的同事纷纷出来为我送行,牧民们还有许多小孩子围上来和我道别。

看着那孩子们脸上一团团的羞红,他们眼里流出真挚的感情,我也红了眼睛。

我忍住泪意:

“再见大家,我有幸和大家在玉树牧区待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你们对我照顾我很感恩,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各位保重。”

他们就像来时那样,向我献上哈达。

玉树的夕阳还是那么好,洁白的哈达染上了离别的愁绪迎着风吹动。

策马飞腾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金崇也有这样的一片蓝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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