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周家报警了之后,直接撕票逃走了。
而那一整片区域,一直是监控死角。所以没有拍到任何犯罪分子的下落。
警察无法帮我结案,无法帮我抓到凶手。
警察说着,我应着。
可我清楚的很,我爸妈一向不结仇。
绑匪和我爸妈无仇无怨,他们肯定是在我爸加班完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开始跟踪。
我爸妈在花店取完了花后,他们找到了机会动手,想敲诈周氏集团一笔钱。
只是没想到周氏直接不顾我爸妈的死活,告诉绑匪已经报了案。
法律上,周家给绑匪透露报警信息无法定罪。
他们只需要接受一点舆论的谴责。
但这些声音也很快就被财大气粗的周氏集团轻松压了下去。
此后,我孤苦无依,没有一个人帮我。
就连爸妈的房子也因我未满十八岁,被我堂叔借口占据了。
我去警局催促案件进展,也杳无音讯。
后来,我放弃了我的明星梦,申请了退学。
去了周宴臣经常去的会所做起了陪酒小姐,一步一步接近他。
和周宴臣一夜情后,成了他的身边的秘密情妇。
还当了他那个患有先天基因变异血友病的小青梅的移动活体血库。
我势必要当周宴臣心头的那个朱砂痣。
让他虔诚地对我付出生命,给我爸妈陪葬。
3
做了周宴臣的情妇后,我一直都是被他养在郊区的玉紫山庄别墅里。
虽说是郊区,但也离公司不远,所以周宴臣也常常在那留宿。
不过最近只要他不回别墅,我也不会在那里住。
而是回到以前和我爸妈住的房子,自己一个人待着。
周宴臣对我挺大方的,经常直接给我甩卡,让我自己买喜欢的东西。
我用那些钱赶走了我堂叔,把房子要了回来。
当林心悠满脸羞赧,衣冠不整地离开后,我才重新推门进了办公室。
周宴臣正在批签文件,还戴了副细细的金丝边框眼镜,看到我,漫不经心地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此时的周宴臣看起来一本正经,可我知道这精致完美的表皮下裹挟着阴森可怖,他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我悄然紧握拳头,用力到指甲嵌入肉中,心中恨意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