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无忧穆百里的其他类型小说《奸臣赵无忧穆百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有人相信。“公子别担心,相爷必定不会让公子有事。公子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先想想宫里选秀的事儿。司礼监那帮东西,如今变着法的往皇上身边送人,连国公府都搅进去了。”云筝望着赵无忧咬了一口桂花糕,心头释然。“我若是没记错,夏东楼有两个女儿吧?”赵无忧吃着桂花糕,唇角微微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并非喜欢甜食,只是单纯的喜欢里头的桂花香味,那是记忆里的味道。云筝点头,“司礼监的意思是,为了皇上的周全,不敢轻易从民间挑选女子充盈后宫。让家里有女儿的各官员,层层往上头送,挑中意的留了!官员之女若有错,到时候便是连坐,是故谁也不敢再造次。退一步讲,朝中有人好办事。”“穆百里还真是回了我一份大礼。”赵无忧扭头望着挂在架子上的狐裘。她摆了他一道,...
《奸臣赵无忧穆百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不会有人相信。
“公子别担心,相爷必定不会让公子有事。公子与其担心这些,还不如先想想宫里选秀的事儿。司礼监那帮东西,如今变着法的往皇上身边送人,连国公府都搅进去了。”云筝望着赵无忧咬了一口桂花糕,心头释然。“我若是没记错,夏东楼有两个女儿吧?”赵无忧吃着桂花糕,唇角微微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并非喜欢甜食,只是单纯的喜欢里头的桂花香味,那是记忆里的味道。
云筝点头,“司礼监的意思是,为了皇上的周全,不敢轻易从民间挑选女子充盈后宫。让家里有女儿的各官员,层层往上头送,挑中意的留了!官员之女若有错,到时候便是连坐,是故谁也不敢再造次。退一步讲,朝中有人好办事。”
“穆百里还真是回了我一份大礼。”赵无忧扭头望着挂在架子上的狐裘。她摆了他一道,他还了她一招。看似不痛不痒,实则后患无穷。
这国公府夏家和赵家,可谓是官场死敌。
让夏家的女儿去了后宫,皇后的地位便是岌岌可危。
皇帝食色,天下皆知,若不是这些年自己斡旋,皇帝又专宠明妃等人无暇选秀……
穆百里来这一招,真是让赵无忧措手不及。
赵无忧把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换成了自己的人,穆百里就把皇帝身边的女人,换成了赵家的敌手。
这借刀杀人玩的,比赵无忧狠多了。
宫里宫外,紧锣密鼓的安排美人往皇帝身边送,名为冲喜实则是要在后宫重新洗牌,变相夺权。
是故第二天的时候,皇后坐不住了,直接找人给赵无忧送信,让赵无忧去一趟宫里。
赵无忧站在门口,突然冲着云筝道,“把狐裘带上。”
“公子?”云筝一愣。
“回头我去一趟司礼监,把东西给他还回去。”赵无忧面无表情的开口。已经收了骨笛,可不能再拿狐裘了。穆百里那厮锱铢必较,她暂时还不想在父亲回来之前,与东厂弄僵。
当然,赵无忧不可能明晃晃的就去找皇后,她只能借着恭请圣安的名义进宫。
赵无忧前脚进宫,穆百里后脚就收了消息
”
赵无忧斜睨他一眼,指尖抚上圆润的白玉的棋子。
这是穆百里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清楚赵无忧的手,身为男儿竟比女子的手还要精致万分。纤纤十指,修长白嫩。只是这种白,透着一种略显病态的苍白。她指甲修剪得极好,圆润光滑。
赵无忧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下起棋来却颇有大将之范,进可攻退可守。从容应付之间,没有半点慌乱之色。纵然人人皆知,东厂提督兼司礼监掌印——穆百里,是个杀人从不心软的。一般武将见着他,尚且面露惧色。然这文弱书生,倒是镇定得教人刮目相看。
赵无忧输了,输了半子。
所以算起来,穆百里也不是真的赢。
“你是如何做到,只输半子?”穆百里手一松,棋子哗啦啦的落回棋盒里。
赵无忧起身,“输就是输,赵某输得起。”她深吸一口气,“我该回去了,告辞。”
“听说赵大人,在找一串佛珠?”穆百里笑得温和。
赵无忧心头微冷。
站在诏狱门口,赵无忧的脸色更是白上几分。
穆百里握住她的手,“带你去看看故人。”蓦地,他眉头微蹙,望着掌心那柔若无骨的手,面上诧异,“你的手怎么这样凉?”分明裹着厚厚的狐裘,竟也没有半点温度,手凉得厉害。
赵无忧忙收手,神色微微一紧,“走吧!”
东厂的诏狱向来是个有来无回的地方,穆百里与她一前一后的走着。
原以为这诏狱是个血雨满天的地方,应当哀嚎遍地,触目惊心才是。事实却让赵无忧刷新了眼界,这里没有一滴血,沿途走过一间间囚室,走过一间间刑房,都没有听到半点惨叫声。
在一间刑房之前,穆百里顿住了脚步。
开了门,赵无忧这才知道自己错了。
非是没有哀嚎,而是墙厚数尺,隔着墙根本听不到里面的一丝丝声音。这铜墙铁壁,饶是武艺高强之人,也无法挣脱。
章涛被磨得只剩下上半截,整个人泡在血水里。跟当初盛气凌人,非要赵无忧性命之时,简直判若两人。这帮阉人就是有本事,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剩下一
承德十六年,春。
春寒料峭,返春寒的时候,夜里更是冷得刺骨。
大邺皇宫里,乱作一团。
永春宫。
十数名宫女合谋,准备勒死皇帝,岂料阴谋失败被生擒。顷刻间锦衣卫包围了整个永春宫,将这些宫女悉数拿下。皇帝还有一口气吊着,被快速送去最近的清和殿救治。
清和殿内外,锦衣卫严正待命。
倒是正殿,无人把守。
赵无忧压低了脚步,站在殿外。
听得殿内皇后李氏开口说,“既然是在明妃宫里发生,明妃就该同罪,岂能置身事外。”
那温和之音应道,“娘娘所言极是,明妃私下与王嫔、刘妃等人私交深厚,既然明妃谋逆,此事她们必定有份参与。”
“好生打着问。”李皇后似乎很满意这个答复。
“是!”极尽尊崇。
赵无忧自觉来得不是时候,刚要离开,却不慎脚后跟一退,刚好撞到了一旁的石柱,发出一声闷响。
“谁在外头?”李皇后一声冷呵。
赵无忧在外头躬身,“微臣赵无忧。”
“进来!”皇后与赵无忧的母亲算是远方表亲,私底下还得尊她一声姨母。所以赵家与皇后,有着极其微妙的关系。
进去的时候,赵无忧只是看一眼那身穿绛紫色袍子之人,便快速敛了眉目。敢在后庭如此恣意放肆,除了东厂那人,还能有谁?
“参见皇后娘娘!”赵无忧大礼参拜。
皇后位居高座,瞥一眼那人,“你先下去。”
那人行了礼,对着赵无忧轻笑一声,抽身离去。
赵无忧微微抬一下眼皮,只看见昏黄的宫灯里,那一袭绛紫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收了视线,听得皇后道,“今夜之事,想必赵大人已经很清楚,不知皇命为何?”
“回娘娘的话,皇上口谕,千刀万剐。”赵无忧据实禀奏。
“赵大人觉得本宫该如何处置?”皇后笑得凉凉的。
赵无忧是个聪明人,皇后方才说的话,他都一一记在心里,自然很清楚皇后意欲何为。自己赵家本来跟皇后就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所以——赵无忧俯身作揖,“臣以为此乃后宫之事,当以皇后娘娘为尊,宫规为准。”
皇后徐娘半老,依旧风
禁声,“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背后牵扯你我担不起。还有——让你爹收敛,如果不是我爹临走前吩咐过内阁,但凡有弹劾的折子都教我过目一番,你爹就没那么幸运。我压得住一次,压不住第二次。”语罢,赵无忧轻咳着,面色白一阵红一阵。
检验眸色微恙,当下明白赵无忧所说何意。他愣在那里,脸上有些发烫,许是觉得太丢人,半晌没有说话。
“我不管他那些事。”简衍突然起身往外走,“你好好休息,我就是来看看你,怕你累着,没别的意思。”
“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赵无忧淡淡开口,“我不想看到简家出事,也不愿跟你爹打官腔,你们父子之间比较好说话。”
简衍长长吐出一口气,“谢谢。”
音落,他抬步离开,头也不回。
云筝蹙眉进门,“公子?”
“宫里有消息了吗?”赵无忧靠在软垫上,有些难受的揉着眉心。
云筝上前,温柔的替赵无忧揉着太阳穴,“那些宫女被处凌迟,就连明妃和王嫔等人,也没能幸免于难。听说是东厂亲自抓的人,亲自送的刑场,半点耽搁都没有,干净利落。”
半点耽搁都没有,也就是说,皇帝都来不及救宠妃性命。帝有伤,口不能言,倒是可惜了明妃那样明艳动人的女子。
赵无忧轻叹一声,心里却清楚得很。皇后对于自己的情敌,处理得太着急,以至做了一件蠢事。
皇帝是什么人?刚愎自用惯了,你在他眼皮底下把他的宠妃弄死,还不得记恨你?可是死都死了,皇帝醒来也无补于事。倒是那东厂,那么快将事情坐实,真是比谁都狠。
“穆百里不愧是穆百里。”赵无忧掀开毯子下了软榻。
云筝压低声音,“听说,他上了坤宁宫的绣床。”
“不怕被东厂探子听到,割了你的舌头?”赵无忧直起身子,云筝快速上前为其更衣。
云筝浅笑,“公子舍不得。”
“如果真是东厂的人要割了你舌头,我还真没办法。”赵无忧轻叹一声,“今儿是九?”
“是。”云筝俯首。
赵无忧轻叹一声,“该去云安寺了!”
马车出了相府,便直接去了云安寺。这宫里的事,赵无忧不想插
来。虽然依旧口不能言,好歹稍稍恢复了清醒,能吃下点东西。只不过,皇帝依旧浑浑噩噩的,时睡时醒。
御医说,这种状况还得维持一段时间。
穆百里进来的时候的,刻意放缓了脚步。立于龙榻之前,穆百里恭谨行礼,低柔浅唤,“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管他在外人面前如何傲然,在皇帝跟前,他始终自称奴才,谨小慎微之态与初入宫闱时并无两样。
辨出穆百里的声音,皇帝半睁开眼睛,眼珠子微微转动。
穆百里深谙圣意,躬身近至床前,“皇上放心,东厂与锦衣卫已将案犯悉数缉赴市曹,依律凌迟,无一漏网。皇上安心静养,朝上有诸位内阁大臣,有礼部赵大人呢!”
皇帝没有吭声,又闭上了眼睛。
穆百里等了半晌,待听得皇帝呼吸均匀,确信再次安然入睡,这才恭敬的退出了寝殿。不管四下有没有人,对于皇帝的尊崇和恭敬,穆百里始终保持如一状态。
外头,皇后李氏身边的婢女等在外头。
穆百里默不作声的进了偏殿,皇后李氏果然已经等在那里。
风韵犹存的皇后半倚贵妃榻,一双含情眸,如水脉脉的望着眼前的穆百里。烛光氤氲,室内晕开浅浅暖意。她朝他招了手,声音暗哑低柔,“过来。”
眼前的穆百里,长眉入鬓,肤白如玉。一双凤眸灼灼相视,幽邃的瞳仁里,偶若春光潋滟,凝无限柔情;偶若薄雾氤氲,似万丈深渊。薄唇微扬,却是一副似笑非笑。
难怪外人皆道内臣惑主,此番容色不是女子却胜过女子,若说是倾城国色也不为过。
穆百里提了曳撒缓步上前,执了皇后的手,坐在贵妃榻旁。知情识趣的揉着皇后的肩膀,仍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这些时日皇上病着,皇后娘娘操持后宫内务,实在是辛苦。奴才身为司礼监首座,未能替皇后娘娘分忧解劳,实在该死。”
皇后抬了腿置于他膝上,一双含情目,更是灼若烈焰。
说起来这宫里的女人也是可怜,皇帝只有一位,纵你身为皇后母仪天下,终究也只是长年累月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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