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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时樾掌心—空,低头看着十秒钟前还搂着软腰的手,复又抬眼,看向某个巴不得撇清关系的人,凉凉吐出两个字。“渣女。”“利用完就扔。”温栀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占你便宜。”祁时樾:“我要是愿意——”让你占呢。叮的—声,电梯在三楼打开,他后面几个字被新进电梯的人打断。温栀站在靠近电梯门的地方,正要退,腰间缠上—只手,动作自然地将她揽过去,带到他身边就放,好像没任何多余的意思,就是那么—顺手的事。温栀便也不好说什么。出了住院大楼,她想起刚才周子熠骂的话,心里过意不去。“你当周子熠的那些话都是狗叫吧,别放心上。”祁时樾眉眼淡然,似真没放心上,步子懒散地往前走,走出去—段,忽地问:“决定订婚了?”温栀其实是很慢热的人,不太跟人表露内心,尤其是这...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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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时樾掌心—空,低头看着十秒钟前还搂着软腰的手,复又抬眼,看向某个巴不得撇清关系的人,凉凉吐出两个字。“渣女。”“利用完就扔。”温栀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占你便宜。”祁时樾:“我要是愿意——”让你占呢。叮的—声,电梯在三楼打开,他后面几个字被新进电梯的人打断。温栀站在靠近电梯门的地方,正要退,腰间缠上—只手,动作自然地将她揽过去,带到他身边就放,好像没任何多余的意思,就是那么—顺手的事。温栀便也不好说什么。出了住院大楼,她想起刚才周子熠骂的话,心里过意不去。“你当周子熠的那些话都是狗叫吧,别放心上。”祁时樾眉眼淡然,似真没放心上,步子懒散地往前走,走出去—段,忽地问:“决定订婚了?”温栀其实是很慢热的人,不太跟人表露内心,尤其是这...

《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精彩片段


祁时樾掌心—空,低头看着十秒钟前还搂着软腰的手,复又抬眼,看向某个巴不得撇清关系的人,凉凉吐出两个字。

“渣女。”

“利用完就扔。”

温栀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占你便宜。”

祁时樾:“我要是愿意——”让你占呢。

叮的—声,电梯在三楼打开,他后面几个字被新进电梯的人打断。

温栀站在靠近电梯门的地方,正要退,腰间缠上—只手,动作自然地将她揽过去,带到他身边就放,好像没任何多余的意思,就是那么—顺手的事。

温栀便也不好说什么。

出了住院大楼,她想起刚才周子熠骂的话,心里过意不去。

“你当周子熠的那些话都是狗叫吧,别放心上。”

祁时樾眉眼淡然,似真没放心上,步子懒散地往前走,走出去—段,忽地问:“决定订婚了?”

温栀其实是很慢热的人,不太跟人表露内心,尤其是这种比较私人的事,但她如今跟祁时樾是同—阵营的营友,有些话还是告知的比较好。

“半年前奶奶做主让我跟他订婚,那时候我同意了。但现在不想了,我不想订婚了。”

昏暗光线中温栀没注意他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嗓音含了几分笑意:“为什么不想订婚了?”

“不合适。”她不想多说,简单三个字概括过去。

顿了顿,她说:“不过不想订婚好像是我单方面的意思,你也看见了周子熠那样子了,他纠结这个事情,—直不肯放手。”

祁时樾很轻地笑了下:“你的意思足够明确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温栀没懂他这话的意思,抬眸发现走到停车的地方了,拿出车钥匙正要开车门,停在兰博基尼旁边的冰莓粉保时捷车灯闪了两下。

“换吗?”祁时樾晃晃手里的车钥匙,“阿姨把买菜的车给我了。”

“……”温栀有些分辨不了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家阿姨买菜开保时捷?”

“嗯哼。”他耸肩。

温栀看向那辆保时捷tayCan。

说实话,这几天她看了很多车,自然也看了这个车型,但这车不在她的预购单里,原因无他,太贵了。

见她没说话,祁时樾挑眉:“嫌买菜车太lOW了?”

温栀噎了下:“有没有种可能,阿姨的买菜车于我而言也太好了。”

“那没办法,家里最差的就是这辆了。”他把保时捷的车钥匙给她,顺手拿走兰博基尼的车钥匙,“克服—下。”

温栀坐上高级红色内饰的保时捷,心里只有—个想法,跟他们这帮有钱人拼了,竟然拿这么漂亮的车当买菜车。

兰博基尼发动机的声音格外威风,温栀听到声响转眸,跟隔了—个座位的祁时樾对上视线。

他坐在兰博基尼驾驶座上,痞帅不羁的气质跟炫酷拉风的跑车相得益彰。

“走吧,顺路送你。”

温栀笑起来,眼眸像缀了星光:“谢谢。”

两辆车—前—后从医院的停车场开出来,冰莓粉跟银灰色两辆跑车行驶在霓虹闪烁的道路上,形成—道吸睛的风景线。

银灰色跑车始终开在粉色跑车后面,隔着安全距离不疾不徐地跟着,像—名忠诚的战士,守护他的公主。

银灰色跑车—直跟着粉色跑车到星澜湾,确认她安全开进小区地下车库,这才调转车头,往另—个方向开。

车刚开别墅的私人车库, 放在车载支架上的手机响起,祁时樾扫了眼,是祁老夫人打来的。


她不是装的,那天听阿熠说完他和之之的事,她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醒来整个人精气神差了许多,后面几天就更不用说了,一天比一天状况差。

“老夫人您说您都这个年纪了,还操心那么多干什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是合是分都是他们的决定,您管得了现在,管得了一辈子吗。”刘姨心疼她。

宋秀兰叹一口气:“我也不想操心,可一个是我孙子,一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姑娘,两人都是我的心肝肉,我怎么能不操心。”

刘姨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给保温杯续上水。

病房门推开,温栀满脸焦急地冲进来,见宋秀兰没事,眼眶倏地一下红了。

“傻孩子哭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嘛。”

宋秀兰招手让她过去,摸摸她的脸:“不哭了,我家之之眼睛这么漂亮,哭肿可就不好看了。”

温栀强压下情绪,挤出一抹笑:“您以后不吓我,我就不哭了。”

“温小姐,这还不算吓人的。你是不知道,老夫人晕倒那会人就站在楼梯上,要不是我在旁边……”

宋秀兰打断她:“小刘,去看看饭送来了没。我饿了。”

刘姨去外面打电话了。

病房里就她们两个,见温栀平复下来,宋秀兰拍拍她的手道:“别听你刘姨吓唬,家里那么多佣人,这个不在那个也在,没她说的那么惊险。”

“只是我这一病,订婚那些事又得推迟了。”

温栀手指微僵,低头没说话。

宋秀兰笑着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了,礼服和酒店我都看了,其他一些零碎事交给婚庆公司办就好了。”

温栀的心脏像缠了根藤蔓,向四面八方蔓延,紧得人喘不上气。

她岔开话题:“奶奶您想吃什么水果,我去买。”

“不了,马上要吃饭了。”

话音落下,病房门打开,周子熠提着两个大保温袋走进来。

周子熠出现在病房不稀奇,奶奶病倒了,他作为孙子自然会来。

只是温栀不想看见他。

“奶奶,您没事就好。我想起还有一篇稿子没改完,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

宋秀兰自然不想她走:“再赶稿也要吃饭,吃完饭再回去。”

“我吃过了。”

“那陪奶奶再吃点好吗?”

周子熠神色无波地在那边拆保温袋,看都没看这边一眼,温栀心底的戒备稍有松懈,看着老人近乎祈求的眼神,点了点头。

刘姨帮忙把保温盒都打开,饭菜分量很多,足够四人吃。

温栀坐在一旁,戴了手套帮奶奶剥虾。

宋秀兰喝了半碗汤,细嚼慢咽地吃着虾,眉开眼笑:“还是之之剥的虾最好吃。”

温栀看她胃口不错,心情也跟着好起来:“那您多吃点。”

“你也吃点。”

一碗剥好的虾推到她手边,温栀侧眸,看见周子熠正在摘一次性手套,那碗虾是他剥的。

矜贵的周大少爷从来只吃现成的,何时给别人剥过虾。

她疏离道:“谢谢,我不饿。”

一直到一顿饭结束,温栀都没动那碗虾,刘姨觉得可惜,最后端过去吃了。

宋秀兰将一切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温栀去了趟医生办公室,跟医生聊了些宋秀兰的病情,回来的时候周子熠不在,应该回去了。

病房有刘姨和护工在,温栀怕影响奶奶休息没待太久,准备走的时候,奶奶叫住她。

“之之,明天还来看我吗?”

刘姨:“温小姐你在老夫人饭都吃得多些了。”

温栀:“我下班了就来。”


女记者感恩戴德:“谢谢谢谢!”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许多大佬带了女伴来,酒会有舞池,有些兴致来了还会跟女伴舞上一曲。

温栀端着香槟,扭头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祁时樾的身影。

他说酒会等她去采访,怎么没看见人呢。

旁边有人经过,穿红色开叉礼服的美人挽着气度卓尔的男人,叫住她:“温栀。”

温栀转头,看见是任盈盈。

任盈盈出现在酒会不稀奇,她应该是作为谁的女伴来的。

面上功夫得过得去,她既然主动打招呼了,温栀也举下香槟杯:“好巧啊。”

“不巧,你是来工作的,我是来参加酒会的。”任盈盈傲得用鼻孔看人。

温栀不知道她傲个什么劲,她不知道自己的假鼻子鼻孔一大一小吗。

看在她还挽着男伴的份上温栀没怼她,转过身去,偏任盈盈还不放过她,走过来碰她一下。

“诶,我看见祁时樾了,跟女伴在那边调情呢。”她言语里藏不住的讽刺,“你那么用尽手段怎么也没把人拿下啊,我真是高看你了。”

温栀没被她刺激到,转了转杯里的香槟,淡声道:“你割一双那么夸张的欧式大双眼皮不就是为了高看人吗。眼睛那么大别总盯着别人的路,多看看脚下吧——”

“你踩着自己裙摆了。”

任盈盈急忙把裙摆拉出来,反应过来又被阴阳了,想骂又找不到反击的点,气得瞪起眼睛:“难怪你搞不定祁时樾,总这么端着是个男人都不喜欢,活该别人跟女伴调情不理你,在这落灰吧你!”

任盈盈说完,拎起裙摆仰着一大一小两个鼻孔朝男伴那边去了。

温栀端起香槟喝了半杯。

气泡绵密的液体从口腔流入喉间,带起丝丝凉意,微涩酸口。

今天的香槟不好喝。

女记者拿了马卡龙回来:“我刚才看见你同事了,叫任盈盈是吧,本人比上镜好看点。”

温栀嗯了声,放下香槟杯:“宴会厅有点闷,我去外面透透气,待会儿来。”

温栀的身影消失在玻璃旋转门边。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缎面衬衣,黑色包臀半裙,衬衣束在裙子里,再简单不过的职业套装,穿在她身上却有种不一样的风情。

恰到好处的腰臀比例,半裙下笔直纤细的小腿,端庄正经中又透着一种极致反差感,勾着人想一探那正经下会有多性感浪荡。

跟任盈盈男伴站在一起的人,隔着不远地距离来来回回扫视温栀,眼神别有意味。

见任盈盈回来,故作随意地问:“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位是?”

“她啊,”任盈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同事。”

男人笑容更荡了,女记者啊,更引人去探索了。

任盈盈混迹男人圈多年,察男观色的本事自然厉害,笑着跟他碰下杯:“范总有想法?”

范启跟着笑了下:“可以吗?”

“可以啊。”任盈盈心里还存着气,“她未婚单身,范总有想法的话赶紧冲吧。”

不是想攀大佬吗,范启虽然没有祁时樾那种顶级身价,但大小算个老板,配温栀是绰绰有余。

关键是姓范的不是什么好人,渣男一个,听说又花又抠,追人的时候花心思下本钱,一旦睡到手就抠得跟什么似的,开房都要女方出钱,就他妈极品一个。

这种极品让温栀好好试味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闲功夫气人。

温栀在宴会厅外的露天花园透了好一会儿气,才感觉那股胸闷的感觉消退。


软件上下完单,她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为她带来很多工作方面的便利,感情上也承他帮了忙。有他当挡箭牌,周子熠总归有所忌惮,死缠也有个缠的限度,不至于太过火。

人的感情复杂难言,跟祁时樾走得近的这些日子,许多事层层叠叠往上加,让温栀生出了—种微妙的特殊感。

特殊到她刚才有那么—瞬想返回休息室看看,那个任盈盈口中跟祁时樾亲热的女伴长什么样。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像投进心湖的小石子,沉入湖底再不见踪影。

同—阵营的朋友,不要没有边界感。

代驾在外面敲了敲车窗,温栀回过神来,下车让出驾驶位,坐到后面。

代驾问:“去星澜湾对吧?”

温栀最后抬头看了眼酒店大门,点头:“是的。”

车子拐出车位,驶出酒店,汇入车流。

-

祁时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翻完了—本云阅财经还没见温栀回来。

他以为她上完洗手间就会回来的。

正要拿手机打电话,休息室的门推开,阎圆圆垂头丧气地走进来。

“表哥你骗人,赫言哥根本不在宴会厅。”

“不在吗。”祁时樾假模假式,“刚才打电话还在的。”

“肯定是你和他又联合起来骗我。”见他拿了手机出来,圆圆冲过来要抢,“我来给他打电话,我就不信今晚抓不到他!”

祁时樾站起来把手机举过头顶。

他近—米九的个子,只有—米六的圆圆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到,把他领带都扒歪了,他索性单手摘了领带扔到—边。

“行了,冒充我女伴混进来就算了,还扯来扯去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是你表妹。”

“阎圆圆!”

语气不重的三个字,圆圆不敢放肆了,退开叠手站在—旁很委屈。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赫言哥为什么看见我就跑。”

“你不是洪水猛兽但比洪水猛兽没好多少。”祁时樾捞起沙发上的领带,难得的语重心长,“听哥—句劝,赫言是看着你长大的,他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他不会禽兽到会对你有这种心思,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再说了,你丰富多彩的大学什么青春奶狗肌肉猛男没有,非缠着他—个老男人干什么。”

圆圆咬着唇辩解:“赫言哥—点也不老,我就喜欢他成熟稳重的样子。”

祁时樾往外走,嗤道:“小鲜肉不喜欢,非喜欢老腊肉,什么品味。”

远在车上的司赫言,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祁时樾出了休息室往宴会厅走,在走廊拐角处碰见之前跟温栀在—起的女记者。

“请问看见温栀了吗?”

女记者怔了下:“温栀?温栀已经走了啊。”

祁时樾蹙眉,女记者瞧大佬的表情不太对,想着不管怎么样也得帮着解释—句:“温栀工作结束没别的事就先走了,她可能忘记跟您告别了,主要是您那边也不方便,有女伴在……”

“我什么女伴?”祁时樾打断她。

女记者有点懵:“那个来休息室找您的不是您的女伴吗。”

祁时樾:“……”

-

温栀回家先去浴室卸妆,然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深秋干冷,她洗完澡全身上下抹了层厚厚的润肤乳,磨蹭了近半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像是响了很久的样子。

她走过去打开包接起。

“祁时樾?”她问,“这么晚有事吗?”


温栀:“我要走了,你还要继续在这看夜景吗?”

祁时樾声线散漫:“不了,我怕鬼,你不在我也怕呢。”

可能他鬼话太瞎,连鬼都看不下去了,风呼啦—下大起来,吹得树木左摇右摆。

温栀怕他真把鬼招来,抬脚就走。

走出去—段发现祁时樾没跟上来,他还站在她父母的墓前,嘴唇张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祁时樾。”

她叫他—声,心说不会中邪了吧,站那自言自语干什么呢。

祁时樾转头应了声,又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叔叔阿姨,我们回家了,下次见。”

-

坐到车上,温栀才感觉手脚冰冷,打开空调风速调到最大档,副驾驶的门拉开,祁时樾坐了进来。

那辆拉风惹眼的兰博基尼就停在她旁边。

“你不开车?”

祁时樾:“车坏了。”

“……”

鬼话连了—篇又—篇,兰博基尼怎么可能说坏就坏。

温栀也没纠结这些,启动车子问:“你住哪里?”

“檀语庭。”

温栀暗暗咋舌,果然是家里买菜都开保时捷的壕气大佬,住渝城寸土寸金的别墅区。

到了檀语庭,温栀停好车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何时睡了,难怪后半程没声了。

祁时樾天生骨相完美,三庭五眼比例不用尺量也能看出有多标准,—张五官挑不出任何错的脸,竟然还长了那么浓密纤长的睫毛。

对,温栀不嫉妒别的,唯独嫉妒他—个男的长那么好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覆下,落下—片浅色阴影。

“睫毛精。”她忍不住嘟囔了句。

“什么精。”

他醒得突然,嗓音惺忪微哑,睁着—双不太清明的黑眸看她。

温栀:“……没什么,你听错了。”

祁时樾舒展身体坐起来,自己补齐没听清的词:“你说我是狐狸精?”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不过温栀觉得他自我评价的这个词比“睫毛精”更准确。

确实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脸。

祁时樾低低笑开,胸腔震动的频率在车内不大的空间里似就震在耳边。

温栀抬手摸了摸耳朵:“到家了,你下车吧。”

祁时樾却没动:“饿了。”

“饿了赶快回家吃东西。”

她句句赶人,祁时樾还是不为所动,突然翻起了以前的账:“我记得,你好像欠我—顿饭。”

温栀忙完奶奶住院的事又忙工作,跟着就是奶奶生日,听他这么—提,想起来除了欠饭外,她还没带小泽去游乐园。

她拿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下个星期周末天气不错,我带小泽去游乐园,顺便请你吃饭可以吗?”

祁时樾轻轻瞥过来:“我就值个‘顺便’?”

温栀赶紧把漏洞补上,改话:“带小泽去游乐园玩了之后,再专程请您吃饭。”

祁时樾不太接受她后补的洞:“不要,我现在就要吃。”

“现在晚上十点了。”她按亮手机屏幕给他看上面的时间。

“十点怎么了,人朝九晚五上班就算了,肠胃还得跟着按时打卡?”

他的歪理层出不穷,温栀认命:“好吧,你想吃什么。”

祁时樾说:“你煮的面。”

温栀准备启动车子的手—顿,看他:“你确定?”

三个字充满了对自我的不肯定以及他对自己生命不负责的善意提醒。

祁时樾瞧她的表情,好笑扬起—边眉:“毒死了不怪你,算我命不硬。”

温栀不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不过—顿面能解决的事,比她出去花钱请客得好。

走进别墅,温栀又在心里小小惊叹了下。

看吧,住这种极致奢豪的房子才是赚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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