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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亭陟李杳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

白鹤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要她跟在溪亭陟身边一天,那红衣女子迟早有一天找上门来。与其被人刁难,李杳觉得还不如逃了算了。“红衣姐姐是谁?”霜袖问。“喜欢他的人。”霜袖顿时傻眼了,“那你怕她做什么?你才是正房好不好,那红衣姐姐最多算是小妾——小妾都指不定当不上,你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三妻四妾的样子。”“你这副怂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男人的娘呢。”李杳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抱着包袱道:“什么正房什么小妾,我都不想争——这只是围绕男人的一个虚名而已,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抢男人。”李杳活得通透,她知道她如果把那件事和溪亭陟坦白,溪亭陟会相信她,甚至可能会因为替她出气而与红衣女子反目。溪亭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人。她甚至有理由相信...

主角:溪亭陟李杳   更新:2024-12-29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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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溪亭陟李杳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要她跟在溪亭陟身边一天,那红衣女子迟早有一天找上门来。与其被人刁难,李杳觉得还不如逃了算了。“红衣姐姐是谁?”霜袖问。“喜欢他的人。”霜袖顿时傻眼了,“那你怕她做什么?你才是正房好不好,那红衣姐姐最多算是小妾——小妾都指不定当不上,你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三妻四妾的样子。”“你这副怂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男人的娘呢。”李杳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抱着包袱道:“什么正房什么小妾,我都不想争——这只是围绕男人的一个虚名而已,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抢男人。”李杳活得通透,她知道她如果把那件事和溪亭陟坦白,溪亭陟会相信她,甚至可能会因为替她出气而与红衣女子反目。溪亭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人。她甚至有理由相信...

《溪亭陟李杳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精彩片段


只要她跟在溪亭陟身边一天,那红衣女子迟早有一天找上门来。

与其被人刁难,李杳觉得还不如逃了算了。

“红衣姐姐是谁?”

霜袖问。

“喜欢他的人。”

霜袖顿时傻眼了,“那你怕她做什么?你才是正房好不好,那红衣姐姐最多算是小妾——小妾都指不定当不上,你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三妻四妾的样子。”

“你这副怂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她是你男人的娘呢。”

李杳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抱着包袱道:

“什么正房什么小妾,我都不想争——这只是围绕男人的一个虚名而已,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抢男人。”

李杳活得通透,她知道她如果把那件事和溪亭陟坦白,溪亭陟会相信她,甚至可能会因为替她出气而与红衣女子反目。

溪亭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人。

她甚至有理由相信溪亭陟会站在她身边,但是那又如何?

今天有红衣姑娘,明天就会有绿衣姑娘黄衣姑娘,李杳一辈子跟着溪亭陟,就会一辈子被这些女子的恶意所包围。

不说累不累的问题,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李杳菜。

在谁手底下都过不了两招,随随便便一个捉妖师就能把她杀了。

菜鸟李杳对自己有充分而又深刻的认识,走之前,她还把手镯放在桌子上了。

她狗狗祟祟逃出客栈,霜袖趴在她的肩膀上。

“你要去哪儿?”

“出城。”

今日在街上的时候李杳看见了许多捉妖师,能让这么多捉妖师汇聚在城里,要么是城里有大妖,要么是有人召集捉妖师共同商议抓妖。

溪亭陟半夜离开,更是验证了李杳的猜想。

这城里绝对不太平。

她这样的菜鸟,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这么晚了,城门早就关闭了。”

霜袖如是说。

“我知道,城门边有乞丐棚子,我去那儿挤一挤,明天一早就出城。”

李杳又不傻,她当然知道城门关了。

她今天从城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城门内的乞丐棚子挺宽敞的,虽然就是几块破木板搭在一起的,但是好歹地上铺了稻草堆。

屋子虽然不能挡风,但是稻草盖在身上应该也不会冷。

霜袖炸毛了。

“你带我去住乞丐棚子?”

李杳一愣,“你需要住吗?”

她以为四脚蛇随便找个墙角都能睡。

她思量了片刻,“那你有银子吗?有银子的话我们去客栈。”

反正李杳是舍不得钱开房间的。

就算有钱,她也宁愿攒着。

“我一个妖怪,哪儿来的银子?算了算了,乞丐棚子就乞丐棚子吧,好歹比睡在大街上强。”

参商城有宵禁,一到半夜,夜里就安安静静的。

这个时间点还在街上走的,要么是更夫,要么是捉妖师,还要么就是像李杳这样鬼鬼祟祟的人。

夜风从李杳的背后吹来,李杳一顿,立马转身看向背后空荡荡的街道。

街道两边的房屋很安静,没人点灯,窗户也黑黢黢的。街道上寂静又空荡,只有一阵风扬起了她的发丝。

背着小包袱的李杳捏紧了包袱带子,转身就是一阵狂奔。

趴在她肩膀上的霜袖差点被掀翻,她死死抓住李杳的衣服。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做什么?”

李杳一把抓住她,两根手指捂着她的嘴。

一边跑她一边四处张望,路过一家客栈的马厩时,李杳动作利落地翻了进去。


11.

“你一凡人能帮他什么?说到底就是厮混。”

霜袖笃定道。

李杳没办法跟她解释体内的赤魂果,她说:

“前几月你不还劝我锻炼身体,好好留住他么?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前几个月那能一样吗?那时候咱俩是情敌,现在咱俩是朋友”

“——李杳,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溪亭陟这个人,睡大半年够本了,可别真陷进去了。”

她早就淹死在里面出不来了。

李杳默默道,但是这话不能和霜袖说。

她摘完了野果,慢慢往回走。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最近老做梦,梦到自己也是捉妖师,还是一个特别厉害的捉妖师。”

李杳只能记住梦中的感觉,却一点也记不起梦里的记忆。

“那你可能真是在做梦。”

李杳也觉得她在做白日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跟溪亭陟待久了,她都渴望变成捉妖师了。

她出息了。

她以前只想当一个自由自在的乞丐来着。

李杳走着走着“噗通”一声掉进了坑里。

一人多高的土坑,摔得程度刚好,懵逼不伤脑。

李杳:“?”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法衣——她没衣服穿了,这是溪亭陟的纳戒里的法衣,不过还好法衣会根据主人的身形自动调整,不然李杳还得找针线改衣服。

“这哪儿来的土坑啊?”

李杳抬头看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倒霉,一脚踩进坑里了。

李杳走到坑旁边摸了摸,都是湿滑的泥土,压根就爬不上去。

“这哪个缺心眼的挖的坑?”

“我。”

霜袖趴在一个果子上道,刚刚李杳采的果子都被打翻了,她蜷缩在一个果子上,理不直气也壮道:

“我妖力不高,用陷阱逮点野味吃怎么了?”

“不怎么,但是你现在最好有办法带我出去,不然我挖个小坑给你埋了。”

李杳蹲下身,拎着壁虎的尾巴把霜袖拎起来摇了摇。

“你大爷的李杳!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你居然就因为一个坑要把我埋了!”

霜袖叫嚷开了。

“现在马上要下雨了我的好朋友,你再不想办法带我出去,等这儿灌满积水,这坑就得是我的埋骨之地了,你说我怎么了?”

李杳这话说完的时候她愣一下,她怎么觉得这话这么熟悉呢,她好像说过这句话。

还没等李杳想出个所以然,手里的壁虎一个荡秋千荡到李杳的手背上。

“行吧行吧,你把我扔上去,我去给你找根棍儿。”

找根棍来在土坑壁上挖小坑,然后把脚卡进小坑里上去。

李杳拿着小棍刨小坑的时候就在想,难道是她最近的日子太美满了,所以上天看不下去了,给她找点不痛不痒的小麻烦败坏败坏她的心情?

那老天爷可小瞧她了。

这点小麻烦,李杳压根就不放在眼里。

她以前更倒霉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而且吧,她现在越倒霉不就证明老爷越嫉妒她吗?

李杳费劲巴拉地刨坑,等她从土坑里爬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霜袖趴在她肩膀上,“咱俩没有带灯出来,现在只能摸黑回去了。”

李杳捡起地上被她扔上的竹篮子——这是溪亭陟亲手编的,她舍不得扔。

“没事,慢慢走,总能走回去的。”

李杳捡起一根棍子,凭着记忆往回走。

其实李杳心里还是怕的。

她怕这林子子有老虎黑熊野猪,也怕她脚一滑就摔到某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李杳,你怕不怕?”

霜袖问。

李杳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我不怕。”

“那就好。”

李杳懵了一下,随后道:“你怕了?”

“我也不怕,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刚刚头顶上有一条蛇。”

李杳脚步一顿。

霜袖像是没有注意到李杳的停顿,她描述地十分详细:

“那蛇就挂在树枝上,有你手臂那么粗,头是红色的,身子是绿色的,刚刚一个劲儿地冲你嘶嘶,那舌头都差点舔到你头发了。”

李杳不敢停,两只腿机械朝前面走。

“现在呢?”

三个字被李杳抖出了颤音。

“现在还在那树上挂着呢。”

李杳深吸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猛地向前跑。

够了够了。

老天爷。

她怕了。

放过她吧。

李杳觉得做人还是不能太得瑟,她这才过了几分滋润的好日子,就被上天惩罚了。

李杳跑出了树林才停下来,她弯着腰,两只手扶在膝盖上,耳朵里只有她自己如擂鼓一样的喘气声和心跳声。

“李杳。”

死死扒着她衣服的霜袖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没被李杳这蠢丫头吓死。

这是跑哪儿来了?

“李杳,你跑偏了!”

李杳呼吸一顿,直起腰,看着面前的路愣了一瞬。

“没跑偏啊,这不是我们今天早上来时的路吗?”

“不是!这条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个路痴!你看所有的路都觉得自己走过!”

李杳不确定了。

“真没走过?”

霜袖快被这蠢丫头气晕了,“你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去!那条蛇指不定还在那儿!让它吓死你得了!”

“……真要回去?”

“不然呢?不然我们怎么找到路?”

李杳一咬牙,把手里的篮子扣脑袋上。

拿出勇士赴死一般的决心,刚走了两步她就水灵灵地转身。

没出息道:

“要不等明天早上天亮了再回去吧。”

她怕蛇,怕世界上所有爬行的东西。

“我是没问题,你倒是问问你自己,你愿意明天早上回去吗。”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她自然是愿意的。

明天早上回去今晚就不用双修。

讲真,她以前有多渴望这件事,现在就有多排斥。

就跟好吃的东西不能天天吃是一个道理,吃多了会腻。

人家是吃多了会腻,她这个是吃多会要命。

但是李杳不敢不回去。

要是她不回去,溪亭陟出来找她怎么办?

说到底,她还是怕溪亭陟会担心她。


16.

差点被晃吐的霜袖一个大晃荡晃到李杳手背上。

“那风筝可不是普通的风筝,那是他亲手给你做的风筝。”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话又被霜袖还给李杳了。

李杳一顿,眨巴眨巴眼睛。

“那我犹豫两刻钟再选自由。”

在所有生灵里,她最爱溪亭陟,但是爱自由又胜过了爱溪亭陟。

她晃动着天上的风筝,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她捂着胸口,蹙着眉看向又爬到她肩膀上的霜袖。

“我觉得我以前可能有点病。”

“岂止以前,你现在也有病,脑子有病,还病得不浅。”

霜袖说。

李杳没理她,她捂着胸口,认真道:

“我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你说我是不是患绝症了?”

霜袖:“……你脑子有病也算是病的话,你可能病入膏肓了。你家男人昨天不是给你检查过身体吗,没啥大问题,你胸口疼应该是被嘬的太狠了,回竹屋里擦点药就好了。”

大黄丫头李杳脑子里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片段,小脸通黄,黄过之后她才猛地抓住肩膀上的壁虎,扬声道:

“你怎么知道?你偷看?!”

霜袖差点被她捏死,她叫嚷道:

“谁偷看了?!是你自己洗澡的时候被我不小心瞧见了!放手!要喘不上气了!”

“你偷看我洗澡?!”

“那又怎么了?!都是女子,看一眼能少块肉?!”

不远处练剑的溪亭陟一顿,抬眼,看着草坪上一手握着风筝线,一只手拿着壁虎的姑娘。

姑娘和壁虎吵得欢快又疯癫,根本没有注意到练剑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

风从最东边的湖泊而来,在拥抱了李杳之后又拥抱了溪亭陟,两个人无形中已经相拥的人一个在闹,另一个在笑。

那天晚上,李杳和溪亭陟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李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溪亭陟坐在竹屋前的台阶上看月亮。

溪亭陟把她叫出来,说有事和她说,可是她都快要把月亮盯出花来了,溪亭陟也没有开口说两句话。

李杳看月亮看着看着就走神了,她的余光老是往溪亭陟身上瞥。

瞥一眼他的马尾。

瞥一眼他的眼睛。

瞥一眼他的睫毛。

再瞥一眼他的嘴巴

——有点想亲嘴。

“李杳。”

溪亭陟开口了。

李杳立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月亮,此地无银三百两道:

“没走神,我在看月亮。”

说完以后李杳一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然后她找补道:

“这月亮圆圆的,像月团,真好吃。”

随着她的“吃”字落地,两个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李杳:“……”

说实话,月亮好吃不好吃她不知道,但是她感觉她现在挺好笑的。

因为她看见溪亭陟的眉眼浅浅地弯了一下,像一把小刀,咻得一下扎在李杳的心上。

激动得她想把小刀都吞了。

李杳忍不住想要跟着溪亭陟笑,但是她又觉得在溪亭陟面前呲着两瓣大牙傻乐不太好,显得她蠢。

于是李杳努力压着抖动的嘴角,抬头瞪大了眼睛看月亮。

溪亭陟看着伸长了脖子鼓着眼睛看月亮的姑娘,眼里的笑意更深。

“想吃月团了?”

李杳迟疑片刻,犹豫着点头。

要是她说想吃,溪亭陟会不会给她做。

像是知道李杳在想什么,溪亭陟道:

“我不会做月团。”

李杳顿感失望。

溪亭陟道:“不过我们出去的时候应该能赶上中秋节,我给你买。”

“买多少?”

她担心买少了不够吃。

她在溪亭陟面前的智商看得霜袖直着急。

她用尾巴扫了扫李杳的耳朵。

这蠢丫头满脑子都是吃的和男人,把要出去的事都给忘了!

李杳立马反应过来,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亮了一瞬。

“我们能出去了?”

“快了。”

溪亭陟如是道。

李杳立马站起身,“那我要把我的酒带上!”

说着李杳拿过门框边的小锄头,转身就要往竹屋旁边的梨花树下走。

那是他们刚到这里时,李杳自己酿的梨花酿。

她在山里发现了野生的梨花树,觉得花掉了可惜,就酿了两坛酒埋在那儿。

至于那棵梨花树,是被李杳像土匪一样扛回来的。

花都带回来了,留棵树在那儿多孤独。

不如让她都抢回来,年年开花年年酿酒。

溪亭陟看着她,本来想说明日再挖也来得及,但是看李杳兴致冲冲的样子,他从纳戒里取出一颗夜明珠,走到李杳旁边。

“你拿着珠子,我替你挖。”

要是别人,可能就答应了。

但是李杳是个死脑筋的直女。

她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行。”

她自己埋的酒,当然要自己挖出来才有意义。

说着说着她怕溪亭陟抢她锄头,顿时抓着锄头的手更有劲,扛起锄头就是拼命干。

那呼哧呼哧又虎虎生威的样子,看得霜袖直冒问号。

“……”

她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李杳是不是真的喜欢溪亭陟。

这要强又拼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溪亭陟不是她喜欢的人,而是给她加油鼓掌的观众。

溪亭陟拿着夜明珠,无奈道:

“你这样挥锄头会砸到酒坛。”

李杳挥锄头的动作一顿,眨巴眨巴眼睛,手上的力气顿时小了一些。

看着李杳小心翼翼又皱紧眉头的样子,溪亭陟掌心汇聚出一丝灵力,灵力钻入地底。

“我已经用法术将酒坛护了起来,你可以放心挖。”

挥了半天锄头累得直喘气的李杳扭头看向溪亭陟,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用法术直接把坛子取出来?”

溪亭陟看向她,“我以为你喜欢亲自挖。”

毕竟李杳刚刚才拒绝他的帮助。

“……我现在不喜欢了。”

有点累,还有点喘。

一想到晚上熄灯后她还有更喘的运动,李杳顿时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早知道挖开的时候这么累,她当时埋那么深做什么。

当时劲儿有那么大吗。


20.

“……你男人知道你其实喜欢女人吗?”

霜袖说。

“你这问的很有艺术水平。”

李杳煞有其事道:“像在问我是不是女人一样。”

都是废话文学。

“你有时候煞风景到我怀疑你是男人。”

霜袖如是道。

李杳:“……”

她停顿片刻,“我有这么煞风景吗?”

李杳觉得挺好的,最起码气氛到了的时候,她和溪亭陟该亲还是亲了,该睡还是睡了。

“李杳。”

李杳抬起头,看着溪亭陟站在竹屋门口。

他说:“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李杳看了一眼手心的霜袖,把双手放在地上,让霜袖爬走后,李杳才站起身进屋。

为了保险起见,李杳故意没有关门。

可是下一秒,一阵灵力伴随着微风袭来,吹起李杳的发丝,“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李杳顿时觉得后退一步,背抵在门板上,嘴角有些僵硬:

“我想起我山上的果子摘,我现在去把果子摘回来。”

李杳转身就想开门,但是竹门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一起一样,她怎么掰也掰不开。

身后的男人缓缓靠近她,站在他身后,把李杳拢进怀里。

他伸手牵起李杳的手,在李杳的目光下替姑娘戴了一个银镯子。

看起十分简洁大方的银镯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摸起来光滑无比,像一根简单的银条弯起来了一样。

“这是同心镯,与我的挽月剑相生相息,日后你在何方我都能知晓。”

李杳本来觉得这银镯子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好歹也是银子,但听见溪亭陟后半句话后,李杳傻眼了。

她吞了吞口水,“我在哪里你都能知道?”

李杳觉得命运有点喜欢和她开玩笑,她刚下定了决心离溪亭陟远远的,结果却被带上了同心镯。

就好像你一直靠近的人,在你决定放弃的时候朝着你走了一步。

不仅可笑,而且还迟了。

溪亭陟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同心镯与挽月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日后你遇见了威胁,我也能第一时间知晓赶来救你。”

李杳被溪亭陟在怀里,她好像听见了了溪亭陟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李杳的心房。

李杳心脏跳得很快,心里也忍不住有些酸涩,酸酸涩涩的感觉让李杳伸手捂紧了胸口。

那股酸涩的感觉正在快速消散,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

李杳皱紧了眉头,胸口不难受了,但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

好像什么东西被偷走了一样。

溪亭陟注意到她的动作,伸手握紧她的手。

“胸口难受?”

李杳挣脱他的手,皱着眉摇摇头。

不难受,她甚至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像原本堵在胸口的乌云都被清散了一样。

溪亭陟注意到她皱紧的眉头,伸手替她抚平。

“要出去了觉得不开心吗?”

李杳闻言低头瞥了一眼手腕的镯子。

“开心。”

要是没有这镯子,她会更开心。

要是这镯子就是普通镯子,李杳会非常非常开心。

她可以把这镯子收藏起来,一个人带着镯子去浪迹天涯。

但是这镯子偏偏不普通,她只能找个办法把镯子还给溪亭陟。

……

溪亭陟突破那天,小秘境吹起了很大的风。

狂风吹刮这秘境里所有的树木,夺走树上的叶子,成千上万的树叶让风有了形状。

李杳躲在竹屋里,看着竹屋前的梨花树被吹得变了形,上面的梨花扫荡一空。


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

——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

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

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

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

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

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

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

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

“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

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

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

“没事,我这儿还有。”

边说她便把隐形符塞李杳怀里,塞完后扶起李杳。

她往四周看看,最后挑了一条狭窄的小道走。

李杳被她搀扶着走,虚弱无力道:

“你走错了,这条路我没见过。”

“闭嘴吧你,你个路痴,看什么路都感觉自己没走过,老娘在参商城住过五年,走哪条路我还能不知道。”

李杳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

“还真是你啊。”

李杳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嗓子也有点酸酸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后才道:

“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霜袖没好气道,“你让我去柳州,结果银子都没给我一文,老娘没钱怎么去柳州,走路去啊!”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没打算去柳州,这些天我一个人去逛了欢楼——你别说,参商城的男倌就是好看啊……”

李杳提着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没钱去柳州,但是有钱逛欢楼?!”

“那咋了,进去逛逛又不要钱。”

霜袖理直气也壮,“而且我这不是还想着你吗,我想着你虽然中那恶妇的噬魂丹,但是应该不影响逛欢楼,所以想着回去接你,结果你猜怎么着。”

李杳浑身上下都在疼,疼得她不想搭理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这女人居然在身参商城也不来找她。

“我不想猜。”

霜袖道:“就知道你猜不到。”

“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恰好看见你被几个捉妖师带走……”

李杳搭起眼皮,刚刚那只妖怪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敢情所有人都瞧见她被带走了,只有真正能救她的溪亭陟没看见。

“你知道的,除了你男人以外,所有捉妖师在我眼里都跟屎一样恶臭又讨人厌,我恨不得离他们八百米远。”

李杳:……

其实就是打不过,不敢靠近。

李杳想,鬼母还是没有模仿到霜袖的精髓,霜袖能得瑟的时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捉妖师。

她只会不要脸到令人发指。

“半夜的时候,我看着那些捉妖师都出客栈了,于是我就想着先去把你的小包袱拿回来之后再去找你汇合,咱俩一起逃出城。”

“谁知道我拿了包袱之后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身边。”

“当时我魂都差点吓飞了,你根本不懂那种看见自己的脸出现面前那张怪异感和恐惧感……”

李杳一顿,立马从自己怀里掏出隐形符。

“所以这符纸是我自己的?”

霜袖“嗯”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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