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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宋锦书江欲行

荷叶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眼下,她不在乎。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他们有什么错?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主角:宋锦书江欲行   更新:2024-12-28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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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书江欲行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宋锦书江欲行》,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眼下,她不在乎。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他们有什么错?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完结版小说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宋锦书江欲行》精彩片段




来祭祖的人有二三十,扎堆嚼舌根的丫鬟,闲言碎语不断。

老夫人是老了,又不是聋子,当即声色俱厉呵斥道,“你们再敢背后编排,一个个去领五十大板!”

下人们住了嘴,但眼神交换间,讳莫如深。

宋锦书回到祖坟前,江欲带着哭红眼的秦知燕回来。

甭管是为了侯府颜面,还是替宋锦书做主,老夫人都必须问明白,“你们二人擅自离去,孤男寡女独处,像什么话!”

江欲行面对老夫人的怒火,坦然自若,“母亲,大嫂是念及兄长,悲从心来,怕惹大家笑话,儿带大嫂透透风。”

这借口,以前的宋锦书会信。

眼下,她不在乎。

不等老夫人震怒,宋锦书通情达理地开了口,“我们都懂的,大伙儿莫要触及大嫂伤心事。”

她疼惜秦知燕,带着秦知燕走,极其明事理,顾全大局。

他们有什么错?

不过是两情相悦,命运弄人。

宋锦书和秦知燕率先下山,远远将侯府之人甩在身后,秦知燕眼眶又红了。

回到邑柏侯府,宋锦书着手善后,腰酸背痛,坐在厅堂的黄梨木椅子上,本打算小憩一会儿,谁晓得稍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往她身上披了什么。

耳鬓酥酥痒痒的。

宋锦书一惊,睁开眼,就见男人的瓷白的手顿在她耳廓边。

江欲行只是想给她整理一下被汗水浸湿后,贴在面颊的发丝,不曾想惊醒了她。

他指尖微缩,“这里凉,回屋睡。”

宋锦书愣神了好半晌。

他行军打仗,不乏细心,要不是自己重活一次,就凭着素日里这些细枝末叶的关怀,也足够令她沦陷其中。

不经意的,宋锦书捕捉到他怀里冒出一截丝娟。

绣着玉兰花的样式,是她从未用过的。

大抵是嫂子的吧?

宋锦书坐直了身,看向厅堂里的一些祭祖杂物,“我收拾完这些就回去,相公不必管我。”

“我来。”江欲行说罢就有了动作,一如他在春草堂,帮衬疏通水渠那般勤快。

宋锦书想说不用麻烦。

祭祖时他和秦知燕独处之事,不必在意她的感受。

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那就麻烦相公了。”

她退到门口,方转身离去,依旧是知礼知节的,让人感到生疏客气。

天色渐晚时,老夫人身侧的老嬷嬷来了一趟。

在扶苏阁摆上一桌子的美食。

牡丹酱鱼,百鸟朝凤,海参杂烩......

这些食材,哪怕是在隆恩正盛的邑柏侯府,也算得上珍稀。

老嬷嬷千叮万嘱,让宋锦书等着小侯爷一起用膳。

宋锦书深谙,这是母亲等不及了,不得不用非常手段,着急抱孙子。

上辈子宋锦书就是这夜,怀上了侯府的骨肉,和江欲行,互相蹉跎了五十年。

宋锦书面上答应,转瞬就吩咐秋荷,“去将大嫂请来。”




秋荷问她是否要出远门。

宋锦书不做回答,她缄默着,看着院子里挂着枯叶的玉兰花,有些还是刚种下不久,看样子是江欲行的手笔。

和离书她早就拟好了。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长夫人在府中有特权,以前都宽容接受的......”

秋荷收拾着行李,宋锦书苦笑,“我现在难道不宽容吗?”

她还要如何宽容?

秦知燕要府中的地位,她给。

秦知燕要江欲行的独宠,她也给。

“小姐往昔不会拈酸吃醋的,更不会想离家出走。”秋荷细声嘀咕。

宋锦书无可奈何地摩挲着指尖,她上一世,傻了一辈子,难道还要搭一个甲子的岁月进去?

她这算及时止损。

昼夜交替,秋荷打着哈欠陪宋锦书到天亮,本想去打洗脸水的,出门后就见着江欲行身边的小厮,提着宫灯穿行在雾中。

她仓皇回屋子禀报,“小姐,侯爷来了。”

宋锦书连日熬夜,面色不大好看,“ 换件衣裳,梳妆。”

她是出生商贾之家,礼仪方面,却是请宫廷御娘教的。

既然要走,那也是体面的走。

铜镜前,她着了身钴蓝色的衣裳,上了薄薄的一层胭脂,进来的却只有小厮一人。

“小侯爷呢?”问话的秋荷往小厮身后张望了张望。

小厮俯身,毕恭毕敬地回答,“长夫那边要打包东西去乡下,老夫人的意思,说是长夫人若再留在府中会惹闲话。”

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

上回夜宴之事,府中关于江欲行和秦知燕的污言秽语只增不减,触及到她老人家的逆鳞。

小厮偷偷瞟了宋锦书一眼,叽叽咕咕的,声音放得很轻,“小侯爷还说,有他在,谁也别想逼走长夫人,包括......您。”

宋锦书的心,蓦然碎裂了般,疼到难以呼吸。

“小侯爷怎么这样!小姐什么时候逼长夫人了?”

“小姐,咱不受这委屈,咱们找小侯爷说理去!”

秋荷气急败坏,宋锦书却拦住了她,“他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计划着来一场正式的告别,看样子是没这个必要了。

在秦知燕要被送走的前提下,她的离开,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她心如止水地对小厮说道,“你转告侯爷,是我错了。”

待小厮诚惶诚恐去复命,宋锦书回到寝卧,将珠玉发簪压在和离书之上,带上行李,带上秋荷,从邑柏侯府的偏门离开。

静悄悄的,无人察觉,无人知晓。




宋锦书重生了。

伺候临终的丈夫时,竟听他临死叨念着大嫂的名字。

他说:知燕,若是有来世,我绝不负你......

那一刻宋锦书老泪纵横,重生一世,她愿拂袖而去,成全他们。

......

“小姐,小侯爷挂帅回京啦!小姐!”

女婢秋荷高喊着跑进扶苏阁,宋锦书恍然从旧梦中回神,她起身披着碎花袄儿,深吸了一口气。

她和丈夫江欲行是父母指婚,恪守妇道一辈子,从没深究过江欲行到底爱不爱她。

重生后,她决定了。

她要和离,成全他和今生挚爱。

“走吧,去布菜。”宋锦书淡然的口吻,半点寻不见夫君出征两年,载誉归来的喜悦。

秋荷跟在她身后,有些纳闷挠头,“小姐,不着急吧?小侯爷这番,在长夫人的春草堂呢!”

他这么急,阔别两载,归来头一个想见的,就是日思夜念的大嫂。

“无碍的,大嫂嫁进侯府就守了寡,惹人心疼。”宋锦书缓步走出扶苏阁,已是深秋,院前梧桐叶翩翩落。

她踩着枯叶至前院,庭院中的八仙桌,摆着香坛。

老侯爷在世时,邑柏侯府便是征战四方的开国功勋,小侯爷江欲行完美继承了老侯爷的衣钵,素来骁勇,此番收复蛮夷,斩杀敌将二十八人。

按照规矩,侯府点香接风去晦,一家人再聚一起吃个团圆饭。

宋锦书向来没架子,跟女婢一起忙碌,撤下香坛,摆上一碟碟珍馐,前庭月洞门传来轻呼声。

她循声望去,女子弱柳扶风地崴了脚,万幸身旁有江欲行搀扶。

大嫂秦知燕,自幼身子骨不好,药不停口,常年守寡,在那四方院子里,足不出户。

也就是江欲行亲自去请,这才请来。

他们二人依偎,秦知燕过分白皙的脸庞爬上绯色。

宋锦书心无波澜,垂眸放下包金的筷子。

“夫人,辛苦了。”

江欲行片息后到了宋锦书身侧,语气像是公家的寒暄。

宋锦书抬眼,眸子清澈,眉眼淡然,“分内之事,应该的。”

前世望眼欲穿、喜极而泣的宋锦书不会有了。

江欲行未觉不妥 ,手里变戏法般,多出一枚翠珠发簪,“南夷盛产玉,两年来,夫人操持家业任劳任怨,我是个粗人,不会挑,望夫人不嫌弃。”

说着,他将簪子插进宋锦书乌发之中。

宋锦书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味,那是大嫂屋子里经常用的香氛。

再看一旁温温笑着的大嫂秦知燕,她的仙螺髻之上,赫然也是只翠玉朱钗。

只不过,秦知燕的簪子,玉比她的还要大,茵绿莹润,乃不可多得的料子。

前世她未注意过这些琐事。

而今看来,江欲行的偏心,如此明显,对秦知燕的爱意,点点滴滴有迹可循。




“母亲?”

江欲行错愕,宋锦书察觉自己眼角湿润时,侧过身抹去了泪水。

老夫人坐到了宋锦书身旁,拍着她的手宽慰,“锦书休要埋怨母亲,战事耽误了你们两年,这好容易安定下来,抓紧生个孩子,你瞧瞧四王爷家里,今年孩子都能参加秋猎了!”

宋锦书很快平复了心态,还能笑面老夫人,“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媳不争气。”

江欲行瞬间明悟了其中曲折,顿时心惊。

宋锦书叫过来秦知燕,是想......

他心中惊骇万分,宋锦书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是儿媳的问题,无能为宋家生儿育女,还望母亲另给相公谋一桩亲事。”

老夫人豁然站起,不敢置信,“你说的可当真?”

宋锦书双膝及地,跪下来,无言。

老夫人只觉头晕目眩,然而江欲行只是寒着脸,不做辩解。

嬷嬷搀扶着老夫人出了院门,宋锦书缓缓站起,对上江欲行凛冽的目光,“你还是去大嫂那里吧,她的安危比我重要。”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江欲行声色暗哑,回顾归京的日子里,宋锦书的冷淡,似乎都有了目的性。

不是她要离开,是江欲行潜移默化地将她推远。

宋锦书眸光黯然了些,“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江欲行只是看着她,看着她。

世界悄然无声,他企图从宋锦书安然的脸上读懂什么,却怎么也看不穿她的心思。

许久......

江欲行转身出门去,“朝廷还有公务处理,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他还真没去春草堂,因为宋锦书前去探望的时候,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夜色重,屋中没有烛火,黑沉沉的,好似误入了坟墓中。

宋锦书让秋荷去掌灯,寝卧里传来秦知燕气游如丝的问话,“ 弟妹,你来了?”

“大嫂身子可还安康?”宋锦书走进去,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汇杂着草药味,袭满了鼻腔。

秦知燕靠坐在床头,本就苍白的脸,更显得如纸一般,毫无血色。

“我这身子,折腾来折腾去,怕是时日无多。”秦知燕扯开嘴角惨淡地笑着,看了眼秋荷, 秋荷识趣地放下烛台后,退到门外。

秦知燕噙着笑意看宋锦书,眼里闪动着晶莹,“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嫁给个好郎君,而且身体无恙,又精明能干。”

“大哥死的时候,为什么不改嫁给他?”宋锦书捅破窗户纸,心底掠过一丝不平,“这么纠缠着,置我于何地?”

秦知燕怔住,没想到宋锦书会开门见山。

她转而低下头,笑得心酸,“门有门规,母亲不允,而且......”

秦知燕顿了片息,抬头望着宋锦书,“人家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哪怕有一天死了,永远成为他此生的挂念,难道不比短暂的夫妻,来得更深刻吗?”

宋锦书回想起秦知燕去世的那天,江欲行一滴眼泪也没流。

但往后的几日,他不知所踪,找到他的时候,在酒肆喝得宁酊大醉,抱着她又哭又笑。

后来,他似变了个人,长年累月地扎根在校场......

“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宋锦书颓然地走出春草堂,对秋荷道,“去收拾一下我的物件,能带走的,都不要留。”




老夫人既然出此下策,不管是她给侯府延续血脉,还是大嫂诞下子嗣, 差别都不大。

况且, 孩子是心爱之人所出,江欲行会加倍疼爱。

月上枝头,宋锦书独自一人离开扶苏阁,坐在凉亭下仰头望着天。

遥想起来,她为江欲行生下的一儿一女,自幼就没感受过爹爹的疼爱,江欲行对他们总是凶巴巴的,好像痛恨极了。

念及本该有的儿女,宋锦书心口有些堵。

忽而,扶苏阁里传来了男子咆哮声,“大嫂!你怎么样?来人!传御医!”

宋锦书一口气赶回去的时候,正看到满身是血的秦知燕。

江欲行抱起秦知燕,仓皇地往外跑,原本俊白的脸似能挤出血。

他气喘吁吁,不知是安慰秦知燕还是安慰他自己,“大嫂,没事的,放心,一定没事的!”

侯府乱成了一锅粥,宋锦书一头雾水地抓住了秋荷,“发生了何事?”

秋荷急得直掉眼泪,“小姐,奴婢也不知怎地, 按照您的吩咐请来长夫人,膳食过半,她突然......突然就吐了血......”

宋锦书心凉了半截。

定定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疏忽了秦知燕身子骨孱弱,那媚药,性烈,这下弄巧成拙了。

宋锦书后知后觉撵出院子,饶是江欲行步履蹒跚,但始终抱着秦知燕紧紧的。

郎中来得快,在前庭安置了淌着鼻血的秦知燕,江欲行松手时,她攥住了江欲行的袖口,“小侯爷,莫要怪弟妹......”

宋锦书就在他们身后,这事,确实怪不到她身上,饭菜乃是老夫人安排。

可江欲行扭过头,冰寒的眼刀子,似要剜了她一般,“夫人这是存何居心?”

宋锦书张了张嘴,正欲言说,江欲行腹中燥热难耐,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克制不住躁动的兽性。

他踉跄出门,推开了宋锦书,一头扎进了前院水潭中。

深秋了,可想而知潭水有多冷。

小厮吓坏了,“小侯爷,您这是何故啊! 冻着了,如何是好!”

宋锦书注视着浑身湿透的江欲行,抿了抿唇角,口齿间皆是苦味。

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回到扶苏阁。

秋荷每隔半个时辰就去打探消息,后半夜去而又返才回禀道,“小姐,长夫人那边醒过来了,暂且无碍,您宽心睡吧!”

宋锦书睡不着,她在等,等江欲行找她兴师问罪。

这一等就是天光大亮。

江欲行约莫是照顾了秦知燕一整晚,披着晨露出现在宋锦书面前时,眼圈乌青,面色憔悴。

他垂着眼,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宋锦书,“你想害死她?”

宋锦书本已经坏死的痛感神经,再次漫开了疼痛。

“你这么认为的?”

她一心想促成江欲行和秦知燕的姻缘,反倒是有错了?

“不然呢?昨夜可是你约见大嫂来扶苏阁,亦是你不知所踪,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欲行怒火中烧,不自觉拔高了音色。

凌厉的气息如泰山,压在宋锦书头顶。

她一股子血气直冲天灵盖,但下一刻,哂然笑道,“没错,我就是想她死,相公不如休了我。”

“宋锦书!”

江欲行连名带姓地喝出她的名字,老夫人在老嬷嬷搀扶下进了门,“药是老生下的,你个孽障,不分青红皂白,认不认得清谁是你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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