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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小说温晴陆斐

月下南山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太快了,慢一点。”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

主角:温晴陆斐   更新:2024-12-27 1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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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晴陆斐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小说温晴陆斐》,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太快了,慢一点。”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

《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小说温晴陆斐》精彩片段




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

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

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

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

“太快了,慢一点。”

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

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

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海,她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她巴不得我去死,好给沈时赎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住后,温晴率先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这才发现,车子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这家医院,是温家投资的,温晴经常来这里。

我推开车门,跟着她走了进去。

温晴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到前台,对护士说道:

“给我办理住院。”

护士看了我一眼,问道:“

温小姐,这位先生是?”

“不用管他。”温晴冷冷地说,“让他在外面等着。”

说完,她就跟着护士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温晴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带我来医院?

难道,她真的相信我快死了?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关心我的死活?我找了个椅子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晴终于从医生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眉头紧锁,她对我说:

“陆斐,你不是说你快死了吗?那你就在这里给我住着,哪都不许去,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其中一个护士说道:

“陆先生,请跟我们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反抗了,温晴的性格若是我不依着她,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无力地笑了笑,任由她们带着我往前走。

走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转身对着温晴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温晴,我和柳倩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动她!”

说完,我就离开了。

病房在走廊尽头,是一间单人病房,布置得很温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病房里有一个落地窗,我可以看见楼下的景色,走到床边我刚好看到温晴正在楼下打电话。

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不用想我也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就是宋淮远。

“陆先生,该吃药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几粒药片。

我皱了皱眉,看着那些药片,问道:

“这是什么药?”

医生表情严肃地说:

“这是温总交代的,说陆先生你精神状态不太好,让我们给你开点药,帮助你稳定情绪。”

精神状态不好?

原来在温晴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精神病。

“陆先生,请你配合一下。”

说着就要把药片往我嘴里塞。

我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

“我不是精神病!而且我自己有药。”

医生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药片,加重了语气说:

“陆先生,你别让我们为难,如果你不吃,我会找人按着你喂下去,到时候受罪的是你。”

强行喂药?

温晴!你真狠!

忽然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我不要待在这里被当成精神病,我要离开!

趁面前人不注意我打翻了他手里的药丸和水杯往外跑去,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是精神病!我要离开!

可随即跟上来的医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我拼命地跑,可还是被按倒在地。

冰凉的针管刺入我的皮肤,我感觉到有液体被推进我的身体里,身上压着的人让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不能地嘶吼着:

“我不是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我不是精神病!”

直到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地陷入黑暗!




我最终还是搬进了柳倩在医院的住宿。

小小的套间,干净整洁,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虽然比不上温晴的那栋豪华别墅,可我却觉得无比安心。

柳倩很忙,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手术,就算是休息时间也没有回来住,我知道她是怕我尴尬。

只不过我也住不了多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动手术也只不过是延缓死亡而已。

住进来之后,傅柯文怕我无聊还将我以前的画板和颜料带来了,有了事情做,我开始试着不去想温晴,不去想那些痛苦的过往。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日子太过于悠闲,我时常会想起柳倩说过的话,如果去国外,手术的成功率会不会高一点?

可我还没有和温晴离婚,我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至少在离开前,我要再去见我的老师一面,当初我为了和温晴结婚放弃了所有,让他失望至极。

现在,生命渺茫,如果我真的死在了手术台上,那也没有遗憾了。

“陆斐,今天感觉怎么样?”

柳倩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刚做完一台手术,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我摇摇头,说道:

“挺好的,就是偶尔还是会头晕。”

柳倩在我对面坐下,递给我一杯水,说道:

“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肿瘤比之前又大了一些。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你积极配合治疗,还是很有希望的。”

希望吗?

会出现在我身上吗?

“柳倩,我想再等一段时间再去国外治疗,可以吗?”

我抬起头,看着柳倩,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她微微皱眉,说道:

“陆斐,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很多顾虑,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你明白吗?”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我固执地坚持着。

气氛沉默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吧,我可以再等你一段时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你的病情恶化,你必须立刻跟我去国外治疗,不能再有任何犹豫。还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随着肿瘤的增大,你的记忆可能会出现混乱,甚至会忘记很多事情。”

柳倩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了。”

我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忘记很多事情吗?

也许,忘记也是一种解脱吧。

至少,我不用再背负着那些痛苦的回忆,不用再面对那些无望的感情。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那该怎么办?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慌。

柳倩离开后,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宁静。

是傅柯文。

接通电话,傅柯文急切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陆斐,别告诉她你在哪里!”

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和傅柯文的痛呼声。

我的心猛地揪紧,慌张地大喊着傅柯文的名字,可他却没有回答。

随后,温晴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夹带着毫不掩饰地怒意:

“陆斐,你还真是好本事,敢逃跑?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你不回来我可不敢保证你好朋友的那个破公司还能不能开下去!”

“你想怎么样?”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温晴,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陆斐,我告诉你,明天我必须在别墅看到你,否则,我就把所有你在乎的人全部毁掉!包括你那个女医生柳倩,她不是高端人才吗?要是被爆出丑闻我想会对她的名誉有不小的影响吧?”

温晴的话像一把利刃刺痛我的耳膜。

我愤怒地朝着电话咆哮:

“温晴!算我求你了,放过柯文也放过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欢宋淮远吗?我把位置腾出来,你和他好好在一起,行吗?”

“放过你?哼!”温晴冷哼一声,说: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放过沈时!如果不是你我和沈时也不会阴阳两隔!你想我放过你,做梦!”

“温晴,你听我说,其实当年......”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温晴挂断了电话。

我想解释的话堵在嘴边,我想告诉她当年最开始和她相识的人其实是我,不是沈时。

是沈时顶替了我的身份而已!可惜她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解释。

我的心乱成一团,我早就该知道温晴的性格绝对不会允许我忤逆她,若是我不回去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能让所有人为我的任性付出代价。

我该怎么办?

我痛苦地抱住头,脑海里一片混乱。




我被带着来到采血室门口,医生最后一次跟我确认:

“陆先生,需要的血量可能比较大,如果中途感觉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闪过温晴那句“如果你今天不来,你就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或许在她的心里,宋淮远也比自己重要吧,我自嘲地笑了笑:

“没事,你抽吧,无所谓了。”

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我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导管缓缓流进血袋,心里却一片麻木。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开始觉得有些头晕脑胀,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我用力地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看到我的反应,医生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道:

“陆先生,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强撑着笑了笑: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

医生见我脸色苍白,不放心地说:

“陆先生,您还是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我再过来。”

随后便拿着血袋离开了,我点点头,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温晴,这也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以后,就让宋淮远陪着你吧,至于我,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缓过一阵后,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扶着墙壁,我踉踉跄跄地朝门外走去,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是傅柯文。

“陆斐,你怎么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抬起头,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自己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我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傅柯文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这时,身后传来温晴愤怒的声音。

“陆斐!”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温晴看着我,眼里满是嘲讽:

“怎么?抽点血就不行了?淮远还没出来你不能走,万一还需要抽血怎么办?”

听到淮远,抽血这几个字,傅柯文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愤怒反驳:

“温晴!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知不知道!”

“柯文,别!”

我打断了傅柯文的话,我怕他说出我要死了的事情,我不想让自己狼狈的一面出现在温晴的面前。

为了不让自己倒下,我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傅柯文的身上,

“带我走,快。”

傅柯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温晴,最后什么也没说,扶着我转身离开。

我被扶上车,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头像是被人随意拉扯一样疼痛不止。

“你没事吧?”

傅柯文担忧地看着我,递过来一瓶水。

我摇摇头,没有力气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温晴刚刚那怨毒的眼神,像一把把刀子,凌迟着我本就残破不堪的心。

傅柯文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或许,她知道你生病了,就不会这样对你。”

告诉温晴吗?我不想,可若是不告诉她,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的。

到时候她肯定会开心吧,觉得我的报应来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睁开眼,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声音虚弱得像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

“没用的,她不会信,就算信了,也不会原谅。”

“你就应该直接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告诉她当初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沈时而是你!”傅柯文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

“别说了!”

“陆斐......”傅柯文心疼地看着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无力地靠在车窗上,声音低不可闻。

傅柯文看着我日渐消瘦的脸庞,想起我一次次拒绝治疗的无奈,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他突然想起,自己有个朋友是脑癌方面的专家,前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或许......

他转头看了看熟睡中的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缓缓启动了车子。

等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车里,傅柯文正在车外和一个女人交谈着什么,两人见我醒来停止了交谈。

女人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开了,傅柯文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是你朋友吗?有点眼熟。”

傅柯文转过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开口:

“你不记得了吗?柳倩啊,当初她还追过你呢?”

柳倩?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追过我这件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难道是脑癌的副作用,会导致我忘记一些以前的事情吗?




这是我被关在温氏集团私人医院的第三天。

每天都会有专人来给我注射镇定药物,然后给我喂一些不知道治什么的药。

我也从最开始的剧烈反抗到现在的麻木。

不过还得谢谢这些医生给我注射的镇静剂,让我几乎每天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自然也就感觉不到脑癌带给我的头疼。

“咔嗒——”

医生打开门,拿出针剂。

我忽然开口:

“我自己吃,不用打了。”

既然反抗无效,那我只有顺从。

见我乖顺地吃下药,医生难得和我多说了些话。

他说:

“陆先生,早就该这样配合的,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逐渐凋落的树叶,就好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我。

我开口问道:

“医生,我能见见温晴吗?我有事跟她说。”

我想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关于沈时,关于我和她。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说道:

“温总带着宋淮远去了京市,去找艺术大师刘洪拜师学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

我心里一颤。

温晴竟然为了宋淮远去了京市。

谁都知道艺术大师刘洪千金难得一见,所以要想拜师更是难上加难。

几十年来刘大师只收了一个弟子,只是这个弟子低调,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医生见我情绪低落,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心里一片荒凉,或许我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在这里吧。

医生走后,我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忽然,我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只见傅柯文正扒着栏杆,吃力地朝我挥手。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紧下床,跑到窗边。

“柯文,你怎么来了?”

“嘘,小点声!”

傅柯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

“我当然是来带你走啊,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温晴太过分了,居然把你关起来。”

“带我走?”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

不行,这里可是温氏的私人医院,到处都是监控和保安,我们逃不掉的。”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傅柯文说着,指了指楼下。

我探头望去,只见柳倩正站在树荫下,焦急地朝这边张望。

“你们疯了,要是被温晴知道了她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为了救你,我什么都敢做!”

傅柯文说着,已经开始解开身上的绳索。

“你先别冲动,让我再想想......”

我还没说完,傅柯文已经将绳索固定在栏杆上,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陆斐,别愣着了,赶紧下来!”

柳倩在下面催促道。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又看了看楼下焦急的两人,心一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被发现又怎么样?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学着傅柯文的样子,我将床单撕成布条,打结后系在栏杆上。

深吸一口气,抓住布条,翻身爬上窗台。

“陆斐,小心点!”

柳倩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似乎离我很远,让我有些头晕。

“别怕,我在下面接着你。”

傅柯文的声音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我闭上眼睛,咬咬牙,顺着布条滑了下去。

“怎么样,没事吧?”

刚一落地,柳倩和傅柯文就围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我摇摇头,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手臂有些酸痛外,并没有大碍。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傅柯文说着,拉起我就走。

看来两人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直到彻底地走出私人医院,我才真是松了一口气。

被囚禁的这几天,我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恐惧,就是那种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恐惧。

直到在后视镜中彻底看不见医院的影子,车里的气氛才开始松动下来。

傅柯文率先开口:

“陆斐,我觉得你还是暂时不要出现在温晴的面前,她那个疯子要是找到你,一定会再次把你关起来的!”

其实傅柯文说得没错,温晴确实是个疯子,不然也不会用她自己的婚约来作为报复我的工具。

可我,还能去哪里呢?

见我沉默,柳倩开口:

“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在医院里分配了一套三居室的小套房,作为我回国的住处。这样既方便我给你治疗,温晴也不会想到你在医院里,怎么样?”

“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可柳倩却打消了我的顾虑,她说:

“我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不分男女。”




气氛在此刻陷入僵局,温晴也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的暴起。

只因为和她结婚的这五年里,我可谓是逆来顺受,无论她在外面有多少的花边新闻。

我都没有生气的权利,可她不知道的是,以前我还抱着幻想,我幻想着有一天她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我。

看见我这个一直深爱她的男人!

可惜,她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见我,在沈时离开的那一天,我就被她判了死刑!

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温晴难得没有像往常那样上来扇我耳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宋淮远的伤势后,吩咐下人快去找私人医生。

是啊,她当然紧张宋淮远的那张脸,毕竟那是除我之外最像沈时的脸。

她恨我不愿意和我亲热,那就只能时时刻刻地保护着宋淮远,真是可笑。

私人医生很快就来了,宋淮远头上这时候鼓起了一个小包,当私人医生拿着棉签给他消毒的时候,他委屈地直往温晴的怀里钻。

一双湿漉漉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委屈,我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感觉这一幕非常的刺眼!

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扔勺子,应该扔刀的!

处理完伤口后私人医生正准备离开,转头看见比宋淮远脸色还苍白的我,他有些担心地询问:

“这位先生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需不需要我也给他看看?”

正在抱着宋淮远安慰的温晴冷哼一声,说:

“他?看什么看?死了最好!”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温晴慢慢走到我面前,那双眼睛里蕴含着暴风雨。

就在我以为她会对我动手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说:

“你伤害了淮远,就该付出代价。”

说完她就带着宋淮远离开,没一会儿我就接到了傅柯文的电话,他说我的画室突然冲进来一群人肆意打砸,让我赶紧过去看看。

那间画室里存放着我从大学时期到现在一直创作的作品,是我对艺术事业的热爱,如果当初我没有和温晴结婚,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画家。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往画室赶去。

当我赶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怒火中烧,原先干净整洁的画室里现在满地狼藉。

被撕得稀碎的画,还有满地的玻璃渣,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眸,这些可都是我的心血啊!

看着一人正将我的画丢在地上踩,我随手抄起地上的木棍上前,对着那人狠狠敲下去。

木棍敲在头上发出闷响,被敲中的人捂着头转头过看我,随后一滴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来。

他啐了一口:

“m的,你敢打我?”

然后一脚将我踢飞了出去。

原本还在角落里和几人争执的傅柯文听见响动,转头就看见我重重摔在地上。

他赶紧跑过来将我扶起,担心地问:

“陆斐!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摇摇头,给好友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看着对面的几个壮汉。

虽然心里大致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但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大笑出声,带头的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

“你就是陆斐?长得确实细皮嫩肉的,怪不得能入了温总的眼。不过现在温总说了,你惹她不高兴,她要给你点教训,如果以后你还不听话,下次我们砸的就不是一个画室这么简单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的眼神看向我身边的傅柯文!

我赶紧挡在面前,隔绝了几人危险的目光,我不能让身边的人为了我出事!

傅柯文气得一把将我推到身后,他目眦欲裂的和那些人对峙着:

“你们回去告诉温晴,我不怕她!”

眼看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温晴是温氏集团的继承人,权势滔天,我可以不怕得罪她但是傅柯文不行!

他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若是因为替我出头害了他,我就算是死了也会良心不安的!

但好在那几人并未多说,只是深深地看我们一眼就准备离开。

忽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赶紧跑到最里边的小房间,看到里边的画都还好好的,我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只是在数了数之后,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意识到可能被拿走了,我赶紧跑出去,刚好看到几人手里拿着一个被包裹起来的画框。

我严肃地说:

“把这幅画还给我!”

几人面面相觑,随后发出嘲笑声:

“陆先生,不好意思不能还给你,温总说了她看见自己的画像在这里就觉得恶心。”

不想废话,我准备直接上前争夺,可我哪里是几人的对手,争执间我被一个大力推倒在地,不偏不倚刚好落到地上的碎玻璃上。

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耳边是傅柯文惊恐的叫喊声。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我心里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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