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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长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洵长欢》精彩片段
我亦不敢想,容洵一个失势的皇子在那个吃人的地方又受了多少冷眼和屈辱,我只盼望着我再强一点,刀再快一点。
我从一个懵懂天真的少女到让人闻风丧胆,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他们称之为将军,用了七年。
那时,朝堂混乱,朝中林丞相和沈贵妃的母家各成一派,圣上身体已不大康健,不知是残留最后一丝人性,还是想让容洵和其他皇子抗衡,将容洵从冷宫放了出来。
再见时,是金銮殿前,还是桃花纷扬的季节,可我们都不是少时的模样了。
我带着将士入朝觐见,容洵就那样定定瞧着我,隔着我整个青春。
他还是贯爱穿白衣,身姿更挺拔了,只一眼,我便乱了心跳,失了魂魄。
大小官员见了他却并不行礼,世态炎凉体现的淋漓尽致,容洵却无甚表情。
我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在他身前,尽量让声音高一点:“臣,叶长欢见过殿下。”
墙头草何其多,文官武将互相交换了眼神,然后跪地俯身,声音此起彼伏:“臣,见过殿下。”
容洵上前扶起我,声音那么轻,仿佛我只是离开了一个转身的距离:“长欢,你回来了。”
是啊,容洵,我回来了,兑现诺言,用我的所有,还你带笑的眉梢,从此,再无惊,无苦。
3.
荣泽私下来找过我,想让我为他所用,许我来日的一人之下。
我的刀很快,快到他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倒下了。
当年假意与容洵交好,将那个扎满针的小人放进中宫用以攀诬的人是他。
那是他后来来冷宫亲口说的,犹记得那时容洵紧握的拳头里有一抹刺眼的红。
一团乱麻中,不知是
怜人罢了。
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林清棠,我不会原谅你。
8.
容洵来看我的时候,着了常服。
他揽着我,那么紧,像失而复得的珍宝,我静静推开他,退后一步,屈膝,俯身,叩首:“陛下。”
他眼里有明显的伤色一闪而过:“长欢,你唤我什么?”
“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我想出宫。”
他那么慌乱,蹲下身紧紧揽着我:“一切都结束了,你不是要陪着我吗?我明日就下旨昭告天下,封你为后。”
颤抖的语声中带了祈求:“长欢,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多么熟悉的话语,当年隐忍的皇子,今日沉稳的帝王,可是,是一个人吗?
我轻轻开口:“你知道我师父当年是怎么死的吗?他为我挡了刀,他说,我是个好苗子,日后可以驰骋疆场,造福百姓。”
我伸手褪下衣衫,各种恐怖的伤痕印入他眼里,悠悠烛光下,我看见他脸色苍白如纸。
我指着腕间的疤痕:“可是我现在连剑都握不住了,你可还记得你当日说过的话吗?你说朝中可堪重任的人不缺我一个,可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心绪未起波澜,眼眶却是烫的:“容洵,我只是个女子,我也会怕,我也有想要保护的人,也有想做的事。”
“我也怕疼,怕血,怕亲近的人离去,我想保护阿满,他待我那样好,我想护他一世安稳。”
我盯着他的眼:“容洵,难道除了还皇后娘娘和你外祖家公道之外,你这么多年的隐忍不是为了还天下一个海晏河清吗?你有你的志向,我难道没有吗?”
“我的初衷是为了你,可是除此,自从我拿着剑上战场
的那一刻,那么多年冲锋陷阵,也是想护天下安宁,想让世间再也不要有像我当年流离失所的孩童,我不想让师父失望,我的命,我可以拿剑的手,是他用血肉之躯,用他的性命换来的啊。”
我轻声呢喃:“可是,我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了啊。”
诏狱那么冷,那么暗,比当年战场的九死一生还绝望,当年我尚且可以拼可以博,坚持不住时也可以轻轻念起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可是后来暗牢里被死死缚住,百般刑法加身,我却再也不敢记起那个身影,我哭,我求,我卑微了所有,可是你不愿救我,是你亲口下的命令啊,你说别让她死就行。
我懂你的隐忍懂你的为难,可我不过是个女子,肉体凡胎,真的太痛了啊。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神情却凄惶如孩童:“对不住,是我对不住你。”
“求你,放我出宫吧。”
他将我揉进他怀里,似有水意濡湿发丝,划过额头,我听见他哽咽的嗓音:“长欢,不许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可是,你早就没有我了,陛下。
9.
容洵着人将凤袍和凤冠送来时,我正将染了血的帕子藏进袖间。
胸口闷痛不止,我瞒着容洵,从未宣过太医。
如林清棠所言,她的孽,她用命偿还了,可我的呢?
容洵将婚期定在了桃花盛开的时节,那一晚,我避开所有人,自己去了冷宫。
床下的暗格里,我小心的拿出一套嫁衣,最平常的布料,一针一线是我亲手做的。
在战场的那七年,我将我的少女心事,无法言说的想念,全寄于指尖,缝进了衣衫。
等着终有一日,穿给那个挺拔俊朗,眼里时常挂着温暖笑
意的人看。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细细描眉挽发,换上了嫁衣。
晨光微现,容洵寻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院中桃树下,桃花飘飘洒洒,在院中铺了薄薄的一层。
他匆匆走过来揽起我,声音那么轻,好像怕惊动我:“长欢,怎么来了这儿?”
看清我身上的嫁衣,他眉眼有了动容:“长欢,你肯了是不是?”
我笑:“我来这里,是寻一个人。”
寻一场年少绮梦,寻一段前尘旧念,寻一个带笑的眉梢,寻一个温暖的背影。
他说,长欢,我等你。
我遵守诺言,回来了,却寻不到他。
眼泪劈里啪啦砸了下来,我像幼时那般委屈哽咽:“可是我找不到他了,他明明说过等我回来的,我回来了,他却不见了。”
“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容洵拥着我的身子微微颤抖,连嗓音都在抖,那么轻那么慢的开口:“长欢,母后临去时曾在我手心写过一个‘忍’字,这么多年,很多次差点撑不下去,可我在心底发誓,我要为了你,为这天下,搏一条路。”
“后来你回来了,你说想陪着我,想跟我一直在一起,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那时候,林家独大,我虽坐上了皇位,却并无几分话语权,林清棠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意,她百般试探,我不敢。”
“我不敢赌,我怕护不住你,我只能……”
他嗓音抖得越发厉害:“长欢,可你,怎么,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我知道你怪我,怪我杀了阿满,怪我让你再也拿不起剑,可是长欢,我,我没有法子。”
我喉头一甜,再撑不住软倒在他怀里,他拥
稷有功,可若陛下袒护,我怕因此让我爹和陛下生了嫌隙。”
容洵仍旧是淡淡的神情,似在思索,只是唇色有点发白,良久,他看向我:“叶将军觉得呢?”
“你若是清白的,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知道啊,他那么笃定,知道我不会说出真相。
可是容洵,你知不知道,有人侥幸活下来时曾用‘魂飞汤火,惨毒难言’来形容诏狱。
可是容洵,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个女子,我也是会怕的啊?
我抬头直视他:“我不去。”
寒灯如豆,他拥着林清棠的身影被拉的颀长,声音却空洞,一字一句:“长欢,我是君,你是臣。”
夜风拂过,我不由颤了一下,一寸寸冷进骨头里。
须臾,我俯身行臣礼,突然很想笑,眼泪却先掉了出来:“臣,遵旨。”
5.
暗牢的烛火明明灭灭,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我被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林清棠不知何时来了。
她靠近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开口:“叶长欢,我知道害我失去孩儿的凶手是谁,我知道我爹的心思,我知道所有的一切。”
她绽出一个凄惨的笑:“我是真心爱慕陛下的,我心甘情愿喝下那碗药,可是,我想知道他有多爱你。”
她抹去眼角泪水:“我是嫡女,从来不知失败的滋味,我若输了,是要拉着人陪葬的,我这一生生来就是棋子,当我爹的棋子,当陛下的棋子。”
她冷冷的笑:“用刑吧。”
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然后再被冷水强行拉回意识。
意识模糊间,好像回到了冷风凛冽的边关,那时再痛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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