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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全局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刀法,剑法,拳法,掌法,轻功运用熟练,毫无钝涩,这是何等恐怖的习武天赋?难道他是锦衣卫秘密栽培的天骄?江湖龙虎榜必有他一席之地!!”街边茶肆,一位耄耋老人发出轻微的赞叹。而远处的书斋,有少女神色凝重,深深记住了这张脸庞。京师作为大乾权力中枢,每条小巷都有可能是卧虎藏龙之地,这个夜晚,钟灵街不少江湖人士静静旁观。“师弟,咱们一起杀了他,报仇啊!”鹰钩鼻和尚声泪俱下,朝着满眼戾气的师弟咆哮。说完自己转身逃窜。岂料。贾环速度更快,只追二十丈便来到身后。轰!腿鞭重重挥出,鹰钩鼻秃驴倒飞砸在店铺旗杆上,贾环健步如飞,跃起一脚怒踢其下颚,生生踢断脖颈,一命呜呼。不戒寺仅剩的和尚吓得肝胆欲碎,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绝望到了顶点。贾环面无表情,...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4-12-25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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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全局》,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刀法,剑法,拳法,掌法,轻功运用熟练,毫无钝涩,这是何等恐怖的习武天赋?难道他是锦衣卫秘密栽培的天骄?江湖龙虎榜必有他一席之地!!”街边茶肆,一位耄耋老人发出轻微的赞叹。而远处的书斋,有少女神色凝重,深深记住了这张脸庞。京师作为大乾权力中枢,每条小巷都有可能是卧虎藏龙之地,这个夜晚,钟灵街不少江湖人士静静旁观。“师弟,咱们一起杀了他,报仇啊!”鹰钩鼻和尚声泪俱下,朝着满眼戾气的师弟咆哮。说完自己转身逃窜。岂料。贾环速度更快,只追二十丈便来到身后。轰!腿鞭重重挥出,鹰钩鼻秃驴倒飞砸在店铺旗杆上,贾环健步如飞,跃起一脚怒踢其下颚,生生踢断脖颈,一命呜呼。不戒寺仅剩的和尚吓得肝胆欲碎,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绝望到了顶点。贾环面无表情,...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全局》精彩片段


“刀法,剑法,拳法,掌法,轻功运用熟练,毫无钝涩,这是何等恐怖的习武天赋?难道他是锦衣卫秘密栽培的天骄?江湖龙虎榜必有他一席之地!!”

街边茶肆,一位耄耋老人发出轻微的赞叹。

而远处的书斋,有少女神色凝重,深深记住了这张脸庞。

京师作为大乾权力中枢,每条小巷都有可能是卧虎藏龙之地,这个夜晚,钟灵街不少江湖人士静静旁观。

“师弟,咱们一起杀了他,报仇啊!”

鹰钩鼻和尚声泪俱下,朝着满眼戾气的师弟咆哮。

说完自己转身逃窜。

岂料。

贾环速度更快,只追二十丈便来到身后。

轰!

腿鞭重重挥出,鹰钩鼻秃驴倒飞砸在店铺旗杆上,贾环健步如飞,跃起一脚怒踢其下颚,生生踢断脖颈,一命呜呼。

不戒寺仅剩的和尚吓得肝胆欲碎,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绝望到了顶点。

贾环面无表情,一步步走向他。

明明步伐很平缓,却压迫感十足!

“环哥儿,壮哉……”

勾栏窗户边,薛蟠几近窒息,激动得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孑然一身,被五个凶神恶煞的秃驴围剿,他大开杀戒毫发无损!

若非亲眼目睹,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血腥一幕。

原来环哥儿一直在隐藏自己?

荣国府最没出息的庶子?

恰恰相反,是那群内宅妇人太过愚昧可笑!

包括娘亲和妹妹,你们都被环哥儿的表象给欺骗了!

“如果能做我的妹夫,那该多好。”

薛蟠喃喃自语,念头一起再无法熄灭。

虽说妹妹宝钗是薛家嫡女,而环哥儿只是庶子,肯定会遭到反对,但在他心里,环哥儿完全配得上妹妹!

一旦撮合婚事,那自己就是环哥儿的大舅哥,逢事遇到危险需要撑腰,环哥儿肯定及时出手。

“必须说服母亲大人!”薛蟠下定决心,非环哥儿不可。

亲眼见证那种杀戮带来的冲击力是无法抹除的。

寂静长街,绣春刀重重挥落。

伴随着最后一道血光。

砰!

人头滚滚,陪着四个师兄弟共赴黄泉。

贾环踱步到尸体旁边,弯腰用袈裟擦拭刀刃血迹,绣春刀归鞘,而后走进那间香烛铺。

看到秃驴第一眼,他们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贾环翻箱倒柜,最终在最底下棺材找到一个包袱,打开一瞧。

“有钱了。”

近三十个金元宝,还有一块丝绸裹着的铜镜大小的东西,竟是质地细腻、形状圆润的顶级翡翠!

价值难以估量,这种成色的翡翠压根不会在市面上流通。

贾环将包袱放进飞鱼服内里用腰带夹着,他的战利品那是绝对不会上交有司衙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巡武铺卫士全副武装,披铁甲持弓弩,可一看眼前五具凄惨的尸体,顿时震惊得面面相觑。

“谁当街起杀戮?”领头者履行职责,只得怒喝一声。

贾环手持铭牌,走出香烛铺,漠然道:

“锦衣卫办案!”

领头者注视着满脸杀气的少年,哪敢过问锦衣卫之事,摆手示意撤退。

“等等,将尸体拖进诏狱!”贾环吩咐了一句。

“是!”卫士领命。

贾环率先朝诏狱方向而去,沿途各家店铺的看客们都不寒而栗,不敢触及那双眼睛。

“环哥儿……”薛蟠在勾栏窗前拼命招手,可贾环哪里会注意到他。

“撮合婚事,一定要联姻!”薛蟠意志坚决,死皮赖脸都要让母亲大人同意。


“严百户,这秃驴犯了何事?”贾环好奇。

严百户闻言脸色铁青,指着和尚厉声道:

“变态食婴人,丧尽天良,昨夜更是潜入翰林院新科进士的宅中,残忍杀害满月婴童并……”

不忍再说下去,他暴怒道:

“押入诏狱,给秃驴上万般酷刑,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说完看向贾环,诚挚感谢道:

“贾环小兄弟,多亏了你及时出手,真要被秃驴逃出京师,再想缉捕归案就极为难困难,牵扯新科进士,上司很重视此案,小兄弟的英勇之举,某一定会如实上报!”

“铲奸除恶,分内之事。”贾环抱拳。

“那行,某先带这秃驴去诏狱上刑,押走!”

严百户挥手,几个锦衣卫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带走和尚。

回到街道,彩云急得眼眶通红,一见环哥儿安然无恙,这才停止哭泣哒哒哒跑过来。

“爷,你没事吧。”

一个锦衣卫夸赞道:

“小兄弟见义勇为,生擒以婴儿为食的恶魔,为京师铲除一个大祸害!”

围观百姓惊呼,看向贾环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刚刚那秃驴见行人就劈砍,端的是邪恶凶戾,未曾想少年郎丝毫不惧,大发神威!

“爷好刚猛!”彩云小脸满是震惊之色,眸光异彩连连。

“回家。”贾环踏步向前。

……

抵家一个时辰之后,贾环脑海里再度浮现面板以及秃驴的容貌画像。

犯人罪孽值——八品上

参与度——35%

奖励——地煞一刀斩,熟练度——炉火纯青

经验值——70/100

经验值满100才能突破,还差30。

大乾江湖把武夫分为入流、后天境,先天境,指玄境……

而自己现在正处于入流武者巅峰。

“地煞一刀斩,刀法名字倒是霸道!”

贾环踱步至院落,闭目养神,继而绣春刀出鞘,朝树桩快速劈出,出刀的速度快到肉眼捕捉不到。

霎时,一股阴暗磅礴的煞气笼罩立足之地,寒光凛冽的刀刃落下,树桩中间开裂,碎木横飞。

“好刀法!”贾环收刀,满意点头。

如果再面对秃驴,压根不需要闪避,闲庭信步间,一刀轻易劈开秃驴脑袋。

霸道是霸道,但也有缺陷,一刀过后内劲被抽干,浑身筋疲力尽。

地煞一刀斩,只出一刀。

“爷,锦衣卫到府!”

彩云跑进院子禀报。

……

迎客厅。

两位锦衣卫文职人员安静等候,他们隶属南镇抚司。

北镇抚司对外,南镇抚司对内,专门负责锦衣卫内部法纪军纪,以及人员考核升贬等事宜。

屏风内,赵姨娘蹑手蹑脚探出脑袋,一脸担忧。

贾环不卑不亢抱拳:

“卑职贾环见过两位上官。”

他猜测应该是好事。

毕竟受害者牵扯到新科进士,那就有关朝廷脸面。

一位文职颔首道:

“贾环,你在缉捕食婴恶贼圆思和尚的过程中立下功劳,特擢升大旗,赏银五两。”

说罢递过去文书,身边的同僚又放下五两纹银。

“效忠朝廷,缉捕恶贼,职责所在!”贾环铿锵有力。

“善,再接再厉。”文职官员鼓舞一番,便离开了。

“我的环儿,我的心肝宝贝,你太给娘争气了!”

赵姨娘跳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她虽大字不识一箩筐,但昨儿个也向别人详细请教了锦衣卫,大旗可是管人的!

小旗管三人,大旗管六人,总旗管二十六人!

环儿入职第二天,就能管六个人了!

“娘要去大观园炫耀!”

赵姨娘拿起文书和纹银,边跑边大声叫喊道:

“彩云,今儿早上环儿是怎么立功的,快过来……你哑巴了是吧?大声嚷出来,要喊破喉咙!”


“你这死丫头看什么?”王熙凤很快恢复正常,只是心里头多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用完膳食,贾环正想回屋补觉,谁料小厮来报,南镇抚司官员到府,他立刻打起精神。

大厅里,官员神色严肃,沉声道:

“贾环,你虽立下功劳,但南司考虑到你刚刚进入衙门不宜提拔过快,难以驾驭一应事务,待积累资历后予以擢升。”

听闻此话,贾环表情无波无澜,他不喜欢将情绪暴露在脸上,可心里难免有怒意。

还要熬资历?

难怪锦衣卫日渐衰落!

再是锐意进取的新人,空有一身抱负却没有更大的舞台,都要被时间给摧残成朝九晚五点卯走人的泥塑!

官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但是,锦衣卫奉行有功者赏、有能者官,劳大者禄厚的规矩,综合考量之后,决意晋升你为总旗,但待遇不变,只领六名力士,俸禄与大旗相当,你可有异议?”

贾环内心转怒为喜,掷地有声道:

“卑职遵从有司安排!”

对他而言,只要能升职,待遇什么的都不成问题!

职位越高,意味着有权限接触更大的案子,而百户官是转折,百户拥有进出案牍库的资格。

总旗距离穿上银白色飞鱼服也就一步之遥,但贾环心里清楚,晋升总旗都是低配,要跨过这一步肯定很艰难。

官员颔首,放下任命文书后离开了。

小厮沿途放爆竹,彩云拿棒槌敲打铜锣,赵姨娘逢人就发喜钱,这才走半里路就散了三两银子都不觉心疼。

自古母凭子贵,环儿没出息的时候你们嘴碎,现在环儿都升为锦衣卫总旗了,还不许她炫耀么,天底下没这个理。

走廊转角,贾政背着手来回踱步,心里头五味杂陈。

虽然是庶出,好歹也是儿子,本该高兴,可一想到粗鄙肮脏的锦衣卫,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知上进却不精于学业,舞枪弄棒的匹夫难成大器,贾家诗礼簪缨之族,却出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嗜杀的不孝子!”

“庶子被那愚蠢妇人养废了,得好好栽培宝玉,必须走科举正途让为父脸上有光。”

贾政喃喃自语。

那边厢,老祖宗身边的大丫鬟鸳鸯来到院子,一见贾环就笑道:

“环哥儿,老太太唤你呢。”

“哦。”贾环应允。

一栋五进四合大院,目之所及皆是雕梁画栋,两边以穿山游廊连接厢房,院外花草争艳,鹦鹉画眉等鸟雀落在窗沿叽叽喳喳,进了垂花门,贾环就听到正房大院里的欢声笑语。

尽管同在荣国府也是贾母之孙,但贾环除了逢年过节以外,是见不到这位老祖宗的。

大厅里莺莺燕燕香味萦绕,各个姑娘花枝招展,一个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膝盖放着羊毛毯子,满头银发,精神矍铄,慈眉善目,正是贾府掌舵者,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贾环一进门,大厅就安静下来,数道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贾宝玉双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斜着眼睛看贾环。

“见过祖母。”贾环躬身行礼。

贾母仔细打量着他,双手虚扶,满意点头:

“好孙儿,年少英勇铲奸除恶,给咱贾府涨脸了!”

她虽然不在意赵小妾所出的庶子,但以往那个窝囊样也不像刻意伪装,到底是自污藏拙还是大病痊愈开窍了?

当然,总归是一桩好事,小辈上进是兴旺之兆,不过她不指望庶子光耀门楣,家族前程还是得寄托在宝玉身上。


“爷,在屋里头对我们吹嘘,倒也就罢了,可别在外头乱说话,旁人真让你作诗,你尴尬下不来台!”

香菱掩嘴轻笑。

贾环看着她,问道:

“我若真作出来了,你立刻履行诺言?”

“不怕你,那你献丑罢!”晴雯昂着下巴,娇媚的脸蛋满是笑意。

“爷,晴雯,别闹了。”香菱解围,她也听说过爷不喜学业,更对诗词毫无兴趣,常常惹得政老爷大发雷霆。

贾环却是不依,加重语调道:

“说好的,这回再敢反悔,我真生气了。”

“你快作诗。”晴雯主动催促,她乐得看爷出糗,反正又没外人。

贾环拿过狼毫笔,饱蘸浓墨,在宣纸上一气呵成。

一开始香菱两眉弯弯眼眸含笑,可笑意渐渐消失,转而是错愕,最后是浓浓的惊讶。

她呆呆地看着。

晴雯见状,捏着手帕哒哒跑过来,她认不得多少字,但偏偏这首诗用词朴素,她一字不差地念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香菱香菱,作得很一般哦。”

谁料香菱直勾勾盯着贾环,嗓音都有些沙哑:

“爷,我……我要找黛玉师父评判一下。”

她也是初学者,这首词说不上哪里好,可越想越觉得好!

“切记低调!不要说是我作的。”贾环提醒了一句。

刚说完,香菱撒腿就跑了。

留下晴雯不知所措,小声嘀咕道:

“反正我不信你能作诗,我也去潇湘馆!”

贾环强行拉住她,故作发怒道:

“答应了给我好好尝一口你嘴上的新鲜唇脂,这回你跑不了,再反悔真伤透我的心。”

“你等着,我先去黛玉姑娘那里……”晴雯低下眉眼,迈着碎步走了。

“这日子真舒坦。”贾环感慨一声。

换上飞鱼服,动身回衙门官署取那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都是抄家吴老狗庄园和山寨所得。

…………

大观园,一带粉垣数楹修舍,千百翠竹遮映,清泉绕墙根,曲径通幽处,颇有江南情调,正是林黛玉的住所潇湘馆。

“师父。”香菱跑得很急,还没进大门就叫唤道:

“师父,我得了一首好词。”

晴雯也尾随其后,她曾经服侍老太太的时候就经常跟黛玉姑娘玩闹,关系也算亲近,只是自打伺候爷之后,由于离得太远,鲜少再来潇湘馆串门。

“拿给我瞧瞧,雪雁,快倒茶。”

林黛玉在别院相迎。

香菱迫不及待,走到跟前就递上宣纸。

“字迹……字迹……”林黛玉抿嘴轻笑,不好意思直说。

这一手烂字!

能作什么好词!

然而。

当她看到第一句的时候,一双秋水双眸定住,雪白脸蛋上的笑容凝固。

香菱瞅着师父。

晴雯也盯着黛玉姑娘。

遭了,爷真会?

“师父,如你几分?”香菱问。

林黛玉闭上眼睛,回味了许久,指骂道:

“出了这园子,把人的牙还笑倒了,还如我几分?我绞尽脑汁肯定是作不出来,闺房拙作哪能和诗词大家相比。”

晴雯双眼圆瞪。

“什么?”香菱情绪翻涌,难以置信道:

“师父,你教我的呀,诗词要用典,词句要新奇要有格调。”

“嘘!”林黛玉闹了个大红脸,抬指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恼道:

“没长进,你学到哪里去了,‘何事秋风悲画扇’正是借用了典故,班婕妤团扇因秋风萧瑟而弃绝,况且谁说了用词简朴不是好诗,青莲居士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照样名传千古,眼前这首词传出去,也能在士林掀起浪潮。”

“怎么可能。”香菱越听越震惊,“爷他……”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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