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回来了?”朝朝看见她爹赶着骡车回来,连忙上前。
“回来了,可累死我了!天真的冷了。!”花爹一下子从车上跳下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你先进屋喝点热水,暖和暖和!我把车送后面去。”
“我去送,你弄不来再伤到你!”
花爹把骡车赶到后院那里,问道“那小子醒了吗?”
“醒了,身体看起来没大碍了,都能下床走两步了!”
“还是年轻好啊,失了那么多血,第二天就能下床了,那我一会去看看他!”
“行,爹!你还是先进屋换身衣服,喝点热水去吧,又不着急。”
“行,我先去换衣服。闺女”
换完衣服喝点热水,花爹就晃悠着去了褚天灏的房间,一是来给他说一声信已给他送去,二来也是为了探探这小子的底信救他会不会给家里带来麻烦。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不是,如果这小子会给家里带来麻烦,还是赶紧赶走的好。
花爹在屋门外敲了敲门。
“进!”花爹微微挑起双眉,心中暗自思忖道:“呵!这小子看来来头不小啊!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能透露出他乃是久居高位、惯于发号施令之辈。”带着几分好奇与警惕,花爹伸手推开门扉。
刚一踏入屋内,花爹的目光便被床榻之上斜倚着的那位青年所吸引。
只见那青年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身受重伤所致,但即便如此,其眉宇间依旧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之气。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势,不简单!
而就在花爹踏入房门的瞬间,褚天灏的目光也注视在他身上,他仔细打量着眼前之人。
只见花爹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衫,看上去宛如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书生,但与此同时,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子豪放洒脱、不拘小节的气质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这种独特的混合感使得花爹仿佛同时具备了文人墨客般的儒雅和武林高手般的豪迈,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与神秘感。
“褚公子伤势如何了?”花爹首先打破沉默问道。
“已经好多了,多谢花大叔一家的照顾。”
“这没什么,你的信我已帮你送去,不知褚公子何时可以离开?”
褚天灏不禁一怔,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从花父那冷漠而略带不满的语气中,他分明感受到了对方似乎对自己并无好感
缓缓开口道:“待我的属下抵达此处之后,我自会离去!”
花父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地盯着褚天灏,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走之前记得将所有痕迹都抹除得干干净净,莫要给我这一家老小招来任何祸端与困扰!”
其话语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仿佛在告诉褚天灏,如果因为他的存在而让花家陷入危机,那么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是,在下记下了!”
说完花爹就出门了,出了门花爹的气势就落下来了,朝朝娘路过看到他问“相公,你怎么了?”
花爹走过去趴在朝朝娘肩膀上,委屈的说“娘子,我不喜欢他。等他的人来了,就赶紧让他走吧!”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我看他彬彬有礼挺好的啊!”
“不好,反正我不喜欢他!等他好了,赶紧让他走。”
“好,等他好了我们就赶他走。”
“嗯!”
花爹没跟他娘子说的是,他第一眼看到这小子就感觉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感觉自己的宝贝会被他抢走,所以从心里就不太待见他,只想赶紧把他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