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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子戏无删减+无广告

照烧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夫君在巷口的乞丐堆里救下了当朝公主。她掩盖身份在我们的茅草屋里寄居。骗得我们听信了她编造的身世后心生怜悯,对她百般照顾。然而一朝身份揭晓,皇宫寻亲接回公主,却派人将我夫君乱箭射死。又拔下我的口舌,凌虐致死。甚至连整个村子也被他们一把火烧光。只因公主为博取同情撒谎说夫君觊觎她的美貌,而我凌虐欺侮于她。含恨而终时我才知晓,我们所处的世界不过是个男欢女爱的话本子。贫民卑贱如蝼蚁,只为话本里公主和驸马历尽险阻、终得圆满而服务。然而老天开眼,让我重来一世。这次我提剑指上公主咽喉。什么天命既定。我只知道,尸山血海,也不过是我命由我不由天。1.被拔舌刺穿喉咙的痛苦似乎还未消散,汗水从额头上滚落,我猛然睁开眼。狠狠抓住木桌的边缘,坚实的触感让我回归...

主角:陈生云娘   更新:2024-12-19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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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生云娘的女频言情小说《折子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照烧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在巷口的乞丐堆里救下了当朝公主。她掩盖身份在我们的茅草屋里寄居。骗得我们听信了她编造的身世后心生怜悯,对她百般照顾。然而一朝身份揭晓,皇宫寻亲接回公主,却派人将我夫君乱箭射死。又拔下我的口舌,凌虐致死。甚至连整个村子也被他们一把火烧光。只因公主为博取同情撒谎说夫君觊觎她的美貌,而我凌虐欺侮于她。含恨而终时我才知晓,我们所处的世界不过是个男欢女爱的话本子。贫民卑贱如蝼蚁,只为话本里公主和驸马历尽险阻、终得圆满而服务。然而老天开眼,让我重来一世。这次我提剑指上公主咽喉。什么天命既定。我只知道,尸山血海,也不过是我命由我不由天。1.被拔舌刺穿喉咙的痛苦似乎还未消散,汗水从额头上滚落,我猛然睁开眼。狠狠抓住木桌的边缘,坚实的触感让我回归...

《折子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夫君在巷口的乞丐堆里救下了当朝公主。

她掩盖身份在我们的茅草屋里寄居。

骗得我们听信了她编造的身世后心生怜悯,对她百般照顾。

然而一朝身份揭晓,皇宫寻亲接回公主,却派人将我夫君乱箭射死。

又拔下我的口舌,凌虐致死。

甚至连整个村子也被他们一把火烧光。

只因公主为博取同情撒谎说夫君觊觎她的美貌,而我凌虐欺侮于她。

含恨而终时我才知晓,我们所处的世界不过是个男欢女爱的话本子。

贫民卑贱如蝼蚁,只为话本里公主和驸马历尽险阻、终得圆满而服务。

然而老天开眼,让我重来一世。

这次我提剑指上公主咽喉。

什么天命既定。

我只知道,尸山血海,也不过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1.

被拔舌刺穿喉咙的痛苦似乎还未消散,汗水从额头上滚落,我猛然睁开眼。

狠狠抓住木桌的边缘,坚实的触感让我回归现实。

面前却不再是乌泱泱的官兵,以及惨死的夫君和村民。

环顾四周,我才意识到我竟然重生回了那间茅草屋。

“云娘!出来搭把手,我救了个姑娘,现下不知道如何了。”

陈生的声音由远及近,还带着粗喘。

探头远远看清他背上那道身影时,我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重生的喜悦也被一阵恶寒取而代之。

—宋时初!

犹如一场大梦一般,那些痛苦的记忆袭来和现实重叠。

我眼里的杀意涌现,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夫君陈生在巷子尾的乞丐堆里救下了当朝公主宋时初。

那时她在皇帝南巡时负气出走,结果挨了刺客一刀后流窜昏迷。

若不是陈生到的及时,恐怕那些乞丐已经一窝蜂地涌了上去。

后来宋时初转醒只说是遭人抢劫,流落在外的孤女,在我们家中衣食无忧地享福了月余。

我和夫君自认为待她不薄,然而一朝皇宫寻亲接回公主。

没等来封侯拜相,良田万顷,我和陈生一个被乱箭射死,一个被拔去口舌。

宋时初反口诬陷夫君觊觎她美色,而我欺侮折磨她。

目的竟只是为了博取她心上人沈淮序的同情。

似乎是犹嫌不足,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宫前竟一把火烧了村子。

我死不瞑目之际,灵魂久久不得消散。

看着宋时初平步青云,喜结良缘时我终于得知,我们所处的世界不过是个话本子。

而我们这些草民,只是为了话本子里的男女主幸福圆满服务。

宋时初,就是话本子里的女主。

愤恨和不甘涌上心头,或许是老天开眼,我竟然再次回到了夫君救下她那一天。

“云娘,你看看这姑娘是怎么了?”

夫君将背上的宋时初轻轻安置到床榻上,抹了抹汗。

我眼眶里泛起酸涩,凭什么!凭什么要我们为这样的人牺牲性命!

夫君最是心善不过,周围方圆几里都受过他的恩惠,乞儿流民都对他赞不绝口。

可就是这样良善的人最后却落得一个万箭穿心的下场。

我压制住心口的情绪,郑重地看向陈生问道:“夫君,你可相信我?”

一向憨厚老实的陈生也被我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怔怔地点了头:“当然了云娘,你是我的妻子。夫妻自当两不疑。”

深吸一口气后,我开口:“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你正是救下了这个姑娘。而她是当朝公主,日后会害的我们下场凄惨,甚至整个村子也因为她被一把火烧去。”

“我本不信,可如今你真真带着她回家了。”

2.

快速讲完这一切,屋子里没了声音。

夫君小声嗫嚅道:“那怎么办呢云娘,是我害了你,害了村民们吗?”

陈生并未有任何怀疑,反倒是开始自责。

我摇摇头,眼泪落下:“夫君你信我就好,我现在有了法子,你替我办些事。”

我家是行医为生的,一些简单的药理我也懂得一些。

吩咐陈生为我找来需要的药材,我煮成汤药灌进了惊吓过度还在昏迷的宋时初嘴里。

“云娘,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陈生有些胆战心惊地盯着我手里磨得尖锐的石头。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没犹豫地划在宋时初脸上。

伤口从眉骨贯穿至嘴角,硬生生劈裂开她那张还算清秀的脸。

麻沸散的作用下,床上的人只是痛的哼了一声又晕了过去。

我这才松开手里的石头,定定地看着她狰狞可怖的脸。

不知道没了这张脸,宋时初的心上人还会爱她如初吗?

她这个公主又如何耀武扬威回宫?

宋时初不知道,如今时日变换,也该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了。

迅速收拾好桌上的草药后我又埋头开了两剂方子。

宋时初的伤势不重,只是惊吓过度紧张地晕倒了。

等到麻沸散的药效一过,她很快转醒过来,眼神里还带着警惕。

我站在旁边还没开口,很快她就尖叫起来,声音带着惊恐和失措。

窗前那个铜镜模糊地映出她脸上长如蜈蚣般的伤口,将整张脸破坏的可怕无比。

“脸!我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看到旁边的我,宋时初眼神里像是淬了毒一样怨恨。

我只装作不知,懵懂地上前问道:“姑娘,你好些了吗?我们见到你时,你脸上这道疤就有了,怕不是路上磕磕碰碰的伤到了?”

一圈打到了软棉花上,宋时初也没了声音,只颤抖着摸着那道可怖的伤痕。

我安抚了她两句后,宋时初还是崩溃地在床上大哭落泪。

我装作疼惜地转过头,眼神随即变得冷漠淡然。

这就痛了吗?那上辈子我拔舌之痛,失去至亲之痛呢?

我定要让她一一偿还。

3.

宋时初在我们屋子里住了下来,依旧是那套蹩脚的说辞。

只说是江南水灾的流民,逃窜路上父母双亡,没了倚靠。

不过这次在我的提示下夫君对她避之如蛇蝎,而我更是恨她入骨。

宋时初一日服下两次我熬制的药材后,伤口久久不能愈合。

她只以为是天热伤口发炎溃烂,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整日只能以面纱示众。

而这一次,我也不再惯着她的公主做派。

宋时初被我推着去打水洗衣,还要随我去农田耕种。

这样几日下来,她早没了那些首饰衣装堆簇起来的雍容华贵。

反倒是被晒的又黑又瘦,加上脸上那道可怖的伤痕。

甚至不及最最粗鄙的农家女。

“我不干了!你们这群贱…这群人,不过是欺负我无依无靠。现在我都变得粗鄙不堪了!”

宋时初一把扔下锄头,狠狠瞪着我们。

我只是扶正农具,轻描淡写道:“姑娘如今农忙,我们都是小户人家。你不劳作我们也出不起吃白饭的,还是说姑娘有别处可去?”

被这样怼了一通,宋时初没法暴露身份也寻不到宫中的人,只得忍了下来。

只是时日渐渐过去,宋时初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恶毒。

她时常望着村口发愣,像是在等人。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里都是嘲讽。

我知道,她这是在等沈淮序来救她。

前世正是这个话本子里所谓的男主亲手一箭射杀了我夫君,又下令火烧村子。

无论我如何跪在他脚下哀求解释,他也只居高临下地一脚踢开。

这样的人后来却位极人臣,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可惜,这次宋时初不能如约等来沈淮序了。

上一世死后,我亲眼目睹宋时初和沈淮序历尽千辛万苦后终得圆满。

而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其余情缘。

沈淮序这次随皇上南巡时曾遇到过一个露水情缘,名为宁微。

只不过这个女子被宋时初下了手段暗害,卖进了青楼做些撒扫活计。

后来又被逼成了红倌人不了了之,做了宋时初和沈淮序美好姻缘的垫脚石。

我要做的,自然是促成这道露水姻缘。

所以前些日子,借着上山采药草的名义我乘船去了扬州。

赶在宁微被逼成红倌人前,我拿出大半身家赎出了她。

宁微红着眼睛向我道谢,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笑笑只说让她一路向南去寻找沈淮序,帮我稳住他就是报答。

宁微和沈淮序的露水情缘没过,自然不会拒绝我。

所以现下,估计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至于有公主脾气负气出走的宋时初,沈淮序自然不急着找回她,倒是落得个清闲。

像没注意到宋时初怨毒的眼神一般,我乐得自在地哼起了小曲儿。

男女主终得圆满,我倒要看看是否如此。

4.

迟迟等不到沈淮序来信,脸上的伤痕也久不愈合。

宋时初像是魔怔了一般没日没夜地守在村口,时而嘴里不住念叨着什么。

我只视若无睹,宋时初太愚蠢了。

如今这样的日子不过是她最好的时日。

往后我只会一步步让她更为痛苦。

不久后宁微传了书信过来,那日分别我们还保持着书信联系。

如今信里提及沈淮序得了宋时初的消息。

加之皇帝催的急,估计不过一二日就要寻过来了。

书信被蜡烛点燃后升起袅袅黑烟,有些呛人。

我嘴角噙着笑,看来一场大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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