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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她降落无删减全文

有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时生对慕云心里的告别毫无察觉。还笑着点头:“需要等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别出心裁的礼物。”傅时生把慕云拥入怀中,他大概觉得自己瞒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在慕云看来是那么明显那么刺眼。昨天他说要带慕云去维港的餐厅看跨年烟花,但还没出门,一通电话打来,他急匆匆走掉,说公司股票出问题了。到半夜,床头电话响起,慕云接通后却没人说话,只有一声声的男女的喘声。傅时生的声音是从没在她面前展现过的狂野。“依兰,蒙上眼睛果然更爽了,你......你太坏了......”随着他们双双失声,电话也被掐断了。虽然慕云早就怀疑傅时生出轨,但证据摆到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哭湿了枕头。天一亮,她就去家事法庭递交了离婚呈请。然后回复了前阵子首长的来电。她是华国唯...

主角:慕云傅时生   更新:2024-12-18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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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云傅时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等不到她降落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有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生对慕云心里的告别毫无察觉。还笑着点头:“需要等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别出心裁的礼物。”傅时生把慕云拥入怀中,他大概觉得自己瞒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在慕云看来是那么明显那么刺眼。昨天他说要带慕云去维港的餐厅看跨年烟花,但还没出门,一通电话打来,他急匆匆走掉,说公司股票出问题了。到半夜,床头电话响起,慕云接通后却没人说话,只有一声声的男女的喘声。傅时生的声音是从没在她面前展现过的狂野。“依兰,蒙上眼睛果然更爽了,你......你太坏了......”随着他们双双失声,电话也被掐断了。虽然慕云早就怀疑傅时生出轨,但证据摆到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哭湿了枕头。天一亮,她就去家事法庭递交了离婚呈请。然后回复了前阵子首长的来电。她是华国唯...

《等不到她降落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傅时生对慕云心里的告别毫无察觉。

还笑着点头:“需要等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别出心裁的礼物。”

傅时生把慕云拥入怀中,他大概觉得自己瞒得很好。

却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在慕云看来是那么明显那么刺眼。

昨天他说要带慕云去维港的餐厅看跨年烟花,但还没出门,一通电话打来,他急匆匆走掉,说公司股票出问题了。

到半夜,床头电话响起,慕云接通后却没人说话,只有一声声的男女的喘声。

傅时生的声音是从没在她面前展现过的狂野。

“依兰,蒙上眼睛果然更爽了,你......你太坏了......”

随着他们双双失声,电话也被掐断了。

虽然慕云早就怀疑傅时生出轨,但证据摆到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哭湿了枕头。

天一亮,她就去家事法庭递交了离婚呈请。

然后回复了前阵子首长的来电。

她是华国唯一能飞战斗机的女飞行员,这次华国要进行载人航天实验,实在没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冒险。

慕云也犹豫过,但谢依兰打来的那通电话莫名给了她勇气。

心死的感觉她都体验过,还有什么好怕的。

咽下自己心中的酸涩,慕云抬头看向傅时生。

“时生,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慕云想,或许应该再给傅时生一个坦白的机会,说开了,两人还能体面地告个别。

“阿云,什么都瞒不过你。”

傅时生松开慕云,从怀里拿出一个纸袋。

“铜锣烧,我从油麻地买的,今早第一炉,还是热的。”

纸袋上的招牌,正是刚才的电视节目里,谢依兰说她爱吃的那家。

慕云轻声失笑,她心底最后一点火焰,熄灭了。

“还真是热的......”

慕云笑道:“还好我们家没有十几层的楼梯要让你爬。”

傅时生听见这话,动作一顿,脸上笑容僵住。

但他不愧是商场老手,表情只用了不到半秒就恢复如常。

他伸手在慕云鼻子上刮了一下:“阿云如今也会拿我和别人的男朋友比较了?”

傅时生的眼睛深邃漂亮,这也是当初慕云会爱上他的原因之一。

只是她那时不知道,原来他骗人时一双眉眼也是含情的。

“阿云,今晚傅氏的尾牙宴,你可一定要出席,否则那些小报又要传我们婚变了。”

慕云垂眸。

明明就是因为他是真的偷腥了!

怕太多花边新闻影响她回内地,慕云还是决定出席演一演恩爱夫妻。

傅氏在港城盘根错节,晚宴上各界名流齐聚一堂。

慕云本就不习惯这种应酬场合,打了一圈招呼后,她打算到甜点区休息。

一转身,一个身影直直撞了过来。

半杯红酒泼到慕云胸前。

慕云抬头一看,竟是谢依兰。

“傅太太,真是对不起,我高跟鞋没踩稳......”

谢依兰一个劲儿冲慕云鞠躬,动作间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

三个月前谢依兰刚刚摘下港姐皇后桂冠时,一向嘴毒的港媒都写她人如其名,是男人的春-药。

她看向傅时生的眼神毫不掩饰,几乎要拉出丝来。

“咳......”

傅时生喉结滚动,暗下眸子:“滚开,我太太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谢依兰的表情已经委屈至极。

她眼巴巴看着傅时生:“傅先生,你的裤子也被弄脏了,真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吧......”

说着,她竟蹲下身来,抬手往傅时生腿根处胡乱擦着。

“嘶......”

傅时生像是受到某种刺激,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年夫妻,慕云自然知道他有了反应。

“我换衣服回家了。”

慕云捏紧手心,转身离开。

“阿云!”

傅时生叫住她,快步跟了上来:“我陪你。”




慕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傅时生见她睁开眼,喜极而泣,扑上来抱住她,

“阿云、阿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老天保佑,你没有离开我。”

小护士感动哭了:

“怪不得傅太太能奇迹般地生存下来,应该是傅先生的爱支撑着傅太太吧......”

“果然,真爱能抵万难。”

慕云扯了扯嘴角,神色淡淡。

傅时生在病房守了她三天。

无微不至。

第四天一早,慕云睁开眼睛就看见傅时生捏着她的手睡着了。

她正要抽回手,病房被人推开。

“猜猜我是谁?”

谢依兰捂住了傅时生的眼睛,甜蜜发问。

打盹的傅时生立刻惊醒看向慕云。

见慕云紧闭双眼,他才斥责谢依兰:“谁让你来这里的?!”

谢依兰噘嘴:“我只是担心你熬坏了身体,来看看你......”

“出去!慕云看见会不高兴的!”

“放心吧,傅太太的药里,我放了安眠药,今天无论你怎么折腾,她都不会醒的。”

说着,谢依兰解开大衣,露出里面的半透蕾丝裙,语气诱惑,

“傅先生,你不喜欢吗?”

憋了几天的傅时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他眸色一暗,伸手将谢依兰拉入怀中。

亲吻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

病床上,慕云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她恨谢依兰为什么没有真的给她下药,如果她睡着了,是不是不会这么痛?

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能和从前一样享受爱的谎言。

傅时生和谢依兰的动作太大,她身下的病床一晃一晃摇摇欲坠。

慕云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流出来。

傅时生一晌偷-欢结束,才看到慕云输液的吊瓶已经空了。

输液管里回了好长一段血。

“阿云!”

傅时生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赶紧去呼叫护士。

“你还不快走?!”

他板着脸驱赶谢依兰,阴恻恻地威胁:“低调点走后门,我不想让慕云醒来听到任何流言蜚语。”

谢依兰满腔不忿。

但傅时生的眼神太吓人,她也不敢忤逆,只能匆匆离开。

来换药的护士一脸喜气洋洋:

“傅先生,恭喜你,傅太太怀孕了!”

“你说什么?”

护士一边给慕云换药,一边高兴地把检查报告递给傅时生。

“我们给傅太太验血,测出来她怀孕六周了。”

傅时生捏着报告单,双手都在颤抖。

他一时像个中了头奖的愣头青。

他激动地对护士叮嘱:“我给你们医院所有人发奖金,这件事你们要对我太太保密,我要亲口告诉她这个喜讯。”

傅时生不知道,此刻慕云听得清清楚楚。

确认自己怀孕,她只觉得全身僵硬。

三年来,她多少次向上天祈祷这个结果。

可如今,她已经不是傅时生的唯一。

为傅时生生儿育女的愿望已经从她的人生中彻底剔除。

不唯一的爱她不要!

傅时生的孩子,她也不会要!




谢依兰在庙门外跪了一夜,傅时生借口说行善积德让她进来了。

谢依兰一脸娇羞:

“傅太太,打扰了。我怀孕了,高兴得迫不及待想来拜神,求得庇佑。”

“啪嗒——”

傅时生手里的香掉到了地上。

带着火星的香灰落上慕云的手背,烫得她一缩,一滴泪猝不及防地就滚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能不在乎,可为什么心还是会痛?

“阿云!”

傅时生手忙脚乱地帮慕云吹走火星,温柔地捧着她的手吹气。

慕云想起三年前,怀着孕的她被傅时生的仇家绑了,被恶意折磨到流产。

傅时生救回她也是像现在这样,虔诚捧着她的手,说一辈子不会辜负她。

慕云从未怀疑过那一刻他的真心。

但真心瞬息万变。

恍惚了一瞬,慕云定神抽回手:“没什么要紧的。”

傅时生大概也刚得知谢依兰怀孕的事,大师领着他们诵经时,他就一直心不在焉。

诵经结束,他立马起身要去卫生间。

他前脚刚走,谢依兰就懒得掩饰地跟了上去。

明知谢依兰是故意挑衅,慕云还是鬼使神差地跟上,亲眼看到慕云走进男厕。

龙母庙年代久远,建筑物都是修修补补在支撑。

慕云在门外,也能听见傅时生责怪谢依兰的声音。

“我告诉过你,我们的事决不能让阿云知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谢依兰委屈:“我也是突然测出怀孕了,一时六神无主才想着来找你的。”

“你去医院查过了?”傅时生的语气软了很多。

“当然,医生说有四周了。你摸摸。”

一阵衣料摩擦声,应该是傅时生伸进了谢依兰衣服里。

他声音喜悦:“那你还敢在寺庙门口跪一夜,你真是胆大包天。”

“傅先生,我可不止胆子大哦......”

不知谢依兰做了什么,傅时生的呼吸声逐渐加重。

“等等!”

傅时生声音隐忍:“等我把戒指摘下来。”

谢依兰不满:“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要等你摘掉戒指啊?”

“这是我和阿云的婚戒,我不能戴着这枚戒指做对不起阿云的事。”

傅时生语气认真,慕云在门外听着只觉得像个笑话。

指甲已经嵌进手心,她却感觉不到痛。

接下来的讲经,傅时生迟迟未到。

慕云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女住持。

“大师,这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她不怎么爱花钱,傅时生给她的钱大多都原封未动,数额不菲。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以后每年还请大师继续为昭昭超度祈福。”

说完,慕云虔诚跪下扣头。

她要走了,可她的孩子却永远留在了港城,这是她唯一放不下的事。

住持看了看慕云泛红的眼眶,又向后院的卫生间投去目光。

她叹了口气将银行卡推回慕云手里。

“傅太太,这些年你们给的已经够多了。”

正说着,傅时生站到了慕云身后。

他看到慕云手里的银行卡,皱起眉头:“阿云,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傅太太是看我们庙里的洗手间太老旧,想要捐钱修缮。”

或许是女人之间的默契,女住持帮慕云隐瞒了。

慕云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不用你出。”

傅时生挥挥手,无比宠溺地对慕云说:“你想捐多少钱告诉我就行。”

他说完,谢依兰也走过来对住持说:

“大师,我也要捐钱,我男朋友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宝贝,他要捐三年的香火钱为宝贝积德。”

慕云抬眸淡淡一笑:“谢小姐的男朋友真是心善。”

谢依兰有些得意地撩了下卷发,“傅先生,傅太太,那我先走了。我男朋友等着和我共、度、良、宵呢。”

说完,她不顾傅时生警告的眼神,扭着腰走了出去。

她走后,傅时生明显有些坐立难安。

片刻后,他终于还是开口,“阿云,公司有急事找我......”

慕云头都没抬,声音淡淡,“那你快回去吧。”

“阿云,你放心,虽然我不能继续陪你清修,但我回去以后一定在心里和你一起祈福。”

傅时生的表情好像十分可惜和不舍。

临走前,他拥抱慕云:“清修还有六天,六天后,我一定亲自来接你回家。”




998年元日,港城。

慕云在半山豪宅拨出一通内地号码。

“首长,我考虑好了,愿意回去参加航天飞行的训练。”

“真的吗?”

电话里的声音难言激动,但还是耐心补充:

“慕云,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这次实验,你有可能回不来,你先生身份特殊,他同意你参与训练吗?”

慕云捏紧听筒:“我已经要同他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答复:“既然你安排好了,我这边立刻向上级申请,半个月后派专员去接你。”

挂电话前,苍老的声音有些哽咽:“慕云,华国会记住你的贡献。”

慕云也眼眶一热。

她三年前离开飞行学校嫁到港城时,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去了。

“太太,今天的鲜花到了。”

女佣敲响房门,慕云立刻将电话归位,把桌上的离婚呈请回执收进了抽屉。

“太太,今天是从匈牙利空运的红玫瑰。”

女佣捧着娇艳欲滴的花束进来,撤走了窗台原本的水培绣球。

“太太,先生对你可真好,这些花的品质恐怕是全世界最好的了。”

三年前,慕云刚嫁给傅时生。

从北方城市首次来到港岛,她总觉得空气里有不舒服的味道。

傅时生就让每个房间每天换鲜花,每一朵都是从世界各地空运而来。

光是这一项,每月的花销都够港市普通人家生活两三年。

慕云曾觉得太过铺张,想要停掉。

傅时生却说:“你是我最珍爱的玫瑰,你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拍卖行五百万港币拍得的古董花瓶,随意地给她插花摆在床头。

慕云抬手,指尖停留在一片蔫了的花瓣上。

三年的富太生活,慕云早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这花,绝不是今早的鲜花。

她一皱眉,女佣立刻如临大敌,要把花瓶抱走:“太太,对不起,今天的鲜花质量不好,我会让先生换一家供应商的......”

“不用了......”

慕云知道,从上个月开始,送来这里的花就已经是二手的了。

电视画面里,刚拿下港姐皇后的谢依兰正在接受采访,背景是她的公寓,落地窗外能看见维多利亚港。

她一个刚出道的女星自然是住不起这样的房子,她倒也大方对记者承认:“是我男朋友心疼我,帮我置办的房产。”

“我男朋友这个人很讲究,每天给我的鲜花都是空运的。”

她身后那束红色玫瑰,和此刻慕云面前的一模一样......

节目是重播昨天的,这花也是昨天的。

谢依兰毫不吝啬对自己神秘男友的夸奖:

“他超级宠我的啦,上次我就随口说想吃油麻地的铜锣烧,他就真的放下工作去买了来送我,没想到遇上电梯停电,他一口气爬了十几楼上来,就为了能让我吃口热的。”

谢依兰声线甜美,说起恋爱中的小事很难不让人感到甜蜜。

慕云的脑中也浮现起傅时生追求她时的样子。

994年秋天,傅时生从港城到京市考察建厂地址,在路上被人抢了包。

恰逢慕云那时在街边买糖葫芦,她二话不说就追上去,不仅帮傅时生抢回了包,还仗着自己身手好把小偷狠狠揍了一顿。

后来,傅时生一路追到飞行学校,非要把自己的手表送给她以表感谢。

慕云那时哪里认得什么劳力士,只觉得大腕表蠢笨至极,便让傅时生请她吃了糖葫芦。

傅时生笑着说:“你好特别,我能追求你吗?”

“流氓!”

慕云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假小子,二十岁都没在男女之情这方面开窍,自然是对傅时生不屑一顾。

但傅时生对她念念不忘,竟放下所有工作留在京市每天去找她。

他拿着最新款的单反相机在飞行学校附近蹲守,就为了拍到慕云开飞机时的样子。

最后,他被军区领导当成是特务抓了起来。

慕云去看守所接他出来,看到他落魄的样子终于噗嗤笑出了声,答应和他在一起。

傅时生开始两地往返,那时候港城还未回归,他每次行程颇费功夫。

但傅时生说只要能见到她的笑,哪怕天上下刀子他都会来。

慕云毕业前夕,查出怀孕。

傅时生在大院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求慕家父母让他娶慕云。

但慕家父母坚决不同意她放弃开飞机嫁到港城。

最终,慕云不惜与父母决裂跟着傅时生走了。

结婚典礼上,傅时生哭着发誓此生不负。

当时慕云只说:“哼,你要是敢负我,我就飞到天上去,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那时候,慕云怎么也想不到,才三年,傅时生就有了别的女人。

电视上,谢依兰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她好像料定了慕云会看这档节目,她看着镜头,笑眼里带着挑衅:“我肯定,无论我男朋友以前爱过谁,现在,他最爱的绝对是我。”

忽地,电视画面一闪黑了下去。

傅时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他有些慌张地按掉了遥控器。

“怎么想起来看娱乐节目了?都是哗众取宠的。”

傅时生说着,低头要亲吻慕云。

慕云头一歪,躲开了,

或许是察觉到慕云眼神里的冷意,傅时生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

“老婆,昨天公司突然出了问题,没能陪你跨年,不过礼物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礼盒里一枚祖母绿的戒指熠熠生辉。

偏偏是绿色,慕云笑了:“我也有礼物给你,不过要半个月后才会送到。”

半个月后,家事法庭的离婚判决就会下来。

慕云很期待傅时生收到判决的表情,但那时她应该已经回到内地,看不到了......




傅时生在维港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烟花。

这几天他找借口离开都是为了亲力亲为确认各个环节。

他要在灿烂的烟花里把孕检单交给慕云。

这是他们夫妻两多年的心愿,他甚至觉得这个孩子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提醒他不要继续在婚姻里走神。

三天后。

傅时生把慕云约到维港,傅时生买了两串糖葫芦,这代表他们的初遇。

“阿云,你记得吗?我请你吃的第一样的东西就是糖葫芦。”

慕云咬了一口,酸涩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开。

还有几个小时,她就要离开傅时生了。

没想到,他们从糖葫芦开始,也从糖葫芦结束。

紧张的傅时生没注意到慕云的低落。

秘书在他们约定好的时间打来电话,他按照预想的那样对慕云说:“阿云,公司里有事找我商量,我先去安静的地方接个电话。”

“好。”

慕云笃定地认为电话肯定是谢依兰打的。

看来就连最后的告别,他们也不配拥有了。

慕云看着手表,计算着要走的时间,两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她不知道谢依兰是什么时候攀上傅时生亲妈邱明月。

她跟着她们来到餐厅,见她们同仇敌忾的模样,不难猜测,邱明月已经知道了谢依兰怀孕的事。

邱明月开门见山:“我们傅家不需要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现在依兰怀有身孕,你就应该自动让位,别再缠着时生不放。”

慕云冷笑:“傅时生我早就不想要了,傅家需要鸡,就找鸡好了......”

她落落大方地将目光落到谢依兰身上。

谢依兰本以为慕云会狼狈求饶,可她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她还敢指桑骂槐地骂她。

想到自己现在有准婆婆撑腰,她跋扈起身用力推了慕云一下。

慕云没做准备,受力后下意识地往身后靠,可她忘了背后是餐厅的楼梯。

在谢依兰放大的瞳孔中,慕云连带着身下的椅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

邱明月也吓了一跳,她急忙跟着下楼,就看见慕云的大腿根渗出一大滩血迹。

“这......这是什么?”邱明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慕云身上很痛,痛得发冷。

但她看着邱明月的脸露出冷笑:“这是傅时生的孩子,你的亲孙子。”

“你怀孕了?”邱明月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血,急的要给傅时生打电话。

但谢依兰一把抢走她的移动电话。

“妈咪,你还有我肚子里的孙子呢!她刚才对傅家出言不逊,哪配给傅先生生孩子!”

“既然她对傅先生不尊重,我们不如把她关起来,就说她跟野男人跑了!”

谢依兰盯着慕云,神情接近疯狂。

慕云想逃,可随着出血量越来越多,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阿云!”

维港广场上,准备好一切的傅时生回到原地没有见到慕云。

他急的到处找,可是直到定好的时间,天空中朵朵烟花盛开,他也没有找到慕云。

“阿云!”

烟花爆破的声音盖过他一阵阵的呼喊。

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美丽的烟花聚集到广场上,但没有一个人是慕云。

傅时生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失血过多的慕云像一滩烂泥,谢依兰和邱明月捂着鼻子把她搬到码头。

谢依兰笑的妖冶:“我联系了船,把她运到东南亚去,保证傅先生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邱明月嘴里念佛,不敢睁眼看慕云的眼神。

“船来了!”

谢依兰正让人把慕云往船上搬时,一只手搭上了慕云的手腕,阻止了谢依兰的动作。

“慕云!”

熟悉的声音让慕云虚弱地睁开眼,她不甘的眼睛立刻流出眼泪:“老师,你......你来接我了......”

看到慕云浑身是血,慕云的恩师立刻掏出配枪,指向谢依兰和邱明月。

“你们竟敢残害军人!”

“军人?”

谢依兰和邱明月都愣住了。

“老师,带我回家吧。”慕云挣扎着按下老师的枪。

看到慕云苍白的脸,恩师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慕云,我这就带你走,这些人的账,以后老师再带你回来算!”

“不!”慕云的眼泪划过脸颊,“我不要再回来了,这里太苦了......”

“好,我带你走,永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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