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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染陈蘅的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免费阅读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殿外,陈悭不顾皇上给他的惩罚,执意来到水华宫。傅贵妃也已经知道今日落水是陈悭的设计,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当即抬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瞧你干的好事!让孟云染钻了空子!”“你知不知道,你父皇今天有多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和那贱人求情,你这太子之位就不保了!”陈悭并未理会这一巴掌,冷漠地抬起头看向她:“母妃,阮温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不对?”傅贵妃脸色骤变,眸中的愤怒瞬间消散,只剩下恐慌,她侧过脸,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皇儿,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此事你不是早就知晓吗?”“阮温榕早就和你二弟,珠胎暗结。”她将珠胎暗结四个字咬得极重,无不在暗示着他。可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陈悭瞧在了眼里,答案显而易见,他突然没有了方才在白霜霜跟前的疯魔,变得冷静下来...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4-12-17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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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孟云染陈蘅的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殿外,陈悭不顾皇上给他的惩罚,执意来到水华宫。傅贵妃也已经知道今日落水是陈悭的设计,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当即抬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瞧你干的好事!让孟云染钻了空子!”“你知不知道,你父皇今天有多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和那贱人求情,你这太子之位就不保了!”陈悭并未理会这一巴掌,冷漠地抬起头看向她:“母妃,阮温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不对?”傅贵妃脸色骤变,眸中的愤怒瞬间消散,只剩下恐慌,她侧过脸,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皇儿,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此事你不是早就知晓吗?”“阮温榕早就和你二弟,珠胎暗结。”她将珠胎暗结四个字咬得极重,无不在暗示着他。可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陈悭瞧在了眼里,答案显而易见,他突然没有了方才在白霜霜跟前的疯魔,变得冷静下来...

《孟云染陈蘅的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殿外,陈悭不顾皇上给他的惩罚,执意来到水华宫。

傅贵妃也已经知道今日落水是陈悭的设计,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当即抬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瞧你干的好事!让孟云染钻了空子!”

“你知不知道,你父皇今天有多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和那贱人求情,你这太子之位就不保了!”

陈悭并未理会这一巴掌,冷漠地抬起头看向她:“母妃,阮温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傅贵妃脸色骤变,眸中的愤怒瞬间消散,只剩下恐慌,她侧过脸,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皇儿,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此事你不是早就知晓吗?”

“阮温榕早就和你二弟,珠胎暗结。”

她将珠胎暗结四个字咬得极重,无不在暗示着他。

可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陈悭瞧在了眼里,答案显而易见,他突然没有了方才在白霜霜跟前的疯魔,变得冷静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妃,眼神复杂。

傅贵妃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立马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你在怀疑你母妃?”

“你想想,那贱人肚子里若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母妃会忍心不要?”

她说着,上前拿帕子擦了擦他被打红的侧脸:“母妃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啊!”

“想当初你母妃靠着太后,好不容易才将你生下来........”

陈悭垂眸看着她的手,神情依旧冷漠:“所以母妃你也要效仿太后?”

“当年太后将十几岁的父皇绑在殿里,让你有了我。”

“如今,你也要干涉我的后宅,让我按照你想要的去走?”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白霜霜吗?因为她足够听话,我让她往西,她绝不会往东。”

“我不想再做你手里的傀儡,一刻都不想。”

他语调平和,但每一个字眼都透着冷漠。

傅贵妃握着帕子的手一颤,皱眉道:“皇儿,你说什么?!”

“什么傀儡?”

“母妃什么时候把你当做傀儡了?”

“悭儿,母妃好不容易有了你,你是母妃最重要的人。”

陈悭缓缓看向窗外:“母妃,你最看重的并不是我,是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你想要的不是儿臣,是为你所用的太子。”

他说着嘴角轻扬,露出苦笑:“你放心,我会如你的愿,坐上那个位置。”

“悭儿........”傅贵妃皱眉看着他,一时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想要再碰他的脸。

谁知,陈悭往后退了一步,朝她深作一揖:“儿臣告退,就不打扰母妃休息了。”

他说罢准备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刻冰冷的眸中是无尽的恨意和决绝。

“悭儿!”傅贵妃的手停在半空,脚步迈出两步,握住胸口,心痛不已,“哎!这孩子!”

素芳上前扶住她:“娘娘,看来殿下是知道了什么。”

傅贵妃嗔怒道:“知道了又如何?本宫做这么多都不还是为了他?!身在皇家,就要学会断情绝爱,阮温榕算什么东西,一个死人罢了。”

“就算他知道什么,一切也晚了。”

“哼!本宫就不信,他会因为此事,当真记恨自己的生母。”

素芳长叹一口气,扶着她朝殿内走去。

这晚,陈悭没有回宫,他离开水华宫后,不顾宫中侍卫,偷偷离开皇宫,去了皇陵。

阮温榕身为太子妃,但没有子嗣,并未葬入皇陵内,但陈悭为标榜自己的痴情,求皇上将她在皇陵外的一处风水宝地。

他带着两位侍从缓缓来到她的坟墓前。


今日宴席为家宴,所以来的人不多,只有东宫内女眷,以及她这位孟家长女,也就是白霜霜名义上长姐。

一行人围着莲花池,坐在水榭上赏花饮酒。

孟云染缓缓走上前,朝陈悭行礼:“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霜霜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和兰香一同朝她行礼:“安嫔娘娘,万安。”

过去孟云染是侯府夫人,她是东宫女眷,她压孟云染一头。

可如今,孟云染是皇上宠妃,她不过是太子侧妃,同样是妾,她还得起身唤孟云染一声娘娘。

如若今后孟云染能坐上后位,她白霜霜和陈悭还得唤她一声母后。

白霜霜低着头,牙齿都快被咬碎。

陈悭坐在众人间,眉宇间虽说多了一丝憔悴,可仔细看依旧和往常一样,意气风发。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容貌和陈蘅有着五六分相似,是后宫仅有的三位皇子中最像他的,自然同样也是俊逸非凡。

也就是这张好脸皮,将她好的闺蜜迷得团团转。

两人初来的时候,系统无数次提示过,一定不要爱上攻略对象。

容易攻略失败不说,就算攻略成功,奖金也会减半,还会被系统反噬。

可阿榕偏偏犯了大忌。

孟云染在宫女的引路下坐到一旁,眸光中的冷意挡也挡不住,这是她在阮温榕死后,第一次近距离和陈悭相见。

她真怕自己会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上前给他窝心一刀。

好在她忍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要死,也得痛苦的死去。

陈悭让宫女给她添了茶:“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你和霜儿是姐妹,应时常走动才对。”

孟云染端起茶盏,眉眼含笑:“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白霜霜只不过是跟着她母亲过继到我们孟家的继女。”

“如今她母亲已逝,又被孟家宗室除名,她白霜霜早已和我们孟家再无关系。”

一旁的白霜霜脸色一白,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陈悭。

陈悭并未像以前一样维护她,而是接过孟云染的话笑:“那倒是,不过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早已亲如姐妹,如今都在宫中,时常走动是应该的。”

孟云染冷笑一声:“殿下,与我情如姐妹的只有太子妃。”

陈悭脸色瞬间沉下,笑容逐渐消失。

白霜霜更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茶水顺着桌角打湿了她的裙摆,她惊站起:“水?!水!”

陈悭眉头一皱,要是换做从前他定会上前护着白霜霜,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可他今日却带着怒色,朝她斥责道:“不过是茶水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莫要在安嫔娘娘跟前失了礼数。”

白霜霜委屈不已,皱着眉头水汪汪地看向陈悭:“殿下,方才茶水太烫。”

陈悭垂下眸特地不去看她:“那还不是你太冒失。”

白霜霜愈发委屈,这些天被冷落她也就罢了,还要当着孟云染的面责备她,她咬着唇,痛心不已,眼泪像豆子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木莲扶着她道:“娘娘,奴婢先带您下去换衣裳吧。”

白霜霜侧头朝一旁冷着脸的陈悭看去,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木莲顺势道:“娘娘,你这是旧疾复发?哎,奴婢就说娘娘你要小心一些,你忘了你身上还有那次落水时的旧疾。”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陈悭听。

可惜陈悭并未有所动容,只是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不过是衣裳湿了一块,无需去换衣裳,今日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入宴赏花,你切莫怠慢了她。”


“再加上小产血崩,更是身子孱弱,近来太子又有了旁的侧妃,对我们家主子也是不冷不热。”

“主子她好生可怜........”

傅庆樾眉头一皱,带着怒火:“太子殿下不是说会对她百般疼爱吗?怎么会如此?”

小宫女擦了擦眼泪:“侯爷,人心易变,您快些见见我们家侧妃吧,劝劝她吧,不然奴婢怕她忧思成疾.......”

傅庆樾眼底生出心疼,着急问:“她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朝着合阳宫右侧一处无人的宫墙外指去:“就在那儿。”

傅庆樾抬头想去,想都没想,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宴内。

一位小宫女偷偷来到白霜霜身旁,小声道:“娘娘,你快来,成安侯要见你。”

白霜霜露出疑惑:“他要见我干甚?”

宫女在她耳边道:“成安侯说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孟云染。”

“孟云染?”白霜霜眸一亮,但还是有些不信,“他平白无故要与我说孟云染何事?”

宫女又继续道:“说是和孟云染在塞外有关的事,对娘娘有用。”

白霜霜一听,有了兴致,压低声音问:“他人在何处?”

宫女弯下腰,小声回:“就在宫内,娘娘可随奴婢来。”

白霜霜眸一转,又生出疑惑,沉下脸,朝她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宫女乖乖回道:“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侯爷怕旁人起疑心,特地唤奴婢来传话。”

白霜霜仔细看了看她,瞧着好像是有些眼熟,慢慢放下戒心:“当真是侯爷要见我?”

宫女再三点头:“正是。”

白霜霜搓了搓手中的帕子,犹豫了顷刻,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并不在此处,缓缓起身道:“那好,你快些带我去。”

宫女眸中带笑,上前引路:“娘娘,请随奴婢来。”

深宫夜宴,看似热闹,却是各怀鬼胎。

傅贵妃和郭贵妃带着嫔妃们在和各府女眷,推杯换盏,以稳大局。

太子陈悭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白霜霜在那位宫女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那面宫墙后。

宫墙后是由两面宫墙叠成的一处隐蔽小巷。

傅庆樾见到她时,早已没了方才见着孟云染时的狼狈,大步走来,关切道:“霜儿,你身子近来如何?”

白霜霜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直入正题问:“说吧,是什么事?”

傅庆樾听着一头雾水,以为她没听清,换言道:“霜儿,你在东宫有何委屈可以跟我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是你的后盾。”

白霜霜皱紧眉,面露不悦:“侯爷,早前我与你说清楚了,我心仪的是太子殿下,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心里都只有他。”

“哪怕是做妾,我也要待在他身边。”

傅庆樾双手握拳,为其打抱不平道:“霜儿,他那般对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白霜霜眸一抬:“他对我怎么样?为了我的病,他亲手挖了阮温榕的心给我炖汤?还要如何?傅庆樾,太子他爱我入骨,你就不用再说了。”

她说这些话时,眸子里满是坚定。

傅庆樾气得深吸一口气:“可是他又另纳了妾室!”

白霜霜被戳到痛处,脸色微白,带着怒火道:“有妾室又如何,殿下他迟早是天下之主,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便可。”

“傅庆樾,你不用再说无用的话,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庆樾有些听不懂:“霜儿?”

白霜霜愈发烦躁,厉声朝他道:“傅庆樾,你将我唤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如果只是想劝我离开太子,那今后就不必再见了!”

傅庆樾错愕地看向她:“霜儿,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白霜霜厉色道:“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去告诉殿下,我现在就在殿外等他。”

侍卫直接抽出手中长剑,挡在她跟前:“娘娘,殿下说了,就算是娘娘也不能例外。”

白霜霜脸色发青,她从未吃过这样的闭门羹,过去都是太子对她百般纵容。

只有阮温榕才有被关在门外的份。

可今夜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将她拦在门外。

白霜霜再也憋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还想再开口,却被里面一声吼,逼得哭哭戚戚地回了屋。

翌日一早。

孟云染同陈蘅在温泉凉亭一直待到天明,才回到凤溪宫,一跨进院子,便腰背酸痛得厉害。

青姑和秋月一同到门口迎着,小心翼翼上前扶着她:“娘娘,昨夜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易容成傅贵妃宫里的宫婢,将白侧妃和侯爷引到了殿外。”

“不过娘娘,太子殿下好像只是打了白侧妃一巴掌,并未将此事闹大。”

孟云染回道:“白霜霜最是伶牙俐齿,她若没些本事,阿榕又怎会惨死。”

“一巴掌也是好的。”

她说着,唇角轻扬,“不过,你们放心,此次也算是达成目的。”

青姑扶着她跨进进门:“没错,听说昨夜太子殿下不仅招了兰香侍寝,还打了白霜霜的婢女。”

孟云染笑道:“你们莫要看陈悭平日像个傻子一样维护着白霜霜,实则生性多疑,他最不喜人背叛。”

“傅贵妃简单编排几句,他就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何况只是一个白霜霜。”

“昨夜不管她和傅庆樾有没有私会,都会陈悭心里的一根刺。”

“这根刺,迟早会要了她的命,失宠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孟云染说着按了按自己酸痛的腰背,来到殿内倒头就睡。

陈蘅真是干什么都不要命,好在昨夜的付出没有白费,经昨夜之后,宫里的人都对她恭敬不少。

就连一直以来冷落她的孟丞相,也一早亲自派人送来的家书,说祖母想念她,让她多回侯府走动走动。

孟云染让秋月直接将家书给烧了,就当做从未看见。

过去他们对她如何,她可都还记得,视如蝼蚁,现在想要来攀附富贵,晚了。

今日她惯例没有去给傅贵妃请安,而是直接睡到了晌午。

待晌午过后,宫外的一元给她传来了消息。

秋月关上门窗,小声道:“娘娘,昨夜一元按照你的吩咐蹲守东宫的人,当真发现了奇怪的事。”

“是何事?”孟云染朝她问。

秋月凑近了几分,俯身回:“太子殿下除了派人去查了成安侯之外,还派人去了咸洲池。”

“咸洲池在大都城十多里以外,他派人去此处是何意?”孟云染生出疑惑,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秋月继续道:“听一元说,太子殿下好像是去咸洲池寻什么人。”

“娘娘,不如唤兰香过来问一问。”

“她昨夜在太子殿下身旁侍寝,说不定知道些许。”

孟云染朝深思片刻后,轻点头:“好,你今夜唤她过来。这个兰香,心思沉,估摸着还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

“是,娘娘。”秋月应声退下。

随着夜幕降临,兰香偷偷穿着宫女的衣裳来到凤溪宫。

“安嫔娘娘圣安,您唤奴婢来有何要事?”兰香昨夜承宠,现在红光满面,但对孟云染还算是毕恭毕敬。

孟云染缓缓走到她跟前,笑:“兰香,听说殿下现在很是宠爱你,可是当真?”

兰香笑着回道:“托娘娘的福,殿下待奴婢的确是比从前要好上许多。”


孟云染隐约听到唤声,感觉身后有人,想要回头看,谁知却被陈蘅捧着脸,吻住了眉心:“云儿,朕今日瞧你,貌似很不专心。”

磁性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绕过她的耳廓,如电流一般涌过。

孟云染瞬间觉得腿脚有些发软,她稳住身子,试图用余光瞥向后方,却被陈蘅捧着头动弹不得。

她发现,今晚的陈蘅很不一样,很会挑拨人。

她抬起轻轻碰他的手腕,劝道:“圣上,宾客还在宴中,你与嫔妾在此处,怕是不合规矩。”

陈蘅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抬眸继续看向树后的傅庆樾,唇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你放心,这里没有朕的允许,绝对不会有人进来。”

此处虽说是合阳宫的偏院,但却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四周都是高大繁茂的树枝。

四周更有侍卫把守,能进来的当然都是陈蘅默认的人。

院中有一处凉亭水榭,池水是温泉水。

凉亭在温泉之上,可以小憩,也可以过夜。

听青姑说,这院子以前没有温泉水,只不过因为当初萧韵儿和陈蘅在这里荒唐了一晚后。

萧韵儿觉得回去洗漱太过麻烦,陈蘅便立马将温泉水引来,若是疲乏,可以在这里洗洗睡下。

陈蘅宴中饮了酒,也不知是不是醉了,想要带她在这里睹物思人。

孟云染知道今晚注定逃不过,可样子还是要装的,太乖顺,反而容易扫兴。

她伸手挡住他的胸膛,转身要离开:“圣上,万万不可,光天化日之下,怎能行此事?”

“怎么不能?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里........”陈蘅声音柔和,似带着沧桑。

“什么?”孟云染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看向他,不过很快她便清醒,原来他是已经分不清她是萧韵儿,还是孟云染。

陈蘅在她失神之际,打横将她抱起。

孟云染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余光正巧瞥向了身后的大树。

傅庆樾那张绿得不成样的脸,赫然出现在大树后。

她猛然一惊,再次看向陈蘅,恍然大悟。

谁说他醉了,他除了把她当做萧韵儿之外,比谁都清醒。

陈蘅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着,来到凉亭里,剩下的,他自然是舍不得让旁人再继续窥看。

福公公缓缓来到傅庆樾的身后:“侯爷,圣上说你可以走了。”

傅庆樾脸色难看至极,失魂落魄地被带了下去。

等离开院子后,他腿脚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

福公公一惊:“侯爷!”

傅庆樾慌乱地爬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模糊了眼睛,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福公公上前扶住他:“侯爷,你就想开点,夫人能得圣宠也是好事,日后说不定还能提携提携你。”

傅庆樾没有回话,拖着千斤重的腿,缓缓朝殿前走去。

此刻,宴席还在继续,里面的人还在饮酒笙歌。

他已经丝毫没有了兴致,脸色灰白,如同大病一场。

这时,一位小宫女朝他匆匆走来:“侯爷,你可真是让奴婢好找。”

傅庆樾现在心情烦闷,哪有心思理她,径直往前走。

小宫女追上前拦住他:“侯爷,侯爷,我们家侧妃想要见您。”

傅庆樾一听,脚步停下,皱眉疑惑道:“你家侧妃?”

小宫女回道:“没错,就是我们家白侧妃。”

傅庆樾一听是白霜霜,神色瞬间好了许多,问:“她寻我有何事?”

小宫女眼眶瞬间红红,一边小声哭泣着,一边说道:“侯爷,我们家侧妃自从夫人过世后,一直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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